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月也想知道,子月在房中和赤寶寶以及小黑小白吃餃子呢,結果,父親來了,非得說聞少將軍出事兒了,說是子月弄的,父親要動家法,子月不服,與父親說理,結果,父親氣惱的很!”君子月柔聲說道,她不說君琛因爲攻擊她不成而被一股玄力給碾壓的吐血的事情,畢竟,這玄力說出來也不是什麼好事兒,如今,也許只有她和她身邊的人才知道,那是墨御烜的功勞。
“聞衝怎麼了?”雖然一早就聽到一些報告,但是由於聞家壓着這樁醜事兒,所以就連天焰皇也是知道的不算清楚。
“聞少將軍聽說重病不能動了,父親和二妹非得賴着是子月所爲,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君子月聲音清冷的說道,說完,她突然上前一步,“噗通”一聲跪在了天焰皇的面前,只聽她聲音輕柔,彷彿帶着哭腔道:“皇上,許是子月昔日那般不聽話,讓父親蒙羞了,所以父親便也惱怒了,嫌棄子月了,上清苑如今也被拆的不像樣子了,子月想着,若是再回去,必然也是礙了父親的眼,所以,子月準備這兩日在外面尋找一處簡陋的住所,先住下!”
“放肆,孽畜,你在皇上面前還如此狡辯,信口雌黃,你說,剛開始你那屋子裡是誰?我絕對不相信是這個小孩子在你臥房內!”君琛被氣的惱怒起來,赤寶寶轉頭看着他,他竟然就像得了失心瘋一般,厲聲呵斥君子月來了。
“君卿!”天焰皇惱怒了,只聽他沉聲吼道:“你最近可是太過於勞累了?這般與孩子說話,朕倒是也要說你幾句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孩子再怎樣,都是自己的孩子,你這般說子月,可是有證據?!”
看着天焰皇從頭到尾都向着君子月,凌王墨御珏彷彿瞬間明白了什麼,他往後退了一小步,一聲不吭的站在一側,他看着君子月,眸中神情複雜,他覺得自己心中,此番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子一般,酸甜苦辣鹹,一起在翻騰着。
這個女人,昔日那般的喜愛他,追着他,讓他在她面前高傲的如同一隻金光閃閃的鬥雞之王似的,若不是君子月越來越討厭,天焰皇也有指婚的意思,他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然而,現在的墨御珏彷彿有些後悔了!
方纔在相國府,他聽到君子月的臥房裡面有人的時候,竟然心底酸楚而疼痛,就好像這個女人是他的女人,揹着他在偷人似的,讓他的心中翻騰的厲害的很。
這也是爲何君子瑤一說君子月房間有男人,他便一定要去看一究竟的原因。
“皇帝爺爺,小月月房間是有男人!”赤寶寶突然高聲呵斥道。
“……”君子月轉頭盯着這小傢伙,眉頭微微挑了挑。
四周圍所有人,包括被皇帝通知來的朝中幾位比較有身份的元老都在,還有天焰國最德高望重的無語長老也在。
花白的鬍鬚,面色沉靜,一看便讓人產生崇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