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還不趕緊派人去追查這輛車的下落?”劉峰連忙說道。
“已經派人去了,相信很快就能查出來結果。”那個小弟說道。
“行,幹得漂亮!”劉峰滿意地拍了拍那個小弟的肩膀,說道:“等到這件事情解決了,肯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謝謝幫主!”那個小弟頓時喜形於色,劉峰平時在幫裡面就是說一不二的,從來沒有食言過的,現在他既然這麼說,那麼好處就一定少不了。
又等了好長時間,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劉峰的一個小弟又傳來了令我們欣喜的消息,那輛河北牌照的切諾基已經查到了,就在城鄉結合部的一個廢棄的水泥廠裡面,距離這裡大概有七八公里遠的距離。
“太好了!”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我一下子從椅子上面跳了起來:“我這就去那個水泥廠,如果陳芳玉在那裡的話,我就把她救出來!”
說着,我轉身就要向衚衕外面走去。
“老大,你等一下!”劉峰急忙攔住了我,說道:“你先彆着急,景健帶了好幾個人呢,你一個人去恐怕不安全,等一下我多帶些人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一擺手,制止了劉峰,說道:“用不着那麼多人,我自己去就行了。我的身手你還不知道麼,對付幾個不入流的小混混還是綽綽有餘地。再說了,多帶人去的話速度肯定沒有我自己去來得快。夜長夢多啊。陳芳玉已經被抓走那麼長時間了,耽誤一會兒工夫我都害怕她有可能遇到什麼不幸。”
“可是……”劉峰還想要說什麼,卻被小丫頭打斷了。
“峰子,景健的那些人劫持了陳芳玉,肯定是要做什麼對她不利的事情,如果去太多人的話暴lou目標的可能性就要大很多,一旦被他們發現了。他們就很有可能利用陳芳玉來威脅咱們,到那時候我們就被動了。與其那樣。倒不如就讓我哥哥自己去,偷偷地潛進去把那些人幹掉,不給他們威脅我們的機會,這樣一來暴lou地可能性也降到了最低。”
聽小丫頭說得確實有道理,劉峰也就不再堅持自己的意見了。
“好了,我先去了,劉峰。你趕緊做好準備,讓你手下地小弟們隨時待命,我救出陳芳玉之後,就給你們打電話,到時候你們就去接應我。”說着,我轉身走出了衚衕,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那家廢棄的水泥廠距離這裡有八公里左右,恰好是一個瞬間移動可以到達的距離。所以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夠了。根本用不着消耗路上的時間。如果帶劉峰他們去的話,就會暴lou我的異能,如果不用瞬間移動,就會耽誤很多的時間。陳芳玉已經被景健劫走快一天了,在路上耽誤地這段時間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如果說一個喜歡我的女人出了我所不願意看到的意外,那我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找了一個別人看不到的角落。我心裡面默唸那家廢棄水泥廠的地址,一個瞬間移動,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等到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高大的鐵門,門上面掛了一把足有半斤多沉地大鐵鎖,但是並沒有鎖上。整個門鏽跡斑斑,一看就知道已經是多年不用了。而在門外,則停着一輛五成新的切諾基吉普車,掛着的正是河北的排照。
“就是這裡了。”我心裡想着,悄無聲息地從外面飛進了門裡面。
這座廢棄的水泥廠並不大。佔地面積大約在二十畝左右。中間是一個院子,左手便是一座三層的辦公樓。牆壁之上已經長滿了爬山虎一類地藤蔓植物,看不出本來面目了。其餘的地方則環繞着的都是一些平房,估計應該是車間廠房和庫房一類的。院子中間則長滿了雜草,滿是灰塵,一看就知道是多年沒有人打掃過了。
在我對面的一間平房窗戶上透出了一片昏黃的燈光,豎起耳朵一聽,還能夠隱隱約約地聽到談笑的聲音。至於其他的樓裡面則是死氣沉沉的,既看不到光亮,也聽不到聲音,顯得頗有幾分陰森恐怖。
“如果景健他們真的在這裡地話,應該就在那間有燈光地房間裡面吧。”我心裡面想着,運用起了異能,隱去了自己的身形,悄無聲息地接近了那亮着燈地房間。
