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月在一側微微挑了挑眉頭,她心中卻是冷嗤:這些蠢貨,還沒有咱們一個天外來客這般動古武社會的帝皇的脾氣性格,天焰皇明顯已經乏了,而且,關於聞衝的事情他早就耳聞,聞家在京城耀武揚威了好久了,天焰皇心底到底有多喜歡他聞家,他們家竟然一點兒都沒數,更何況,前朝的黃馬褂,現在拿來威脅當朝帝皇,作死呢啊!
“來人!”天焰皇揹着手站在龍殿之上,喊道。
“鏗鏘!”御林軍走出他們一起看着天焰皇。
“速去京都衙門將此事稟報了陳泰坤陳大人,傳朕口諭,着陳泰坤大人三日之內,將聞少將軍受傷一事徹查清楚!”天焰皇對御林軍吩咐道。
“皇上!”聞國公有些惱怒了,他佔着三朝元老的身份,提高了些嗓門,他轉頭擡手指着君子月,道:“不用勞煩陳泰坤大人了,陳大人公務繁忙,這等事情,老臣自己來!皇上,便是這個丫頭,是她算計了衝兒,是她害了衝兒!”
君子月看着聞國公,面色沉靜異常,與聞國公的惱怒模樣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哦?子月,果真有此事?”天焰皇轉頭問君子月。
“回皇上!”君子月將赤寶寶交給了在一側擡手來接的李德海公公,由着李德海公公給抱着站在她身邊,她才轉身對天焰皇道:“諸事都得講究證據,聞少將軍受傷一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子月覺得,皇上可以派人將聞少將軍給帶來問一下便知,面對面的指正纔好,若是隻是國公爺您一面之詞,這恐怕不妥吧!”
“哼,孽畜,你少給我伶牙利嘴的,犯了這等大事還不知悔改,你着實罪該萬死!”君琛惱怒衝着君子月吼道。
君子月無視掉了他,她只是轉頭看着聞國公,神情篤定。
倒是聞國公聞聽君子月這麼一說,他卻沒那麼淡定了,聞衝着實沒有說是怎麼回事,他已經發高燒了,一直在說着胡話,那些話裡面,沒有關於君子月是兇手的任何線索,聞家人也是聽了聞香凝的話,再略微一分析,得出君子月是兇手這麼一個結論,若是讓聞衝過來,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聞國公覺得,身上這黃馬褂也是沒有用的。
“如今衝兒高燒不退,壓根沒法與你對峙,你要讓衝兒來這裡,豈不是強人所難?”聞國公略微慌張了一下,便說出這等話語來。
君琛微微怔,他看向自個兒的岳父,臉色比之前更爲蒼白了。
“既然聞少將軍都高燒不退了,怎麼他就指正了我君子月爲兇手?他昨晚去了哪裡?做了什麼?爲什麼這樣?你們不去緝拿真正的兇手,卻在這裡處心積慮要算計我君子月,子月是怎麼礙着你們的眼了?!”君子月聲音不大,但是一字字,一句句,卻都讓聞國公和君琛的心頭顫抖不已。
“昔日聞少將軍的手指便是你身邊的小貓咬斷的,昨晚你出門了,而且出去了好長時間,聞少將軍便是那時候受了傷,那段時間你幹什麼去了?”君琛厲聲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