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去?
也罷,要是沒有你的話,我可能也不能夠演戲的,帶上你一起去的話利大於弊。
在心中衡量了一下得失的秦烈,微微地點了點頭說道:“可以,我可以答應你一起去,但是,到了那裡之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聽從我的話語,不管是讓你去死還是什麼的,你做得到不?”
“這個……”
聽着秦烈那近乎苛刻的條件,海王子的腦海中第一個反應就是拒絕,只是,不知道爲什麼的,他口中要發出的罵聲卻止住了,隨後,他什麼話語也沒有說的,直接饒過秦烈的身邊,一臉陰沉沉的朝着秦家之中走去。
看着一言不發朝着自己家中走去的海王子,秦烈的雙眼滿是平靜之色,他對於海王子那平靜的反應雖然有些驚訝,但是,總體來說,還是沒有出乎他的預料的。
沒辦法,誰讓秦烈的條件如此的苛刻呢?
秦烈和海王子可以說是非親非故的,秦烈讓海王子聽從他的話這樣子無可厚非,只是,他卻要求海王子對他言聽計從,甚至是連讓他去死都必須去,如此苛刻的條件,古往今來又有多少人可以做到呢?
“哎!也罷,那麼,到時候你死去的話,最少我也可以輕鬆點,不必覺得心裡面有所愧疚的。”
看着海王子那帶着落寞的背影,秦烈的口中帶着一股嘆息地說道,他搖着頭,邁步朝着海王子的方向走去了。
當秦烈回到了秦家之中的時候,秦家之中的家丁護衛紛紛的來來往往的,就連秦家的門口都張燈結綵的,看樣子,似乎有着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
站在秦家的門口,海王子看着裡面人來人往的情景,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一眼,隨後,他伸手朝着自己的前方一劃,一道空間裂縫一閃,他整個人就邁步沒入了空間裂縫之中,轉眼間,他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了。
“我……我見鬼了嗎?”
“奇怪了,我明明就是看到了一個人出現在這裡的?爲什麼就不見了?”
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的身穿一身黑色的便服秦家家丁,他在看到了眼前忽然消失不見的海王子,他不由得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雙眼,隨後,他的口中滿是驚訝地喊道。
“怎麼了?”
就在這個秦家家丁一副目瞪口呆的時候,一旁,傳來了秦烈那帶着溫和的聲音,他的聲音就像是有着一股魔力一般,撫平着那一個秦家家丁煩躁不安的心情。
聽着耳邊這一個熟悉的聲音,這個秦家家丁猛地擡起頭來,立刻,他臉上就浮現一抹恭恭敬敬的笑容來了。
“烈少爺,您終於回來了?家主已經在大堂之中準備好酒菜,就等着您去吃飯了。”
在說到了這裡的時候,那一個秦家家丁的口中哽咽了一下,似乎,是在對着一頓好酒好菜感受到十分的渴望一般。
看着這一個秦家家丁滿是渴望的表情,秦烈的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他暗暗的點了點頭,隨口對着這一個秦家家丁說道:“好好幹,我看好你。”
說完之後,秦烈邁着腳步就朝着大堂之中走去了。
這一個秦家家丁看着自己被秦烈拍打着的肩膀,一臉滿是激動的表情,在他看來,秦家作爲一個偉大的星王強者,看好自己的話,就說明自己的修煉天賦不錯,一想到了這裡,他的雙眼之中的猶豫之色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滿是激動的表情。
“那一本無名的功法,我晚上就回去修煉,這一次,我不成功就成仁!”
當秦烈走入家族大堂的時候,大堂之中坐滿了秦家八脈的族人,這些族人在看到了秦烈到來之後,他們紛紛的從座位之中站起來,一臉帶着驚恐不安的看着秦烈。
以前,在秦天鐸成爲星將境界的時候,在整個潁川境內已經是無敵的存在了,可是,那些秦家的族人對於秦烈還是一臉不屑的表情。
此刻,在知道了秦烈成爲比之星將強者,還要強大兩個境界的星王強者後,這些鼠目寸光的秦家族人們,終於是對於秦烈的強大感覺到害怕了,他們一邊爲着自己以前得罪秦烈感受到害怕,一邊卻不斷地巴結着秦烈,希望秦烈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
“秦少爺……”
“烈兒……”
在看到了秦烈到來之後,高坐在大堂之中的秦天鐸和秦無法,一臉驚喜的喊着秦烈的小名,至於那些秦家八脈的族人,則是喊着秦烈爲親少爺。
遠近親疏一覽無遺了。
秦烈先是對着自己的父親和爺爺點頭應道:“父親,爺爺好。”
頓了頓,他才一臉帶着冷漠的對着自己的所謂的族人應道。
由此可見,在秦烈的心中,他在秦家之中的留戀也只剩下自己的兩個親人,其餘的族人對於秦烈來說,可有可無的。
這些道理秦天鐸和秦無法是知道的,就連那些秦家八脈族人也是知道的,可是,就算是知道了,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改變什麼的,因爲對於秦烈來說,除了自己的父親和爺爺外,其餘的人都只是過路人而已。
當然了,對於冷老和楊興蘭等人了,秦烈是把他們當做是過命的朋友了。
“我們吃飯吧。”
秦烈對於坐在大堂之中的楊興蘭和冷老等人說道,隨後,他拿起了筷子,一臉悠然的吃了起來了。
“好咧!”
