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還是阿十六，這點永遠不會改變。”蘇氏阿十六肯定道。
聽到十六如此肯定的回答後，宋書航稍稍安心了一些。他點了點頭，又提議道：“要不，一會兒出去後，讓白前輩再給你檢查一下？”
“好，依你。”蘇氏阿十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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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她，就算化龍了，還是蘇氏阿十六。所以，檢查之類的，都沒問題。
在感覺到宋書航還有點擔心的樣子時，她心中一暖，補充道：“我的‘化龍’模式，其實和你的功德蛇美人狀態有些類似。白龍是以類似功德之體的模樣依附於我的身上，治癒我的天劫傷勢，爲我提供幫助。”
“原來如此，不過爲什麼你映照‘真我’的時候，浮現出的是白龍？而沒有出現你本體的模樣？”宋書航疑惑道。
功德蛇美人附身的他，照‘真我’的時候，照出的是他自己，而不會照出＠＃％×仙子的模樣呀。
宋書航說罷，又望了一眼自己的第九龍紋。
“我了個去！”他的精神和劇烈波動起來。
只見在‘第九龍紋’映照出來的畫面中，浮現了一位身華麗鳳袍，以誘人姿勢側臥於龍椅上的身影。風姿無限。
正是功德蛇美人！
不過此時她不是蛇尾狀態，她那潔白的小腿從鳳袍中探出，每一顆腳趾都白嫩嫩，水靈靈。
望天，剛纔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映照出‘諾言與等待仙子’的模樣了？
難道第九龍紋所謂的‘真我’只是相由心生？自己認爲自己是什麼，就會變成什麼？如果我催眠自己是個超人的話，會不會出現個超人航來？
畫面中，＠＃％×仙子對着宋書航眨了眨眼睛，然後她伸了個懶腰。鳳袍完全無法掩蓋她的好身材。
伸完懶腰後，她突然從龍椅上滾了下來：“啊啊啊啊～～”
久違的四聲調‘書航式慘叫’聲。
然後，畫面中的＠＃％×仙子頭一歪，死了。
宋書航：“……”
肝好痛，心也有點塞塞的。
＠＃％×仙子掛掉了後，第九龍紋上的畫面又是一變。
一位身着鬆垮垮道袍的仙子，端坐在蓮花上，她頭頂的道冠歪歪扭扭，讓強迫症患者會忍不住想要將她的道冠扶正。
仙子的頭頂，有着一輪‘長生者月輪’，蘊含着她的長生之道光輝。
程琳仙子。
畫面中，程琳仙子睜開美眸。程琳的眼睛漂亮極了，就彷彿是夜空最明亮的星星，讓人心神都會被吸引，深深陷進去的那種。
睜開眼睛後，程琳仙子伸出自己的右手，掩住自己的紅脣。
美人害羞矜持，掩嘴而笑圖？
太天真了。
嬌羞的程琳，不存在的。
“啵～～”程琳伸手一甩，對着宋書航甩了一個飛吻，道：“最愛你了～＠＃％×～”
宋書航：“……”
讓人窒息的隔空示愛！
宋書航感覺不僅是肝，五臟六腑都抽痛起來。
緊接着，畫面又是一陣抖動。
第九龍紋映射出來的畫面又轉換成了龍椅、鳳袍的＠＃％×仙子。
可愛的＠＃％×仙子依舊靜靜的趴在龍椅腳邊，默默裝死。
彷彿是感應到了程琳的遠程示愛和飛吻，她突然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臉，臉上浮現一片紅霞：“嚶嚶嚶～～”
宋書航：“……”
嚶嚶嚶是什麼詭異的叫聲啊？！
＠＃％×仙子你的害羞畫風太讓人難受了，相比之下，還是裝死的你比較讓我習慣。
正思索間，第九龍紋的畫面又是一陣抖動。
程琳仙子重新登場。
“沒想到第九龍紋還有這種神奇的能力，不愧是九幽大佬的手段。”程琳仙子道，這次她伸出雙手，在自己的胸口比了個‘愛心’的手勢：“送你喲，＠＃％×～你這磨人的豆漿機，朕最喜歡你了。”
啥？
豆漿機？
宋書航忍不住道：“什麼破形容詞啊？磨人的不是小妖精嗎？豆漿機是什麼混蛋的形容？”
“一邊去，別打擾朕和＠＃％×親熱。而且與時俱進你懂嗎？小妖精再磨人，能有豆漿機磨的厲害嗎？”程琳仙子道。
宋書航：“……”
他竟然無言以對。
不對，太不對了。
“你爲什麼還在？你不是已經撲街了嗎？”宋書航忍不住問道。
上回，程琳在將傳承交給‘葉思’的時候，還很煽情的說，接下來她要徹底消失了，不再有轉世、不再復活、不再孕育重生……徹徹底底的成爲歷史。
