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冥頑不化,死死不肯鬆口,素衣恨恨的想着。
朱丹問向守門的侍衛,“是誰在面見父王啊!怎麼這麼長時間了都沒出來。”
侍衛規矩的回道“是女媧宮的大統領。”
這女媧宮的大統領怎麼會找父王呢!奇怪。正這般想着,素衣走了出來。
素衣對人皇宮的人那可是查了個乾乾靜靜,朱丹王子,也是不喜政務的主,寄情山水,喜好音律。
也不知道堯帝是如何想的,竟也不加以約束,這大好河山沒準還得便宜了外人。
素衣對着王子點頭示意,也並未說話。朱丹王子看着眼前的女子,好怪啊!竟帶着面具,是長得太難看難以示人嗎?
也對,這三界說這大統領是法力強橫,一般太兇的女人都不好看吧!
也是對着素衣點了下頭便向殿內走去,堯帝坐在椅子上正在思量,不知在想些什麼。
朱丹問道“父王,那個兇女人來我們這有什麼事?”
堯帝也是一陣無奈,真是人比人氣死人,現在不求你有多大的本事了,最起碼也應該會瞧人點眼色吧!沒看到我正在想事情嗎?
還叫人兇女人,你有人一半的能耐我就謝天謝地了,嘆了口氣,說道“想要我們的聖物年輪草煉丹救人。”
哦了一聲便不說話了。
堯帝也是心亂的很,不給吧人大統領都親自前來討要,要是真有點事兩族在翻臉了,給吧!那可是族中傳下的聖物,怎能送人。
堯帝問道“你說怎麼辦?”
朱丹哈哈回道“我聽父王的。”
得,就多餘問他,真是傷腦筋啊!
安然坐在臺階上,不高興的問着金子“你不是說姐姐回來了嗎?怎麼還沒到呢?”
金子都想擦冷汗了,哪裡要這麼急啊,不過還是不敢放肆,哼哼的回道“銀子說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你不要着急了。”
門推開,安然眼前一亮,說道“姐姐,你回來了。”
素衣把手裡的糖葫蘆遞給安然,摸了摸她的手,冷冰冰的,心疼的說道“冷不冷啊!金子,不是告訴過你不要讓然然長時間在門外呆着嗎?”
金子有哼哼了兩聲,心裡跟銀子嘀咕道“我說了她也不聽啊!大統領有氣不敢跟然然發火,然然一早上就默道的問了我兩百多遍大統領去哪裡了,什麼時候回來啊!她非要在這裡等我有什麼辦法啊!到頭來怎麼全是我錯了啊!這就是傳說中的夾板氣吧!不行你跟着然然,我跟着大統領吧!”
銀子幸災樂禍的說道“那可不行,你的法力比我強,萬一遇點事情還能保護然然一下。”
金子氣哼哼的,銀子還真是狡猾。
安然一邊吃一邊含糊的問道“姐姐,聽金子說你去人皇宮了,你去那裡幹嘛啊?”
素衣拉着她的手緩緩的漫步在小路上,“我同堯帝商毅一些事情。”
安然看姐姐也沒有詳說的意思,撇了撇嘴,又乖乖的啃起了糖葫蘆。
可究竟如何才能取得年輪草呢!哼!既然你不同意,那我也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