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君大人,是定國郡主!咱們定國郡主宅心仁厚,爲天焰皇分憂解愁呢,這不知道哪裡來的畜生,竟然總是阻擾,該死啊!”那人身邊的婆娘咬着牙,咒罵道。
“還是你有見地,咱們定國郡主多好啊,晉王爺都與她一起南下呢,證明朝廷多看得起她啊,這些畜生,定然就是看不慣定國郡主的,我估摸着,郡主心裡都有數!不然怎麼會傳話給我們呢!”
“就是就是,咱們定國郡主聰慧,晉王爺也是聰明人,還有個鬼王爺呢,鬼王爺很厲害的!”
百姓們都在自己家裡咒罵着那些來暗殺的賊寇,他們爲君子月和晉王爺以及鬼王爺擔心着,又相信這些大人物的厲害,一個個的在黑燈瞎火的屋子裡興奮着。
嚎叫聲持續了約莫半柱香的時間才漸漸停息下來。
原來那些人手中拿着的都是蝕骨散,他們就是想着將那屋內的人都給撒了粉末消融了去,若是屋內的人走不出屋子,一旦沾染這等粉末,必然會被消融成血水。
“濃縮了數倍的蝕骨散?!這提煉的技術還真是很高超啊!”君子月蹲在地上看着那些消融血水,冷冷道。
“這是在蝕骨散之上,又添加了軟筋散的成分,一旦沾染一點,哪怕是小芝麻那麼大一點兒,必然也會被灼穿身體,輕則身體被燒出洞來,之後中毒身亡,再者,胳膊腿被消融,慢慢的痛苦而死,最痛快的便是立刻死!”齊悅上來,在血水中倒入一些她手中小瓶子裡的粉末,看着粉末與那血水的反應,之後說道。
“一共來了六十人,都是死士!”四君子將縣城四周圍巡查了一遍之後,回來報告道。
“宇文鳳呢?!”君子月回頭問齊悅。
“寶寶和火兒在看着呢!”平陽回答。
“這裡交給林夕來打理,我們去看看宇文鳳!”君子月說完,站起身來,領着所有人走了。
林夕帶領着一干手下,運來沙土和岩石灰,將地上灑掃了半夜,才掃的乾乾淨淨的撤退了回去。
君子月領着衆人來到了之前吃飯的酒樓隔壁的院子裡面。
這是一個大院子,院子的主人一家躲在了一個房間裡一直沒出來,直到君子月他們來之後,這家主人才從房間裡面小心的跑了出來。
君子月進了院子,率先去了一個房間,推開門,墨御烜好好的坐在牀上看着書,她對着男人笑了笑,轉身便跑走了。
“這般牽掛本王!”男人看着書,脣角卻挑起了一個大大弧度來。
君子月從墨御烜的房間走出去,來到了晉王他們站着的房門口。
“怎麼不進去?!”君子月看了一眼衆人,笑着搖了搖頭,道:“她不就穿着少了些麼,那天跳舞的時候,你們又不是沒見過!”
“小月月,你來啦!”聞聽君子月的聲音,屋內的突然就亮了起來,赤寶寶打開門,看着君子月,齜牙一笑道。
“怎麼樣?!”君子月領着衆人走進屋內,她走上前去,從宇文鳳的腦門上拔出一根長長的銀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