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靈境界的星辰武者,與本命星辰的聯繫更加的緊密,奔流不息的星力長河,會在武者的丹田氣海之內凝成靈核!
靈核一旦凝結,那麼武者和星辰之間,就真正的架起了一道無形的橋樑,至此武者體內的星力,將源源不絕,永無用盡之時!
星靈境的武者,體內星力之博大,根本不是星徒境可比的!
哪怕是最弱的星靈境一重天,體內蘊含的星力,也是星徒九重天的數十倍之多!
所以說,秦天野此舉,就是撕破臉皮了,乾脆以大欺小!
“我兒子,也是你可以教訓的?”
秦天鐸偉岸的身軀,猶如幻影一般,突兀的出現在秦烈的身前,將秦烈護住。
“你兒子剛剛出手廢了我兒子,我教訓他一下都不行?”
秦天野神色森冷的道。
“那是他活該!”
秦天鐸對他森冷的神色根本不放在眼裡,言語凌厲之極。
“好好好!我秦天野,今天就來領教一下族長大人的威風!”
說罷,秦天野身上燃起了九重碩大的星力圓環,與星徒境界的虛浮不同,那是凝練的近乎火焰一樣的可怕星力!
圍觀的秦氏族人,都能明顯的感覺到,一股沛然的熱力向着四方潑灑開來,秦天野宛如一個小太陽一樣,讓人難以直視。
“星靈境九重天!”
“怪不得他們敢向族長髮難,秦天野竟然領先族長,修成星靈境九重天境界,是當之無愧的家族第一高手了!”
“嘿,還不是有個好兒子,前段時間秦武回來一趟,神神秘秘的,說不定是從星雲門那位太上長老手中得了什麼靈丹妙藥呢!”
秦氏一族之中,不乏有見識的人,輕易的就猜測出了其中緣由。
秦天野也清楚,修爲纔是一切的根本,原本他修爲就極高,但始終敵不過秦天鐸,如今藉助丹藥修成九重天,他纔算有了底氣。
“火雲驚天!”
秦天野雙手環抱,赤紅色的星力,宛如漩渦一般,在環抱的雙手中凝聚,一甩一揮之間,熾烈無比的星力,鋪天蓋地的向着秦天鐸轟去!
他根本沒等秦烈下擂臺,就用這樣的羣攻之術,顯然是不安好心,希望攻擊產生的餘波,將秦烈重傷,甚至殺死。
秦天鐸望着鋪天蓋地的赤紅色星力,淡淡一笑,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渾身綻開冰藍色的輝光,將他和秦烈包裹在其中。
這輝光,並非是如秦天野一般,那麼濃厚,而是淡淡的,從秦天鐸全身散發出來的,將他的身體都映襯的有點隱隱的半透明感覺。
乍看起來,秦天野的赤紅星力氣勢恢宏,秦天鐸的星力稀稀疏疏,不在一箇中量級上。
可就是這稀稀疏疏的淡薄星力,卻輕而易舉的將秦天野的赤紅星力給阻攔在一丈之外,發出茲茲的響聲,難以前進一步!
“星元!”
秦天野的父親秦無名,幾乎是用顫抖的聲音喊出了這個詞!
轟!
一下子,秦氏一族的人,全部喧囂起來。
未曾向秦天鐸發難的人,均是慶幸無比,順便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秦天野等人的笑話。
星元,乃是星力的質變!
待武者修成星靈九重天,力量升無可升,也許有天賦異稟者,比其他人強大一些,但他依舊是星靈境,和星靈境之上的星將境,根本無法比擬!
星將境,乃是由人到神的一個過渡,武者周身的星力,將會徹底褪去浮華,凝練成一種比星力強大百倍的力量——星元!
若是說星力是豆腐,那麼星元就是金剛石,二者的強度,根本沒有半分的可比性!
與此同時,武者的身體,也完成了半能量化,壽命極限得到極大的提升,活個八九百年妥妥的,運氣好活個一千年,也不是野望!
秦天野失神的看着秦天鐸,顫抖道:“你……你不是星靈八重麼?怎麼一下子,就修成星將了!這……這不可能!”
秦天鐸聳聳肩,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兒子,道:“我早就防着你們這幫孫子呢!星靈八重?這些年逗你們玩,自封了一重修爲,老子三年前就星靈九重天了!前兩天,一不小心,就衝上星將了,怎麼着,你還打不打?”
秦天野、秦天峰、秦天碩、秦天理,全啞火了。
秦無名直接陰着一張老臉滾球子了,他可沒心思在這邊讓人笑話!
秦烈瞅着自己親爹,忽然覺得這傢伙怎麼感覺這麼欠揍呢,太猖狂了!
不過……夠牛逼!
不愧是老子的爹!
顯然秦烈附體之後吸收了素體的記憶,不知不覺的也進入了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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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自稱老子這個習慣,似乎也一脈相承下來。
還打?
打個屁!
星靈到星將之間的壁壘,簡直猶如天塹一樣,世上絕大多數人,都卡在這一關,鬱鬱而終,你這一不小心就他媽突破了,你還讓不讓其他人活了?
秦家幾百年前是潁川的超級大豪門,不過自從上一位星將境的大佬掛了之後,就一蹶不振了,夾着尾巴做了幾百年的二流家族。
如今秦家,居然出了一個可以比擬先祖年輕天才,秦家復興有望,誰還管那些不長眼的傻逼,趕緊跪舔纔要緊。
沒錯,以秦天鐸這個年紀,在星將裡算是小孩子級別的了,叫他年輕天才都是叫老了。
面對家族幾百年來的第一高手,秦天野等人毫無疑問的跪了。
秦天野、秦天峰、秦天碩、秦天理,率領各自族脈的族人全部跪下,恭聲道:“任憑族長處置!”
話說的恭敬,可其中到底有幾分真心就不得而知了。
他們的反應,都在秦天鐸和秦無法的預料之中,秦天鐸皺皺眉,道:“族會場合,跪下一大片算怎麼回事?你們不是想八脈共同議事麼?我成全你們,以後有事你們做,我這裡只負責通過或者否決,明白了沒有?”
秦天野衆人聞言,均是面若死灰,這哪兒是八脈議事,根本就是給人當孫子,腦袋上頂着個太上皇。
“好了,族會就開到這兒,都散了吧!父親和烈兒隨我來。”
秦天鐸意興闌珊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