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整個虛空迴歸了寂靜無聲！
“？？？”
原本還在迎戰的虛空天晶犼，也是忍不住轉過頭看了一眼這個小子，眼中也閃過一絲訝異！
你小子，咋比咱年輕時候還能裝啊？
要不是有我在，你信不信出門就會被打死！
主世界的觀衆們雖然因爲兩尊巨頭戰鬥靈能干涉信號，導致轉播的畫面有些模糊，但在械王域的頂級跨界轉播設備支持下，還是能夠勉強了解戰局。
他們親眼目睹了陸羽膽大妄爲，竟然趁着兩尊萬古巨頭交戰的時候，跑去撿便宜，最關鍵……
還成功了！
實際上，因爲陸羽出身普通，所以在所有人眼裡，他天賦、戰術都很強，唯獨靈性拼圖是薄弱點，後續晉升可能會多點麻煩。
不過進入帝都大學以後，也有機會補齊！
結果……
他們臉都被抽腫了！
高等生命褪下的蟾衣，被那道神秘的牧場虛影輕鬆鎮壓，混沌卵更是展現出了之前砸碎幻想鄉的威能！
爆砸蟾衣！
絲毫沒有被蟾祖長子遺留的力量侵蝕！
這要是誰再說……這是普通的靈性拼圖，他們非得一巴掌抽上去不可！
而後密神教招降陸羽的一幕，讓不少人類憤怒之時，也是驚歎天賦好就是可以爲所欲爲！
就業空間太廣闊了！
雖然知道陸羽如今在聯盟裡前途無量，只要是個正常人就不會去當陰溝裡的老鼠，但還是有不少人擔心……
萬一陸羽當反派習慣了，真感覺去邪惡陣營更順心咋辦？
如此一來，帝都大學的高考就真成爲笑話了！
而且陸羽很可能會成爲人族的巨大禍患，甚至是有概率讓窮兇極惡的黑榜前十進行更迭！
不過沒想到的是……
這傢伙，遠比他們想象的要膽子大！
對於一尊萬古巨頭，哪怕是聯盟都會給點面子，但陸羽……
反手就是抽了一巴掌！
“救命啊，明明裝逼的是陸羽，爲什麼害怕的是我啊，我僅僅是想象代入那個場面，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止不住地打哆嗦！”
“還好隔着屏幕，還好畫質不清晰了，不然我感覺都要跪了！”
“難怪我天賦跟不上，確實沒這麼狂啊！”
“晨星階都沒到的御獸師竟然跳臉萬古巨頭，如果是別人我會覺得是蠢貨，但如果是陸羽，我只剩下了牛批！”
“不過陸羽聰明啊，密神教這一手想要給他在聯盟裡埋釘子，和戴煌一樣會噁心人，但是現在直接被他拔出來，沒有人會覺得陸羽和密神教有關，只不過接下來估計要不死不休了！”
“這有啥好怕的，我覺得密神教反而應該小心自己別被陸羽盯上，這傢伙纔是超級BOSS！”
“開玩笑，小世界黃毛豈是好應付的！”
“話說陸羽的靈性拼圖到底是什麼啊，這畫面也太不清晰了，我好像是看到了一個……牧場？”
“話說古老歲月裡有擅長放牧的古王嗎？陸羽好像以龍屬性爲主，難不成是放牧龍族的能力？”
“有可能誒，放牧龍獸，正好可以解釋陸羽爲什麼成長速度這麼快！”
“誰知道呢，古老歷史又沒幾個人敢研究，一不小心就容易踩雷，別聊這個話題了，我更好奇那個巨大的灰色蛋，到底是不是律法種子？”
“絕對不可能，哪怕是真王年輕時候都沒這麼大的律法種子吧，如果真的……豈不是說明陸羽有潛力成爲無上者？我倒是更覺得應該是古王血脈凝聚的某種律法產物。”
“我也覺得古王血脈比較符合邏輯，果然平民崛起還是個假說啊！”
“假說個屁啊，先不說古王血脈確不確定存在，陸羽一路到現在不都是靠自己的嗎？
古王后裔，正是因爲他們後輩不給力，纔會泯然於衆人，不然他們要是繼續輝煌到現在，那就叫做頂級世家，不要爲自己的無能和不努力找藉口！”
“不得不說，陸羽倒是做了我一直想卻又不敢做的事情！”
“……”
衆人議論紛紛，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以凡人之軀挑戰巨頭，何等的狂妄卻又……
