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天使之城燈火輝煌,雖然沒有紐約的高樓大廈那種鱗次櫛比的感覺,貝弗利山上的燈光依然宣告着這座城市的繁華。
亞伯一個人駕駛着紅色的法拉利F12,行走在貝弗利山上。
他並沒有帶女伴參加,菲拉在他心中還達不到陪他參加晚會的地步。
現在這個時候,菲拉在他眼中,只是一個不錯的值得收藏值得好好把玩欣賞的花瓶而已。
如果不是那次命運煙霧的指引,要他好好對待少女,獎勵還是三個寶貝的話。
菲拉在這個渣男眼中,地位會更低。
現在菲拉在他心中,也只是**之上,戀人未滿。
可憐烏克蘭少女,每天乖乖的,癡癡的在酒店裡面等候他,卻不知道渣男的想法。
今天比較特殊,是亞伯的生日,和菲拉說了一聲,他自己要晚點回酒店。
然後離開公司後,一個人孤獨的駕駛着法拉利,在灣區和洛杉磯間閒逛,時間差不多了,那種寂寞孤獨的心態也被洛杉磯和灣區壯美的夜景給磨掉了。
這才依着邀請函上面的地址,找到了貝弗利山,照着地址,來到了一處燈火通明的半山別墅面前。
別墅的大門很低調,此刻還敞開着,只是站着幾個保鏢。
時不時的開進一輛豪車,出示邀請函後,保鏢客客氣氣的放人進入。
亞伯跟了上去,出示邀請函,駛入別墅中。
這別墅從大門上,看不出裡面的豪華,非常的低調。
但是一通過大門,雖然是晚上,但是整座別墅燈火通明,眼前的景色給人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與其說這是別墅,不如說這其實是一處很大的莊園。
亞伯粗略的掃了幾眼,心中預估,這莊園別墅佔地起碼在10英畝以上。
能夠在貝佛利山上有這麼豪華,這麼龐大的別墅,雖然不是最重點的地方。
但是主人一定很有錢。
單單是這個別墅的價值,應該就超過2億美金了。
這樣想着,亞伯來到了這處莊園別墅的正面。
這裡也有好幾個保鏢,不斷的接過客人的邀請函,檢查一遍,客客氣氣的接過客人的鑰匙,幫助客人把客人的豪車泊入停車場。
亞伯再次如法炮製,將鑰匙交給保鏢,跟着人羣,走向別墅建築羣。
沒走幾步,他就看到了拉納-皮採站在道路旁邊。
拉納-皮採也看到了他,彷彿一直在等他似的,滿臉笑容的迎了上來。
“BOSS,你來了。”
“是的。在等我嗎?”
“嗯。”
“好吧,我已經來了。帶我進去吧,見識一下。”
兩人低調的走入別墅中。
晚會的party早已經開始,party的中心在別墅的後院,一處寬大的露天泳池的四周,還有幾個露臺。
晚會現場被佈置的很漂亮,而且燈火通明。
參與人員無不是穿着正裝禮服,男的西裝革履,女的長裙飄逸,手上端着香檳或者紅酒或者洋酒,輕抿一口。
然後或者端莊,或者嚴肅,或者微笑,或者矜持地和身邊的兩三個朋友聊天。
偶爾聊到開心的事情,再矜持的笑一下,如果是女士,還會優雅的用帶着輕紗薄紗手套的手,輕笑着捂一下自己的嘴。
亞伯的眼睛巡視了一下四周。
端過身邊路過的一個侍者托盤上的紅酒,輕笑着和拉納來到了一處角落。
一路上都表現的很合格,除了那一身有些不合時宜的休閒服,和這裡有一些格格不入。
但是良好的體態和優雅的表情,還有俊美的面容以及挺拔的身材這麼多的加分項,掩蓋了這一切。
只是和拉納偶爾聊一句,在角落裡面喝酒,仍然吸引了會場裡面很多名媛淑女貴婦的注意。
這一切歸功於原本的亞伯-塞弗羅薩的記憶碎片,好像他原本就很適應這種場合,一切都是信手拈來,完全沒有陌生的感覺。
在這之前,在穿越之前,他根本就沒有參加過這麼高檔的酒。
只是在好萊塢的電影上面看過而已。
可是一切就是這麼的自然。
喝着味道不錯的紅酒,和拉納聊了幾句。
過了十幾分鍾。
拉納忍不住道:“BOSS,我去找一下晚會的主人吧。他應該還不知道你已經到了。”
“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們不是已經來了嗎,來了就好了。”
“可是……”
拉納-皮採有些猶豫。
他知道自己的老闆,在藍星未來發佈會過後,已經成爲了沙丘路的重點關注對象。
何況就算沒有藍星未來,以老闆在外匯市場和股票市場予取予求神蹟一樣的能力,在這樣晚會party裡面,絕對是衆星捧月的存在。
但是現在,可能是不瞭解的原因,也可能是老闆的穿着的原因,除了一些名媛貴婦以外,都沒有幾個人注意老闆。
擔心自己的老闆,覺得受到冷落,會影響老闆對自己的觀感。
拉納決定:“我還是去找一下他吧。”
“隨便。”
亞伯無所謂的道。
拉納告罪離開。
他這一離開,晚會中的一些名媛貴婦們,眼睛都亮了起來。
若有若無的朝這裡靠近。
亞伯臉上風淡雲輕,眼神也很淡定,實則內心和眼角餘光,一直在判斷這裡面女性們的顏值、身材。
“泳池邊上的那個,紅禮服的。身材不錯,髮型也好看!還有點臉熟!”
“柱子那個,臉倒是長得不錯,身材也還可以,咦……怎麼有點像是一個好萊塢明星?”
“草地上那個也不錯!咦那不是那誰誰誰,演過漫威電影的嗎?”
好難選!
怎麼辦?
嗯……選兇大的!
“嗯,這個起碼是D。就這個吧!”
“哇偶!這個可能是E!選她,選她,選她!”
“等一下,旁邊這個更大,這絕對是傳說中的G吧!就她好了。”
就在亞伯選定獵物,想要嘗試一下晚會豔遇什麼的,是不是美國人真的像華夏人印象中那麼容易one night的時候。
一個黑髮少女直直的向他走來。
“你好,請問是亞伯-塞弗羅薩先生嗎?”
“嗯?”
亞伯一愣。
看着眼前充滿了異域風情的少女,下意識的道:“是的。我是。”
“您好!我叫阿佳麗,我的父親讓我邀請您過去一下。”
“你父親是?”
“我父親叫做維維克·拉納戴夫,是這個party的發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