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的修爲雖然沒有隨着這次突破而有所長進,但是無論是他對着世界的認識,還是對於力量的理解都要遠超於曾經的他。
但是唯一沒有改變的便是,他還是那個王羽!
他輕揮衣袖將房門打開淡淡說道:“無事。”身體已經慢慢站了起來,外面的天色還算早,此刻他已經醒來再在屋內帶着也閒悶得慌,畢竟好不容易來趟望天星系中央哪能不好好看看逛逛呢。
王羽在屋內所發生的一切外邊並不知曉,彭懷玉此刻正站在客棧的大廳中有些躊躇不安。
“彭宗主?”王羽輕聲喚道,原本有些出神的彭懷玉被他這麼一喚一個激靈,下意識的反應道:“在。”
“呵呵,剛纔看彭宗主如此出神,不知在想什麼呢。”在外人面前自然需得給足了面子。
“王供奉,實在是有件麻煩事,剛纔見你在房中修煉我便沒有去打擾,呂莊主剛纔傳音給我說他們遇到了麻煩,咱們是不是去看看?”彭懷玉去處理一些宗門事務什麼的倒還可以,但是來到望天星系中央地帶之後,到處可見修爲不凡的修真者,心中的落差可想而知。
就彷彿那鄉下人進城一般面對新的事物和不瞭解的東西畏畏縮縮一般,呂青松等人可是有着五名合體期修士的,他們自己都解決不了的事情肯定是惹到了不得了的人。
他的修爲也不過是初入合體期去了又有何用?雖然他想去叫王羽,但是內心中對王羽的敬畏卻令他止住了腳步,萬一王羽在修煉,或者到了某些緊要關頭,他這麼一進去不說壞事,萬一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難不保王羽不會因此遷怒於他啊。
正在他恍惚無助的時候王羽自己出來了,他七嘴八舌的將事情給王羽解釋了一遍,呂青松是跟着自己來的,不管怎麼說也算是自己這一系的人,這所謂的大會還沒開場,自己的人便被打殘了,這是王羽不能允許的。
雖然距離事發已經過去了足足半個時辰,但是王羽還是帶着彭懷玉趕到了事發地。
半個時辰,雖說不短,但是對於修煉之人而言卻並不算是多長,半個時辰的時間不僅沒有讓這場紛爭結束,反而激化了矛盾,讓看戲的修士越聚越多。
這一段路完全被停滯不前的修士們給堵塞了,其中不乏修爲高深之輩,他們也在人羣中看戲,負責治安的人也不好有什麼太過激的行爲只能夠一個個的好言相勸。
但是他們這邊才勸走一個立馬又有兩個、三個看熱鬧的修士圍聚上來,這根本就沒辦法完全驅散。
半個時辰過去了雙方卻依舊僵持在哪裡。
王羽和彭懷玉來了之後卻根本就走不進人羣看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既然圍聚在這裡看熱鬧,那麼好事之人自然不在少數,王羽簡單的詢問了幾句後自然有人爲他解答了。
然而事情的起因不過是因爲一朵小小的三星蓮,三星蓮內有三枚充滿靈氣的蓮子,對於一般修士而言或許也算得上是件不錯的天材地寶。
但是對於分神期以上修爲的修士而言卻顯得雞肋了,除非是六星蓮七星蓮才值得他們出手。
原本幻海派宗主想要買回去煉製一味丹藥,價錢都已經和那賣家談好了,但是卻被人橫插一槓子,來人不過分神期修爲,帶了四名合體期的手下,修爲雖然不行,但是分神期卻有四名合體期手下當隨從,那身份定然不一般。
而起那賣家也貪心,錦衣公子哥用高於祝海兩倍的價錢從那賣家手中欲要購買三星蓮。
那賣家見有利可圖竟然坐地起價,支支吾吾的說已經和祝海談好價錢了,如果他能出更高的價錢便不轉賣了。
結果那公子哥根本不屑一顧,只是囂張的說道:“無論他出多少,我都以兩倍的價格買下。”
原本只不過價值數十萬下品靈石的三星蓮被錦衣公子哥擡上了上百萬下品靈石。
在結合他那囂張的嘴臉,祝海更是氣得不行。他冷冷一笑道:“你出兩倍的價格買下?這三星蓮我願意以十萬上品靈石的價格買下,你倒是出兩倍給我看看?”
當然了,祝海也不過是一時之氣說出的胡話,那賣家卻彷彿抓住了他的把柄一般揪住不放,要是祝海不給我十萬上品靈石買下三星蓮這事就不算完。
而那錦衣公子哥雖然奢華無度,卻也不是傻子,祝海明擺着就是想要坑他,他哪裡肯往坑裡跳當即冷笑着譏諷祝海隨後揚長而去。
十萬上品靈石,這既是是對祝海而言也不是個小數目,剛纔一時之氣說出的話十萬上品靈石又豈能真的付給那賣家。
因此他們一行人也準備離去,原本想要坐地起價的賣家見兩邊都散了哪裡肯放人,當即抓住祝海不然他們離去,賣家不讓祝海等人離去,祝海等人不讓那錦衣公子哥離去雙方就這麼僵持着。
呂青松見情況不對當機立斷的給彭懷玉發了消息,王羽的傳音令並未於他互相印入靈識,所以他只能夠聯繫到彭懷玉而不能和王羽直接聯繫。
王羽在外面聽了個大概,而在圍觀羣衆們最裡邊呂青松等人正和那錦衣公子哥漲紅了臉互相指責對罵着,一個身着栗色道袍,一副精明之像的男子正賊兮兮的看着雙方吵鬧着。
他的修爲不過是分神後期,但是卻敢於將祝海一行合體期修士攔下來讓其將自己手中開了價的東西買走自然是不怕出什麼事的。
因爲這裡的規矩便是願買願賣公平交易,在這裡是禁制動手的,如果敢在這裡出手,甭管你是合體期、渡劫期,都會在瞬間被這裡的防禦大陣拿下,即便是散仙也討不找好,只要這裡的防禦大陣能夠抵禦的了一時,望天宗內的散仙高手便會動身前來。
這裡是望天宗罩着的,望天宗的威嚴不允許有人冒犯!
因此在對罵的雙方雖然罵的這麼厲害卻沒有一個敢動手的,原因便出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