果然，張媽媽說的對，漂亮的女人太會騙人了。程琳滿嘴跑火車，她說的話，半個字都不能信。
程琳仙子收回胸口的愛心手勢，雙手結了個道印：“你難道還沒看出來嗎？我早就已經徹底消散了。諸天萬界不再有程琳仙子，程琳這個道號都已經由你和葉思繼承了。所以，現在你看到的我……不再是我。”
宋書航嘴角抽搐：“編，繼續編。”
“真是的，人和人之間的信任呢？”程琳仙子嘆了口氣，她點了點自己的身後。
接着，在她的身邊出現了沉睡的葉思。
程琳仙子伸手輕輕拂過葉思的長髮：“葉思身上，有一塊我的碎片。諸天萬界中的我，已經徹底消散了。但是，因爲葉思對我的強烈思念之情，激發了碎片的力量。所以，如今你看到我的，只是葉思的思念所化的幻象。充其量，只是一具帶有‘程琳’部分記憶的思念體而已。”
宋書航不由沉默了起來。
因爲有前車之鑑，程琳說的話，他十分只信兩分。
“好了，別打擾朕和＠＃％×親熱了，朕現在只是思念體，說不定哪天葉思一起牀，不再想我了，我就要消失不見。時間不多，我要多和＠＃％×聊聊。”程琳仙子催促道。
“過些時間，我準備去見見斑紋龍前輩。”宋書航平靜道：“到時候，程琳仙子你說的是真是假，斑紋龍前輩肯定能鑑定出來。”
程琳仙子：“……”
“不打擾你和諾言與等待仙子親熱了，我先走了。”宋書航道。
說罷，不等程琳仙子回覆，他飛快從內視狀態退出，並將‘蘇氏阿十六’的精神力一起帶出。
“書航，後來發生什麼事了？你的精神力突然波動的很大？”蘇氏阿十六問道。
“我看到了一些讓我心塞的畫面。”宋書航揉了揉眉頭，苦笑道。
羽柔子湊了上來，對阿十六道：“嘿嘿，阿十六，刺激嗎？”
蘇氏阿十六甜甜一笑：“嗯，很不錯。”
羽柔子：“……”
阿十六這甜甜的笑容是什麼鬼？
她總感覺蘇氏阿十六和她玩的不是同一個遊戲。
而且，剛纔她就感到奇怪，因爲精神劇烈震動的似乎是宋前輩自己，而不是阿十六。
難道……阿十六在照完‘第九龍紋’後，對宋前輩做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羽柔子不由腦洞大開，腦補了一萬字的各種劇情。
“咳，書航，接下來到我了。”這時，白前輩輕輕咳嗽一聲，道。
白前輩已經等了老久了，他很好奇宋書航那畫上去的龍紋是什麼模樣，更好奇讓羽柔子都認爲刺激的‘第九龍紋’到底是什麼。
但是，爲了維持自己的前輩形象，哪怕內心如貓抓，他還是得保持一臉淡定的模樣。
這就是前輩的風範呀。
“馬上就來。”宋書航笑着對白前輩道。
白前輩小心翼翼的分出一縷精神力，渡到宋書航體內。他是八品玄聖【天道認證版】，精神力何其強大，所以將精神力渡入宋書航體內時，也要小心翼翼，避免傷到宋書航。
宋書航牽引着白前輩這縷精神力，進入金丹內視狀態。
同時，羽柔子悄悄對着阿十六打了個手勢，然後兩女一左一右守在白前輩的身邊。
只要白前輩一激動，要摔跤的時候，她們可以第一時間將白前輩扶住。
……
……
白前輩的精神力，進入宋書航的氣海丹田。
“這不是‘吃瓜聖君’的增肥版嘛？”白前輩道。
宋書航：“三十三獸先天一氣功，修煉到四品後，以‘巨鯨’爲基礎，融合的虛丹就長這樣。不過之前它沒這麼胖的，現在可能是懷孕了。”
“懷孕？”白前輩從來沒聽過哪家的金丹還能懷孕的。
不過，這次主要看的是‘金丹’上的丹紋。
白前輩又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金丹的丹紋上。
‘永不陷落的聖城’、‘終焉的聖劍’、‘九修鳳凰刀’、‘功德蛇美人＋聖印’、‘遠古聖猿＋儒家經書’、儒家聖人之眼、核心世界蓮花、三十三獸組合而成的肥鯨。一一浮現於他眼前。
“還真是畫上去的。”白前輩的精神力接觸到後面的金丹龍紋，又道：“這畫畫的技術很挫啊。”
“挫？不會啊，我感覺已經栩栩如生了啊。”宋書航疑惑道。
白前輩道：“因爲你看到的是經過修飾的，這畫的本體簡直慘不忍睹……這種畫技，感覺稍稍有點眼熟。”
“是不是和白前輩你自己的畫技有點像？”宋書航下意識道。
白前輩：“……”
書航你再這麼扎心，會失去白前輩的。
“咳，最後一道龍紋。白前輩，請欣賞～”宋書航馬上轉移白前輩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