在看到了秦烈動手吃飯的時候,已經閒的發悶的楊興蘭立刻歡呼一聲,朝着前方的飯桌上夾着飯菜。
隨後,秦家八脈的族人和楊大膽等人,也是跟着放開手腳拉埃吃飯了。
一頓酒囊飯足之後,秦烈拉着楊興蘭來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房間裡面,在燈光的籠罩下,秦烈看着楊興蘭越發紅潤的臉色,他的心中蕩起一絲詭異的情緒,伸手輕輕地拉着楊興蘭的雙手,雙眼深情的看向了楊興蘭。
“興蘭,我想……”
秦烈口中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臉羞澀的楊興蘭打斷了:“秦烈,你什麼都不要說,我都答應你,只是,你不能夠負我,而且,父親說了,在沒有達到星將級別的時候,女孩子是不能夠破身的。”
靠!
當秦烈在聽到了楊興蘭第一句話的時候,他的心中十分的激動,猶如吃了蜂蜜一般;可是,在聽到了楊興蘭後半句話的時候,他滿頭的熱血就被冷水了澆滅了,心中滿是涼颼颼的涼意。
你是不是在玩我啊!
秦烈瞪着一對幽怨的雙眼看着楊興蘭,就像是一個深閨怨婦一般。
“只是,除了最後一步,我,我都給你……”
就在這個時候,秦烈的耳邊傳來了楊興蘭那猶如蚊子一般的說話聲,立刻,他的雙眼之中滿是激動之色,整個人渾身星力一震,身上的衣服就全部都破碎了。
“興蘭,我來了……”
秦烈在說完之後,他的臉上帶着男人都懂得的笑容,衝着楊興蘭的方向狠狠的撲去了。
第二天一早,當秦烈從睡夢之中清醒了過來的時候,他的右手一動,因爲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邊有着一個人影存在。
這個是?
秦烈的雙眼一睜開,昨天晚上的記憶就涌上了他的腦海中,立刻,一抹帶着激動的笑容就在他的臉上浮現了,轉過頭去,他看着熟睡之中的楊興蘭,心中涌起一股無限的憐惜之意。
看着一旁被子之中的點點鮮血,秦烈的嘴角顯得得意無比,他伸手抱着熟睡之中的楊興蘭,心中滿是一股不捨的情緒。
“不要動我……”
“不要碰我啦,好痛……”
哪怕是處於睡夢之中,可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是讓楊興蘭的臉色皺起,口中帶着一股痛苦的語氣在說道。
“這個就是我的女人啊!我秦烈的女人啊!”
秦烈的心中十分的得意洋洋,他的右手用力的握緊着楊興蘭的玉臂,聞着耳邊傳來的淡淡的幽香,他的心中沒有絲毫的貪婪情感,只有着無窮無盡的憐惜之情。
在秦烈的心中,也已經暗暗地立下了誓言了,他發誓自己這輩子絕對會好好地對待楊興蘭的,伴隨着他的這一個想法,楊興蘭的身上忽然升起了一股土黃色的光芒,那土黃色的光芒之中蘊含着秦烈的氣息。
中午。
在一座懸空的大山上,星雲宗的掌教大殿處。
一個身着紫袍,頭戴金冠,腰間束着玉帶的年輕人坐在大殿之中,這個年輕人就是星雲門的門主,也就是秦烈的便宜師尊——星雲門掌教天祺真人。
在天祺真人的身邊還站着一個老人,這個老人身着白袍,相貌蒼老的老人家就是秦武的師尊,也就是星雲門太上長老,苦竹真人。
在苦竹真人的右手之中把玩着一顆珠子,這顆珠子通體都是銀色,看上去猶如銀子鑄成一般,不過,這個實際上卻是一枚骨制寶珠,是一種名爲星獸的奇異獸類的骨頭煉製而成。
星辰大陸之中,星獸天賦異稟,可以吸收彌散在世間的星力來淬鍊身體,真正強大的星獸,同樣可以撕天裂地,與人類的最強爭鋒。
一身盪漾着滂湃星力的天祺真人半眯着眼睛,看着苦竹老人右手之中拿着的星珠,他的臉上滿是憂愁地詢問道:“哎!你說怎麼辦吧,秦烈已經回來了,而且,他身邊的一個強者還將那一個海族星帝給擊殺,也就是說,那一個強者的實力最少也是星帝強者,你說,我們當初的事情是不是做錯了?”
臉上皺着眉頭的天祺真人,不復星雲門掌門的威壓表情,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煩惱的年輕人一般,要是被星雲門的門人看到的話,他們估計會嚇一跳的。
“你是說我們不出手救下秦家的事情嗎?”
在聽到了天祺真人說的話之後,正在把玩着星珠的天祺真人,擡起頭來,一臉淡然地對着天祺真人說道:“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還糾結什麼事情呢?”
“可惜啊!可惜啊!”
隨後,一陣陣的嘆息聲就從苦竹真人的口中發出,就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爲了什麼事情而嘆息。
坐在椅子上良久,天祺真人猛地擡起頭來,一臉帶着堅決地說道:“也罷!就讓我親自去一趟吧!秦烈是我的弟子,那麼,我也應該要去跟他解釋一下的。”
說完之後,天祺真人猛地站起身來,他的右手劃過半空中的房屋,一陣空間的氣息四處蔓延開來。
看着眼前出現的一道漆黑的空間裂縫,天祺真人一臉苦澀的邁步走進去,之後,他整個人就沒入到了空間裂縫之中,在他離開之後,那一道空間裂縫就像是失去了支持一般,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