到了窗戶下面,我擡眼向屋子裡面看去,頓時怒火攻心。
這大概是一個生產車間,大約有一百多平方米左右,裡面亂七八糟地堆着車牀等一些生產機器,正中央擺了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擺滿了啤酒、白酒和一些豬頭肉、燒雞、腸子等熟食。桌子周圍是六七把椅子,坐了六七個人,正在一邊喝酒吃肉,一邊肆無忌憚地大聲談笑着。這些人不是本地口音,似乎是j市周邊河北省幾個縣的口音。他們既談話的內容無非是吹牛侃大山,幾乎每句話裡面都要帶出兩三個髒字來。
而坐在正中間,面對着我的正是景健。這傢伙瘦了很多,也結實了,頭髮比原來上學的時候長了不少。再也沒有了原來那股志得意滿的勁頭,卻變得痞氣十足,眼睛裡面不時閃出一兩道陰狠的寒光。
而在景健的身後,是一個金屬架子,架子上面反綁着一個身材苗條,嘴被破布塞住了的少女,正是被景健這一夥人綁架了的陳芳玉。
只見陳芳玉頭髮凌亂,眼神無神,臉上髒兮兮的,腮上被淚水沖刷出了好幾道淚痕。她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碎不堪,好多地方都lou出了白嫩的肉,甚至還有一點內衣褲。而有些lou在外面的肉上則有許多明顯的淤青和傷痕,一看就受了不少的苦。
“我說景哥!”這時候,背對着我的一個小子搖頭晃腦地說道:“你還真是好眼力啊,幫來的這個小妞細皮嫩肉的,臉蛋也這麼漂亮,除了電視上的那些大明星之外,我大牛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娘們兒呢。”
“哈哈哈!”一聽到這個話題,那些人全都跟着鬨堂大笑了起來。其中一個獐頭鼠目的小子還起鬨道:“那可不是,景哥是什麼人啊,眼光那麼高,一般二般的小婊子能看得上眼嗎?能跟你大牛比嗎?一個洗頭房的小翠就能把你密得北都找不到了!”
大牛嘿嘿一笑,說道:“那是自然了,我怎麼能和景哥比呢?你什麼時候上了這個小娘們兒啊?兄弟幾個還都等着喝口湯呢。孃的,這個小娘們兒,要是能上一次,讓我少活十年都願意!”
“是啊是啊,兄弟們可都等着呢!”其餘的人也都跟着起鬨。而被綁起來的陳芳玉,似乎已經麻木了,絕望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變化。
“你們急什麼,答應了給你們自然少不了!”景健一陣冷笑,隨後恨聲說道:“我還有一個大仇人,是這臭婊子的小情人,等到我抓到那個王八蛋,我當着他的面給這個臭婊子**,那才叫痛快哪!等到我搞完她之後,你們幾個想玩多久都隨便!”
“那就謝謝景哥啦!”剩下的幾個小子聽了之後全都齊聲叫好。這時候,陳芳玉的眼睛之中似乎lou出了一絲焦急和關心的神色,難道是因爲我嗎?
想到這裡,我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箭步躥到了屋門前,提起腿來照着大門就是一腳。
“轟!”一聲巨響,大門被我踢得頓時四分五裂,揚起了大片大片的灰塵。
“什麼人?”屋裡面的景健等人頓時吃了一驚,全都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已經一個瞬移來到了陳芳玉的面前。
“芳玉,是我啊,我來救你了,你沒事嗎?”我摟住了陳芳玉,一把拉出了塞到她最裡面的破布,有些焦急地問道。
“啊!是……是你麼?”陳芳玉聽到了我的聲音之後,低低地驚呼了一聲,空洞的眼睛裡面先是一陣迷茫,隨後變成了驚喜,兩道淚水悄然而下,無聲地抽泣了起來。
“芳玉,別哭了,我來救你了,我馬上就把你就出去了!”一見陳芳玉哭,我頓時慌了,有些手忙腳亂地去擦陳芳玉臉上的淚水。哪知道不擦還好,這一擦,陳芳玉臉上的淚水和灰塵混合在了一起,簡直變成了一張大花臉。
這時候,灰塵漸漸散去了,景健他們也看清了進來的人究竟是誰。
“李曉彬,是你!”景健有些出乎意料地指着我,怒聲說道。
“沒錯,就是我!”我摟着陳芳玉,轉過臉來,對着景健冷冷一笑,說道:“你不是要抓我報仇嗎,那就來吧!要是你沒有本事抓我,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上次是你小子走狗屎運,跑了。沒想到你居然還不吸取教訓,還來這裡興風作浪,這一次你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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