赤寶寶被君子月吩咐了帶着小黑小白去打開城門,通知遠處的老三和小玉他們一起帶着百姓們進城來。
第三天的傍晚,城西,一道火光燒了一整夜,成堆的屍體被焚燒着,百姓們在一側看着,衆人都沉默着,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又去的好快,原來一切都是個陰謀,他們是陰謀的受害者,這個消息,其實比瘟疫更能讓人感到心中淒涼和惶恐。
爲了一個自私的原因,竟然有人會想要屠城,這等喪心病狂的變態存在,百姓們心中都分外壓抑着。
“爲了防止二次污染,燒完之後,岩石灰將這裡全部填滿了,之後再用土將溝給填了!”君子月吩咐道。
“是!”城中士兵再一次被肖佟接管,他一聲吩咐,所有士兵立刻應聲。
余思敏被裝在了一個囚車裡面,他的罪狀不用仔細查,肖佟他們都能夠一一給他報出來,這些罪狀加在一起,足夠這縣主死個三五次的了。
余思敏的家人在一側被控制着準備一起押往京城而去,玉玲瓏已經甦醒,但是她除了謝過君子月之後,便一直沉默着,讓她吃就吃,讓她喝就喝,也不多說什麼!
有人猜測是因爲淮河四美原本情同姐妹,最終都死了,只剩下她一個的原因,也有人猜測,她是不是因爲死裡逃生,打擊太大,所以便也沉默了。
君子月只是默默的看着玉玲瓏,齊悅着急,想要上前盤問一番,卻被君子月給攔住了。
“她若是想說,早晚會說的,她若是不想說,逼迫也沒用,對於從死人堆裡面爬出來的人,你認爲她還怕什麼?”君子月轉頭看着齊悅,說道。
“哎,關於她的事兒我聽說過,昔日我還在京城之中見過她跳舞呢!”齊悅無奈的挑眉,道:“她在京城那幾日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兒,聽說是和京城中的某個公子哥兒好上了,所以在回淮河縣的路上,她跳車逃跑了,不過,沒跑多遠又被找回去了,這些年,聽說她性子越來越清冷了!”
“哦?!”君子月對齊悅說的故事產生了興趣,她挑眉看向遠處竹排上躺着的玉玲瓏,她總覺得,這玉玲瓏可以攪動起一股浪潮來,她看到了這個女人周身的戾氣,這股戾氣若是動起來,定然殺傷力很大。
屍體燒了好幾個時辰,一直到天色快要亮的時候這溝渠才被填完了,撒上石灰,終於算是完事兒了。
“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君子月揉了揉雙眼,她看着忙碌的百姓們,道:“大家都歇息一下吧,熬了這麼多日子,大家也都辛苦了!”
“君大人!”突然之間,四面八方的百姓涌了過來,彷彿只提前說好了似的,大家都跑到了君子月的面前。
“噗通”一聲,百姓們不管男女老少,全部都跪在了地上。
“你們……”君子月一愣。
“嗨,子月丫頭真是了不得!”百里燕看着君子月,他用胳膊肘碰了碰墨御烜,道:“你說,若是我追子月,會怎樣?!”
“你會死的很難看!”墨御烜看了一眼遠處的齊悅,他手腕一轉,塞了一個東西在百里燕的袖袋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