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一章 楊廣的性福生活

ps:感謝書友kiss之愛,塗成偉的打賞鼓勵。↗,

洛陽城的新營建的西宛,乃是隋煬帝楊廣在東都的新寢宮,這裡方圓二百多裡,內部挖了一個周長十餘里的巨大湖泊,引洛水和伊水灌入,號之爲西海。

西海之上還堆土建立了好幾個湖心島,稱爲蓬萊、方丈等神山,山高於水面足有百餘尺,而雕龍繪鳳的亭臺樓閣,則星羅棋佈地遍及神山之上,在這初夏清晨的薄霧中,站在岸上遠遠地看起來,就如同人間仙境一般。

楊廣正睡在西海之上的蓬萊仙山裡的凌虛宮中,已過辰時,他卻沒有一點上朝的心思,正赤身露體,四仰八叉地躺在一張足有十人寬的巨大鵝毛牀上,左手摟着一絲不掛的宣華夫人(隋文帝楊堅的陳貴人),右手卻在容華夫人(隋文帝楊堅的蔡貴人)背部凝脂般的肌膚上輕輕地拂着,彷彿在撫摸一件藝術品。

自登基以來,楊廣在楊諒起事的時候還算收斂,那時候天下未定,自己也還沒完全掌握朝中權力,而現在,他已經大權在握,端地是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男人一輩子最高的目標,他都已經實現,夫復何求呢?

楊廣在心裡問着自己夫復何求,他很快笑了起來:“美人在懷,天下我有,朕寧可這輩子就在這牀上,這場夢最好永遠也不要醒。”

幾十步外的大門外傳來了一個小太監怯生生的聲音:“至尊,皇后娘娘有要事請您去一趟。”

楊廣一動不動,躺在牀上。眼睛直鉤鉤地盯着屋頂那根鍍金的大梁。他實在不願意在這幾天聽到任何有關政事或者後宮之事的消息。寧可此生就永遠這樣躺在美人的懷中。

面無表情的宣華夫人轉過了頭,吹氣如蘭:“至尊,皇后娘娘既然要見你,想必是有要事相商,您還是早早過去地好。”

容華夫人本來一直趴在牀上,露出羊脂白玉般的美背,很享受楊廣剛纔那樣子的輕撫,聽到宣華夫人的話。他也睜開了眼,轉過了身,道:“是啊,至尊,國事重要,先皇在時,從不誤了上朝的,您應該……”

楊廣一聽到“先皇”二字,馬上雙眼圓睜,一下子坐直了身。惡狠狠地盯着容華夫人,眼神中殺機四伏。讓容華夫人看了不寒而慄,他一下子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馬上跳下了牀,在地上不停地磕起頭來:“臣妾口不擇言,臣妾知罪了,臣妾知罪了!”

楊廣轉過頭來,看着已經同樣嚇得面無人色的宣華夫人,語調冷得如同天山上積年不華的冰雪:“你又跟他說過些什麼?”

宣華夫人也嚇得滾下了牀,邊哭邊道:“至尊明鑑,臣妾一向對那事守口如瓶的,哪敢向別人透露半個字啊。”

楊廣冷冷地“哼”了一聲,也不看兩位貴妃,直接跳下了牀,自顧自地穿起了衣服,宣華夫人和容華夫人對視一眼,連忙起身,上前想要幫楊廣更衣。

宣華夫人春蔥般的玉指剛碰到楊廣的腰帶,突然間只聽到“啪”地一聲響,楊廣的巴掌一下子在他的臉上開了花,直接把他打倒在地,而那絕世的容顏上,瞬間留下了五道猩紅的指印。

容華夫人見狀,嚇得連忙再次跪伏在地,不敢多說一個字。

楊廣怒道:“朕早就說過,下了牀以後,沒得到朕的允許,不許隨便碰朕,都當耳邊風嗎?”

他扭頭對着仍在地上捂着臉,嚶嚶而泣的宣華夫人,吼了起來:“是不是以前那事,你也不聽我的命令,到處宣揚,對不對?!”

宣華夫人捂着臉,一抹鮮血從櫻脣的一側緩緩流下,看向楊廣的眼神中帶了一絲哀怨:“至尊,臣妾二人不顧世人的議論與流言,入了您的後宮,自然這一生一世只會對您死心踏地,您怎麼還能再懷疑臣妾對您的忠誠呢?如果您認定宣華出賣了您,臣妾只有以死明志了!”

宣華夫人說到這裡,站起身來,就要向着身後的一根柱子撞去。

楊廣突然上前兩步,死死地摟住了宣華夫人,沉聲道:“不許死,朕不許你死,你就不能死,明白了嗎?你的人是朕的,你的命也是朕的!”

須臾,兩位夫人漸漸地恢復了平靜,坐在牀上小聲地啜泣,而楊廣則自顧自地穿好了衣服,他頭也不回,冷冷地道:“都聽好了,我再說最後一遍,先皇是先皇,朕是朕,以後不許再在朕面前提先皇,朕一定會建立比先皇更偉大的功業,明白嗎?”