令人嚮往！
這世界本就被條條框框的秩序束縛，而打破秩序的人，會讓人恐懼和嚮往！
洛子鬆看的目瞪口呆，卻又神色激動，喃喃道：
“這小子……真得勁啊！”
他年輕時候，有這十分之一，直接橫着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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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老師也是看的眉頭狂跳，這小子，也太能挑事了！
萬古巨頭，哪怕是他們都得敬畏的存在，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太過分了！”嶽豪這一次率先開口道：“這小子崛起太快，這一路上能夠教導他的長輩太少了，都不懂得敬畏強者，以後絕對要吃大虧。
我覺得還是扔給咱們歷史系磨礪一下心態吧，正好我們面對的大多都是遺蹟，沒多少活人，不用擔心惹事！”
“是沒活人，就連繫裡也沒多少活人了，畢竟你們歷史系的學長學姐墳頭草都三米高了，連長輩都有幾個快躺闆闆了，就連院系主任的名字也被伱們做成名片塞到了不少古老遺蹟，指不定哪天就被追殺了！”
茅貴嫺毫不留情地揭穿，然後笑眯眯地說道：
“至於惹事少……是因爲你們一旦惹事，就是直接吃席，還是來我們魔藥系吧，溫香軟玉……咳咳，我說的是調劑魔藥，最適合消磨戾氣！”
“是鐵杵磨成針吧！”李曙忍不住插嘴道。
本來也想拉人，但是對上茅貴嫺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以及背後黑氣升騰，若隱若現的巨大黑影，還是憋了回去。
肖菱翻了個白眼，吐槽道：“搶人就搶人，別玩心眼子，有着咱帝都大學庇護，在學校範圍裡，只要不是惹上真王或者無上者，都不會出事！”
至於真王和無上者，他們倒是不擔心。
畢竟陸羽天賦雖然不錯，但在整個聯盟，只算是初出茅廬的後起之秀。
還不足以改寫格局！
至少在他成爲巨頭之前，還沒資格進入這些頂尖存在的眼裡！
至於禁忌存在……開什麼玩笑！？
除了邊境出現過的【收藏家】，疑似是禁忌存在之外，人類聯盟幾乎沒有接觸過禁忌。
至於聯盟之前的諸多時代，以及諸王是否見過，那就不清楚了。
無法接觸，無法認知，無所不能！
能被認定爲禁忌事件的，幾乎沒有一個不是滅世級！
這裡指的可不是小世界，而是規則完善、靠近母河源頭的大世界！
所以說，要是能得罪禁忌，陸羽這輩子也值了！
“說的沒錯！”商玉光贊同道：“這小子看着莽，但實際上苟的很，因爲有着校長的虛空天晶犼在，根本不用擔心安全問題，所以纔會這麼囂張。
再加上密神教本就是邪神教團，不給面子也無所謂，而且咱帝都大學這一次的獎勵可比他們豐厚多了。”
說完，商玉光突然反應過來，五人大眼瞪小眼，突然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
這小子要是被校長的獎勵養叼了胃口，豈不是……他們所在的院系如果想搶人，以陸羽這貪婪的性格，很可能要大出血！
看似是院系，是公家出錢，但實際上，他們未來的資源分配也會減少！
等到陸羽崛起，帶來利益後纔會加倍補回來！
在這之前，得窮一段日子了！
痛！太痛了！
網絡上的熱度迅速發酵，不少人開始深挖陸羽的崛起過程，其中包括其母系以及父系親屬。
雖然陸羽的父母去世，但不代表兩邊親戚死絕了。
依舊有一些關係比較遠的親屬，只不過關係早就淡了，對面也很識相，知道以前沒投資，甚至是連葬禮都沒來，現在也不會腆着臉湊上來。
主要是怕被打臉！
畢竟陸羽的反派氣質太濃厚了！
