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狠辣,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她做不到,這些字眼,一個個的入了蝶姑的耳朵。
不過,蝶姑之前確實是不怕君子月,她認爲,君子月再厲害,也不會料到她是特殊體質的人,壓根就不怕那些刑罰,到時候,君子月不管怎樣用刑,她只需要裝模作樣的上幾嗓子,便可矇混過去的。
然而,此番君子月卻將她的一切給分析的這麼透徹,彷彿君子月和她生活了多少年似的。
要知道,就算是毒蝶宗門下的弟子,幾乎都不知道她是這種體質,而她的丈夫,死在茅坑裡面的副宗主,跟她在一起十幾年,也不知道自己的夫人的特殊。
“你是魔鬼!”蝶姑害怕了,她在乎自己的味覺,若是連吃東西都是如身體一般,被磕了碰了絲毫沒有感覺的話,她覺得,這和死人沒有什麼區別的。
“過獎了!”君子月淡淡一笑,她轉頭對着一側的獄卒,道:“去,準備燒一鍋熱油過來!”
“不,不,君子月,我告訴你,你別亂來,若是我死了,你就會知道後果的。”蝶姑驚恐的搖着頭,說道,她手中的鐵鏈不斷的晃動着,她的身子在水中不斷的後退,只是,鐵鏈卻牽扯着她,她使勁往後挪着,手腕上被鐵鏈磨得鮮血淋漓的,她也不在乎,只是往後躲着。
“好咧!”獄卒們都站在一側看着的,這會兒見鬼王妃竟然將昔日最難收拾的這個女魔頭給嚇得魂都沒了,他們興奮之餘,便立刻上去幾個人準備熬熱油去了。
“將她帶上來,帶去刑房!”君子月揹着手往上走着,吩咐着獄卒們。
“不要,不,不要!”蝶姑歇斯底里的喊着,自從被押解到京城這麼多日子來,號稱最有手段的陳泰坤都沒有能夠將她拿下,這整個京都衙門的地牢裡面的獄卒可都是對這個女人十分忌憚了起來的呢,這會兒,卻聽得這女人不斷的哀嚎着。
一干獄卒,久在這種地方做事兒,心態彷彿也有些變化了,他們聽着這女魔頭的哀嚎,竟然一個個的臉上樂開了花。
“都是奇葩!”火兒搖頭,無奈的嘟囔了一句。
這一天,君子月在刑房裡面得到了許多線索,不過,都是江湖五大門派的一些密不外宣的東西,而且,天焰京城中,有多少這些門派的暗樁,蝶姑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你毒蝶宗真的再沒有多一個手下了?”琴魂看着地上趴着的女人,冷冷問道。
“沒有了!”蝶姑搖頭。
“來人!”琴魂對着身邊的人一聲吩咐。
“哎!”那些獄卒趕緊上前用大勺子舀了滿滿的一勺子油。
“我說的是實話,是實話!”蝶姑的身子往後退着,但是,她的手腳依舊戴着鎖鏈,鐐銬依舊銬在一側的刑架上,她完全退不出去。
“將她的嘴掰開!”君子月吩咐道。
“不,不,真的沒有了……”蝶姑歇斯底里的嚎叫着。
“嗯!”君子月突然點了點頭,轉身朝着刑房外面走了出去。
獄卒們看着琴魂和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