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官人來到了南離長城,以練氣五層的修爲上陣殺敵,修爲一路高歌猛進,也認識了許多好友。
其中黎森伍長處處照顧張官人,二人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兩家來往頻繁情誼深厚,過了數年張官人晉升銅皮境,以足夠的軍功點兌換了伍長職位。
在戰場上兩個隊伍互相配合區區十多人曾斬殺不下上千蠻族。
但黎森一直有個不爲人知的身份,這個身份在組織裡代號白虎。
張伍長士卒勇猛無比,所得的成績漸漸高了黎森數倍,只因張伍長是秀才出身,熟讀兵書。
一個隊伍六人,在他的排兵佈陣下能抵擋幾倍於自身的兵力。
而且修爲也接近早早已經銅皮巔峰黎森。
外面的人開始流傳黎伍長靠着自己的百戶堂叔才當上的伍長,現在又靠着張伍長又白嫖了許多軍功點。
日久天長之下,二人難免有些分歧。
在一次酒宴上,張伍長大聲說着:“不久之後我就能當上什長了,黎伍長還有段距離呢!”
看着自己一手扶持上來的人如此編排自己,這讓黎伍長很不爽。
想不到沒過幾個月,黎森就收到了張伍長不久之後便晉升什長的消息。
很多年前曾經流傳了一個笑話,一個新晉萬戶遇到了一個老牌萬戶。
倆人起了衝突,約定在某某地方打一場。
結果老萬戶帶了一萬多人去應戰,身爲元帥兒子的新晉萬戶帶了九萬多人。
並言說“一萬是萬戶,九萬也是萬戶啊!”
小道消息流傳出來,張什長將能分配到七十多人,堪比一個百戶的兵力。
到時候晉升百戶對他來說只是時間問題,因爲距離鐵骨境也近在咫尺了。
嫉妒讓人失去理智……
“你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又爲何自相殘殺呢?”楚風站起來探頭道。
“青龍,朱雀一脈怕是要斷了,還有新白虎如今也岌岌可危啊。”玄武低聲道。
一個帶着龍紋面具的人嘆了口氣道:“新白虎如今職位尚低放棄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老白虎職位在軍中已經算是舉足輕重,距離那個職位也不遠了,至於朱雀……是沒用了。”
就在楚風準備繼續追問下午的時候,門外敲鑼打鼓。
“令旨到!”
“全給我暫時收監退堂!”楚風有些着急道。
一個將軍模樣的人大跨步走進來,手持一卷卷軸。
“楚大人接令!”
“下官楚風接令。”楚風抱拳拱手道。
“楚風自上任一來兢兢業業,屢破奇案是爲有功之臣,經軍中數將參議,特令楚風接管青陽郡城。”
楚風臉色一變但很快就笑道:“謝各位大人。”
大漢嘩的一聲把卷軸展開,一道金光籠罩楚風,一根橙色的髮簪從虛空中浮現落在楚風手中。
楚風把髮簪插入髮髻之中,官職已然升了一品,乃是六品大官了。
六品官員多數執掌一郡土地,若是在偏遠的地方,在那個郡郡守就是土皇帝。
“恭喜楚大人榮升啊。”大漢笑道。
楚風冷哼一聲,扭頭就走。
這並不是升職,而是有人故意把他調走。
看到這一幕周易摸了摸下巴的胡茬子道:“這水深的很啊。”
第二天,朝堂就已經派人來接管所有東西了,當日新任判官就裁定,黎森爲張家滅門的兇手,
斬立決。
至於白子易,則是直接發配到其他戰場,至於能不能活着到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燒到了張岱身上。
他是衙門捕頭,直接被調去前線參軍,但幸好張岱是銅皮修爲,入職就當了伍長,但手下五人全是殘兵。
第二把火燒到了孫紀身上,直接讓孫紀告老還鄉,職位都直接撤了,幸好孫紀人緣好,倒是在內城安穩住下了。
第三把火燒到了周易身上。
“周官人,大人已經說了,你年紀輕沒閱歷,修爲又低,就去檔案室工作吧。”跟隨新任判官的師爺道。
這個檔案室,一直以來都是由退下來的衙役管的,相當於養老的工作。
“慢!”正準備走馬上任的楚風大步走過來。
師爺笑眯眯道:“大人此時已不再是衙門中人了,您這樣……”意思不言而喻。
楚風冷笑一聲取出官印道:“我一天不把官印交出,我一天還是衙門判官。本官宣佈,周易晉升中品衙役,一個小小的衙役而已,周判官不至於說也要下死手吧?”
楚風目光如炬緊緊的盯着師爺。
師爺訕笑兩聲道:“楚大人說了算。 ”
待師爺走後楚風眯着眼看着周易:“我感覺到你身上有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氣息,你這個氣息我只在陸大人身上感受過。”
“陸大人?!楚大人,您能跟我說說嗎?”周易激動道。
“陸……”
話還沒說出來,天上一道驚雷劃過,一片烏雲籠罩了整個院落。
“天不讓我說……既然如此,那我便留下一點東西,助你好好修行。”楚風搖了搖頭留下一個袋子扭頭便走了。
入夜,周易坐在牀上打開了袋子。
“嘶……這就是儲物袋嗎?”周易狂喜。
在地球,儲物袋也纔剛發明不久,而且能裝的東西不多,最大的儲物袋也就一立方米,而現在周易手上這個內空間堪比一間房子。
最重要的是,立馬有着些許靈石,甚至還有三枚練氣丹。
數日後,周易在孫紀和張岱的送別下走出了內城城門。
“抱歉啊老孫,早知道就該聽你的不翻案了,現在連累你工作沒了……”周易牽着馬誠懇道。
孫紀擺了擺手道:“沒事兒,反正我年紀也百多歲了,晉升無望,退下來後還有一筆軍功點給我,我拿着開個茶館挺好的,倒是你成了巡遊役,路上危險重重啊。”
幾天前,周易靠着楚風贈送的資源修煉達到了練氣三層,同日新任判官就下令,周易爲巡遊役,雖然每月軍功點多一些,但是卻是全衙門都沒有人想幹的工作。
而且危險重重,一個不小心就會客死異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