然而這一次……陸羽展現出的價值實在是太大了！
成爲輝月幾乎是板上釘釘！
所以哪怕是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都因此獲得了重視，被一些大大小小實驗室、邪神教團高價買血研究，想要追溯到底是哪尊古王，擁有什麼能力等等……
就算不能復刻陸羽，能有類似能力也不錯！
如果陸羽知道了，估計會想笑，因爲他們註定不會有什麼收穫！
畢竟自己最大的外掛，只有靈魂深處的真理之鑰！
*
*
*
小世界之中。
密神教萬古巨頭戴玄，也被幹沉默了。
他知道陸羽會拒絕，畢竟他現在是萬衆矚目的聯盟新星，邊境十個妖孽之一，絕對會獲得帝都大學甚至是聯盟的大力培養！
等到畢業之後，無論是聯盟、各大家族甚至是頂級正神教會都會對他拋出橄欖枝！
可謂是前途無量！
自然不可能傻到投身黑暗！
他要做的，只是埋下一顆種子，以後可以通過陰謀將其一步步逼上絕路，最後逼的他叛出聯盟！
但沒想到……
這傢伙的腦回路不正常！
“御獸師，果然是一羣瘋子！”
戴玄輕笑道，並未生氣。
陸羽天賦再強，但在沒有成爲巨頭之前，在他眼裡太渺小了！
人不會因爲螞蟻的叫囂而生氣。
“諸密唯我，墮暗之手！”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虛空之中展開了數道黑暗密門！
轟！
四條有着黑色羊蹄特徵的女人手臂再次出現，裹挾浩蕩黑暗靈能，如海嘯一般席捲！
咔嚓！
只不過還未靠近，虛空天晶犼也沒有坐視不管，斬出了一道虛劍！
轟！
四條巨大的手臂與虛劍碰撞，瞬間被斬斷三條，然而卻並未化作虛無，轉而融化，化作了粘稠的滔天黑海，化作一條條纖細的女人手臂，朝着陸羽翻涌而來！
“吼！”
虛空天晶犼見狀咆哮一聲，蕩起虛空波紋，湮滅了黑海，但是一絲餘波，如同風暴一般，蔓延至還在放牧蟾衣靈性的陸羽！
混沌卵正在大快朵頤，混沌氣流已經擴散至一半的蟾衣，大量的靈性被牧場之獸——逐日掠奪、放牧。
陸羽身後的牧場虛影進一步擴大，進行特殊的進化和完善，似乎到了關鍵時候。
就在攻勢即將觸碰到他的時候，一道身影衝來！
“童話鄉！”
【人之律——童話鄉】展開，化作了一片童話領域，無數玩偶匯聚在一起，抵住了領域邊緣的壁壘。如同是一堵童話之牆！
然而這足以橫掃同輩的力量，在接觸到餘波的一瞬間就被湮滅，美好的童話之地瞬間分崩離析，萬千玩偶化作飛灰消散！
雖然童葉勉強擋下了這一擊，但也是臉色蒼白，神色心有餘悸！
在萬古巨頭面前，哪怕是餘波都可以輕易震死他們！
差距太大了！
“有虛空天晶犼在，我確實殺不死你，但你們也走不掉，只需要等到其餘巨頭到來，自然就是你們的末日。”戴玄的聲音再次響起，平靜無比。
既然得不到，那麼就毀掉！
“卑鄙！”
童葉神色凝重，明白對方是故意在施加心理壓力，逼迫陸羽投降！
卻又無可奈何！
就在她想提醒陸羽見好就收，早點撤離的時候，卻發現他擡起頭，朝着一個方向看去！
下一刻……
一柄虛劍斬落，在漆黑的虛空中擴散數百里，化作恐怖的空間風暴席捲！
所過之處，萬物絞碎！
“怎麼了！？”童葉有些疑惑，這難道是虛空天晶犼在發泄情緒？
然而下一刻，她就看到在那片虛空中，看到一道身影被震出。
出現了一個身披羊角圖案的、血色祭司袍的中年男人，黑色的長髮垂肩，面容儒雅俊朗，和戴煌有着五分相似，只不過更加成熟穩重，身形挺拔。
他的周身縈繞黑暗，一條條蒼白手臂從虛空中探出，環繞在一起，如同盾牌般將他保護其中！
只不過這些蒼白手臂之上，已經出現了大量的裂痕，顯然支撐到了極限，最後轟然破碎！
正是密神教的萬古巨頭……
戴玄！
此刻的他不再像之前一樣沉穩，神色動容，眼中疑惑！
