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麼?”
“好看”陳海軒一本正經道,眼神坦蕩,沒一點心虛。
“還想再看一下麼?”
柳煙兒,肺都要氣炸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無恥的這麼光明正大的。
“如果你願意,又不介意我看的話,我很樂意再細細端詳一下。”陳海軒灑然輕笑。
柳煙兒差一點要暴跳起來。
柳煙兒一連好幾個深呼吸,高聳豐挺的……不斷起伏,強壓着衝上前將陳海軒大卸八塊的衝動,怒極反笑:“小子,你找死!”
一股師武境的氣息向着陳海軒壓來:哼這下子有你好受的!
“傻妞!”陳海軒看着柳煙兒笑了笑。
柳煙兒正準備着把陳海軒壓在地上,讓他知道厲害,可是她發現自己的氣勢對陳海軒毫無用處,不由得大吃一驚:她不是一個煉氣期的普通人嗎,不對,一個煉氣期的人,怎麼敢獨自來到奇幻森林。
柳煙兒面色大變,冷冷的看着陳海軒:“你是什麼人?”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啊,跟着一個商隊,在裡面打雜,結果和商隊分散了!然後就在這個森林迷路了,出不去了!”陳海軒可憐兮兮的看着柳煙兒,正好自己找不到出去的路,可以跟着她們一起出去。
“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抵擋的住我的氣勢呢?”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剛纔只是感覺胸口非常壓抑,好像出不了氣一樣!”陳海軒搖了搖頭。
“美女,有沒有吃的,我已經幾天沒有東西吃了!”陳海軒繼續用可憐兮兮的眼光看着柳煙兒。
柳煙兒,看着他有些可憐,再加上他是一個普通人:“那你爲什麼偷看我?”
“我真的沒有偷看你,我一直在這裡,森林裡到處都是吃人的妖獸,我不敢離開!”
陳海軒摸了摸頭道:“不是說女人都喜歡那種花花公子嗎,所以我就……”
“希望這樣你能看上我,然後帶我走出奇幻森林!”
柳煙兒頓時無語道:“好吧,你跟我來,我就柳煙兒!”
“我叫陳海軒!”陳海軒呵呵一笑道。
“李叔,我在森林發現一個人,他是一個普通人,我想讓她在這裡打雜,跟着我們走出奇幻大陸!”柳煙兒帶着陳海軒對着一箇中年男人道。
“嗯!”中年男人,對着陳海軒掃視一番,然後淡淡的點了點頭。
一行人,在各個角落或站或坐,一個個看向陳海軒的目光,神情頗爲不善,不過聽了柳煙兒的話都沒有怎麼反對。
緊接着柳煙兒就和陳海軒分開了,她讓陳海軒走在另一邊,而自己去去了五個女人那邊,陳海軒細細的打量了這一隊人,一共十五人,十男五女。
“我叫趙鳴。
“我叫趙山。”.
兩個黑髮碧眼的高大青年,朝着陳海軒咧嘴一笑,介紹自己。
“陳海軒。”
“嗯,很高興認識你,陳海軒,希望接下來的行程中,我們能夠合作愉快。”這般說着,那兩個黑髮碧眼的青年,笑了笑。
“來,這是柳小姐,交給你的吃的!”趙山笑笑道。
“嗯!”陳海軒接下了食物:好心的女孩!
每天,衆人都是隻吃一頓乾糧,隨即就繼續修煉起起來,陳海軒也是抓緊時間修煉。
半晚,柳煙兒等人也停留在了一處無人的山谷之中休息。
衆人落在一處無人的山谷之中,陳海軒打量着周圍,到處都是參天大樹,偶爾會有幾聲不知名的獸鳴聲傳來。
“大家注意一下,這山脈中應該是沒有什麼妖獸,但野獸還是不少的,還有些有毒的蛇類野獸,都注意一點,休息兩個時辰,我們再出發。”姓李的中年男人對衆人說道。
“咦,是野豬麼?”
就在此時,前面一堆雜草中輕微的晃動着,隨即一隻一米半大小的野獸從雜草中躍出。
“野豬。”注視着前面這出現的野獸,陳海軒有些驚訝,這就是一隻野豬,半米高左右,有着一米多長,厚厚的黑色皮毛,嘴上還有着兩顆尖銳的獠牙。
“嗷……”這野豬見到陳海軒,嗷嗷一叫,便是朝陳海軒撞了過來,野豬的攻擊性,可是比起狼還要強的。
陳海軒神色微微一沉,這野豬不是妖獸,只是一般的野獸而已,好一點的獵戶,就能夠將其捕獲了,自己現在,更加是不用懼怕着一隻野豬。
“來的好。”陳海軒一笑,這幾天吃的都是乾糧,嘴巴都能夠淡出鳥來了,這來上一隻烤野豬,絕對是美食了。
“趙山兄弟你不能不能幫我把那隻野豬打死!”陳海軒對着旁邊的趙山說道。
“嗯!”打死一隻野豬而已,趙山也沒有說什麼,真氣運轉,力從地起,手中一道淡黃色拳印轟然拍出。
“砰!”
拳印帶起一道強悍氣勁落在了那直接撞擊而來的野豬身上,野豬頃刻被直接撞飛了十數米,狠狠的砸落在了一顆參天大樹上,樹幹搖晃,無數落葉飄搖而落。
那野豬悶哼一聲,嘴中白沫夾雜着鮮血流出,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兩下,就沒有再動彈。
“怎麼回事?”李叔身影出現在了陳海軒的身邊,剛剛那野豬的咆哮聲,在遠處的衆人都能夠聽到,看到地上那死去的野豬,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李叔,剛剛遇上了一隻野豬而已,我把他打死了,沒事。”趙山說道。
“這山脈中有些大型的野獸也極其的厲害,大家要多注意一些。”李叔說道。
陳海軒打量了周圍數眼,隨即撿回了不少的柴火,又劈斷了兩根一米高的樹杈,運起真氣,把樹杈分別打入到了地下。
“陳海軒,你這是在幹嘛?”看着陳海軒做的一切,趙山有些疑惑道。
“我給你們做吃的,趙山兄弟,你的匕首能不能給我用一下。”陳海軒微微一笑說道。
“給。”趙山拿出了匕首遞給了陳海軒。
“嗤!”
陳海軒走到了那野豬的身前,拿起匕首直接在野豬的小腹下一劍劃過,隨即挑出了所有的內臟,手法乾淨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