自己明明使用了密神的隱匿秘法——黯之心，可以藉助永恆黑暗的秘密概念，藏匿自身的氣息！
如果能夠蛻變到極致，可以將自身存在的概念隱匿，哪怕是真王、甚至是無上者也發現不了他！
就算是現在，也足以屏蔽萬古巨頭的感知，不應該被虛空天晶犼發現。
是巧合嗎？
還是自己在不經意的時候，引發空間波動，被鎖定了？
就在他懷着疑惑，重新隱匿黑暗之時，聽到了陸羽平靜的聲音響起：
“十點鐘方向，三百七十二公里，使用虛劍！”
“吼！”
虛空天晶犼咆哮一聲，剛剛出手，是小蜘蛛給它傳遞的信息，一開始只是將信將疑，反正扔一劍也沒多少消耗。
沒想到，真的成功了！
雖然震驚陸羽是如何發現的，但此刻的虛空天晶犼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如今可以報仇，自然願意聽從建議，再次凝聚虛劍斬出，化作空間龍捲呼嘯！
轟！
黑暗虛空之中，戴玄再次被空間之力震開，神色驚愕地看着陸羽。
他完全無法理解，陸羽到底是怎麼找到自己的？
難不成跟他的古王血脈有關？能夠看穿黑暗？
“說好抽你巴掌，你當我開玩笑啊！”
陸羽一邊操縱牧場放牧，一邊看向虛空，嘴角勾起冷笑！
他的真理之眼確實看不到對方的信息，但是虛空在被萬古巨頭戰鬥過程的餘波，震碎了所有障礙物。
已經空蕩蕩一片！
如此一來，配合超視力，尋找一堆“問號”聚集的區域，卻是簡簡單單。
畢竟戴玄只是隱藏，而非消除自身的概念，只要存在，就躲不過真理之眼的掃視！
這也是真理之鑰設定的規則之一！
陸羽狠起來，連自己的羊毛都薅！
接下來，每當戴玄想要遁入黑暗，陸羽的聲音就會響起：
“七點鐘方向，一百里，虛劍斬他！”
虛劍裹挾浩蕩靈能橫掃，這一次攻勢之強，讓戴玄都猝不及防。
畢竟他本來就不是虛空天晶犼的對手，只能依靠躲在暗處干擾，能夠維持不敗之地。
如今位置暴露，面對虛空天晶犼的含怒出手，只依靠墮暗之手，絕對會被重創，所以他果斷使用其餘密令：
“百吞蟲後！”
密密麻麻、遍佈百足的百吞蟲後軀體出現，如同一座墨綠色的蟲山，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這次卻並非讓它吞噬一切，而是直接作爲肉盾，硬抗了一發虛劍！
咔嚓！
“嘶嘶——”
伴隨着劇烈的哀鳴，百吞蟲後的血肉之軀被威勢無匹的虛空之劍瞬間撕裂！
無數的墨綠色毒血還沒來得及濺射，就和大量的殘肢斷臂一同被虛空風暴絞碎，徹底湮滅！
百吞蟲後，亡！
“可惡！”戴玄臉色難看，這可是他辛苦收集的，與蟲相關的古老存在秘密製作的眷獸，是他培育的核心。
結果就這麼被葬送在了這裡！
他沒有猶豫，選擇重新藏匿，不相信陸羽使用能力毫無代價！
“太天真了！”
陸羽只是冷笑，繼續指揮道：
“六點鐘方向，一百五十里位置，現在一百六，使用種族技能天晶虛空吼，震碎空間，凝聚虛空天晶割裂他！”
“吼！”虛空天晶犼配合無比，一聲咆哮，瞬間將目標位置方圓百里震碎。
破碎的虛空中，凝聚出無數璀璨的紫色菱形結晶，裹挾浩瀚虛空之力，朝着中心位置席捲而去！
“滾開！”
戴玄憋屈無比，明明只是一隻螞蟻，卻借用虛空天晶犼的力量，打的他毫無反手之力！
但也只能通過極地之眼凍結空間，以眷獸被重創爲代價，撤離到了安全區域。
這一次他學聰明瞭，不再融入黑暗，而是藏匿在虛空，和陸羽拼誰能堅持的更久！
然而得到的迴應卻是：
“四點鐘方向，九十九里，數字倒是挺吉利，那麼這一次就用沉虛之淵，斷絕他的退路！”
“一點鐘方向，這老小子倒是會跑，使用虛界之門，交叉擴散虛劍，手多？就把他的這些手全部剁掉，一個男人要這麼多女人手臂，一看就不是啥正經能力，不像我，就只有帥氣！”
“……”
陸羽接連指揮，此刻藉助虛空天晶犼的力量，雖然佔據優勢，但他並不冒進，反而使用恃強凌弱戰術，如同手術刀一般，一點點剪掉他的所有手段，徹底逼上絕路。
很快就將虛空封鎖，成功絞殺了極地之眼！
巨大的冰系大眼珠子，被如同蟲豸一般的陸羽指揮虛空天晶犼，用虛空之力貫穿眼核，釘死在了死寂的虛空中！
至於戴玄作爲依仗的墮暗之手，也被接連斬斷，只能動用更多的眷獸進行抗衡，愈發艱難！
已經被逼到了絕路！
“結束了！”
陸羽的聲音響起，蟾衣上的靈性徹底放牧結束。
牧場成功擴張一倍，並且多出了新的“區域”，孕育出了兩件藍色光團，只不過現在沒時間看。
因爲此時，戴玄四周的虛空也已經出現了大量被虛劍撕裂出的空間路徑，看似雜亂無序，卻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張大網！
虛葬之網！
悄無聲息地組成了一道絕殺！
轟！
這張由陸羽配合虛空天晶犼組成的大網瞬間收攏，數千裡虛空湮滅，萬物破滅！
“結束了嗎？”童葉神色驚駭。
咔嚓！
下一刻，一道密令之門在遠處打開，戴玄從中走出，並未缺胳膊少腿，但是身上都祭司長袍卻已經破碎，看起來多了幾分狼狽，目光冷冷地盯着陸羽。
要不是他動用了一張底牌，抵消這次的危險，差點就被重創了，但就算如此，密神教接下來的計劃都會被影響。
而罪魁禍首，卻是一個被自己認爲螞蟻的小傢伙！
面對這冰冷的目光，陸羽咧嘴一笑：
“你這形象，挺喜慶的！”
戴玄沒有說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進入了密令之門，消失不見。
他，輸得起，也等得起！
“竟然真的贏了……”
這一刻，童葉差點以爲自己在做夢，心想今天是不是起猛了，竟然看到了陸羽在暴打萬古巨頭！
哪怕是借用了校長寵獸的力量，能把一尊萬古巨頭逼到絕路，也未免也太離譜了吧？
尤其是他對於戰場的絕對統治力，看似無序，只是在恃強凌弱，但每一步卻藏着大量的陷阱，最後觸發！
差點埋葬了一尊巨頭！
與此同時，沒了密神教萬古巨頭的帶頭衝鋒，其餘被校長攔住的巨頭們看到沒有便宜撿，也是迅速散去。
畢竟他們整整二十七尊巨頭，其中不乏中階、高階，竟然被帝都大學校長一個人攔住！
寸步難前！
這傢伙的實力比以前更恐怖了，等他收回虛空天晶犼，恢復跨界打擊能力，容易把自己搭進去！
校長的意志迴歸，浩浩蕩蕩，化作了一道光影，矗立在虛空中，剛想說話，結果瞥到黯淡、失去光澤的蟾衣後……
頓時沉默了。
這還是是他要的那件、蟾祖長子褪下的蟾衣嗎？
怎麼感覺被狗啃的稀爛了！
陸羽搓了搓手，笑着說道：“校長，我可等您好久了……”
然而沒等他把話說完，四周的空間中開始浮現一道道高級虛空靈文，伴隨着一股空間之力運轉。
眼前的世界迅速變化！
“嚶！”
小蜘蛛第一時間趴在了主人的肩膀上，小手抓住衣領，隨時保護好主人！
煌黑赤龍蟻和蛋蛋亦是迴歸，守護在身側，童葉則是因爲身高優勢，直接抱住大腿，防止空間傳送過程中被甩出去！
只是差點造成致命打坤！
“真小氣，我這麼賣力指揮，擊退萬古巨頭，支援校長，加點錢怎麼了？”陸羽看着變化的空間，心中忍不住吐槽。
要是能讓他開口說完，只要三句話，哪怕是校長也得加倍付費！
很快，空間傳送結束！
“到了嗎？”
陸羽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擡起頭，本以爲是進入了虛界之門後的中轉站，結果卻對上了一雙雙震撼的目光。
無論是觀衆席上的觀衆，還是通過網絡觀看的無數網民，在這一刻都不禁屏住了呼吸，看着出現在臺上的身影，神色振奮。
萬千情緒化作了震耳欲聾的歡呼和吶喊：
“陸羽！”
“新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