宣華夫人和容華夫人哪還敢再說什麼,只有低頭稱是。

每次在牀上狠狠地在楊堅的寵妃身上發泄時,楊廣都有種說不出的快感,尤其是宣華夫人,從一開始他的不情不願,半推半就,到現在已經被楊廣徹底地征服,這讓他無比地爽快,十餘年來一直壓在心頭的楊堅那如山般的陰影,終於被一掃而空。

可是剛纔容華夫人再次提到了楊堅,又刺激了楊廣那脆弱的自尊心,加上仁壽宮變後,楊廣因爲心中有鬼,經常睡不安穩,終於,這種激烈的情緒今天徹底地暴發了一回。

楊廣心中一陣煩躁,直接出了門,那個來傳令的小太監早就嚇得跪在一邊,不停地哆嗦着,連頭都不敢擡。

楊廣也不與這小太監說話,路過他時,腳步稍稍慢了慢,居高臨下地掃了一眼,“哼”了一聲,便徑自出了門。

走出宮門外,楊廣只覺一陣神清氣爽,胸口的那陣惡氣長長地被他呼出,精神也好了許多,他看了一眼守在門口的衛士,道:“把那個進來傳信的太監杖斃,另外加派人手看着兩位娘娘。切不可讓他們尋了短見!”

蕭皇后的寢宮座落在案上。楊廣要先從西海上坐小龍船。然後再坐肩輿,過了半個時辰後纔到了皇后宮中,自從登基以後,天下美女盡歸楊廣所有,人已中年的蕭皇后雖然儀態端莊,風韻猶存,但哪比得上後宮的人間絕色。

可是楊廣畢竟心裡清楚,蕭皇后纔是真正和自己一路扶持。走到今天的患難夫妻,而且他更是太子楊昭的生母,與他的關係決定着自己天下的安穩和未來,楊廣努力地呼吸了幾口湖邊的新鮮空氣,閉上眼睛,儘量不去想剛纔的煩心事,讓自己的腦子變得漸漸空靈起來。

隨着太監們拖長了腔調的聲音“至尊駕到”,楊廣意識到自己已經到了皇后宮外,他走下了肩輿,大踏步地穿過在地上跪成兩排的太監和宮女們。走向了皇后宮的臺階。

就在臺階下,一身正裝。端莊典雅的蕭皇后正跪在階下,而在他身邊,身着緋色官服的內史侍郎蕭瑀和另一位穿着灰色布衣的年輕人,也恭敬地跪伏着。

楊廣微微一怔,這皇宮之中很少有平民能奉詔進入,更不用說來皇后這裡了,此人不知是何來路,但看他這樣的跪姿,卻是標準的<周禮>中的稽首禮,雙手掌心向上,置於地上,而腦袋則頂在掌心,這是古禮中臣子見君王或者是祭祀時的最高禮節,今天已經很少有人知道了,親身做到的人就更少啦。

楊廣心中竊喜,他一向喜歡聰明守禮的讀書人,這陣子他提拔了一些蕭氏宗族裡的親戚當官,那些人只是在朝堂上見過,看樣子沒有一個能比得上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楊廣笑了笑,扶起了蕭皇后,拉着他的手,關切地道:“早晨冷,不用這樣跪着,當心傷了身體。”他環顧四周,沉聲道:“大家都平身。”

蕭皇后恭聲道:“恭迎至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說着便起來了,周圍跪着的一大片人也都紛紛起身,只有那個布衣青年還繼續跪着。

楊廣微微一愣,雖然他喜歡這個知書懂禮的年輕人,但並不喜歡他這樣特立獨行,他看向了那個跪伏於地的布衣年輕人,問道:“你是何人?怎麼會在這裡?”

那個灰衣年輕人頭都不擡一下,恭聲道:“罪人蕭銑,今天是來向至尊請罪的。”

楊廣渾身一震,失聲道:“你就是蕭銑?”

蕭銑的背上開始冒汗,儘管他早早地作了各種準備,但真正跪在楊廣的腳下時,仍然感受到了無形的壓力,現在楊廣這樣問了,他也只能硬着頭皮答道:“罪人正是蕭銑,亡命江湖,四海漂泊,幸賴陛下大赦,這纔有機會入宮向陛下請罪。”

楊廣這半年來聽過不少次蕭皇后在他枕邊的吹風,說他這個侄子雖是待罪之身,卻極有才華,與那蕭瑀不相上下,也願意報效國家,以贖其祖父的罪孽。蕭皇后很少稱讚別人,卻給了蕭銑這麼高的評價,這讓楊廣一直充滿了對這個年輕人的興趣,今天一見,此人深通禮儀,回答問題也是謙恭之極,年輕人裡很少見。

楊廣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平身吧,有什麼事進去再說。”

蕭銑又恭敬地三拜九叩,這才起身,楊廣一看此人雖然身形文弱,只着布衣,但眉宇間透着濃濃的書卷氣,那種儒生氣質在舉手投足間盡顯無疑,觀其相貌,眉清目秀,十足的英俊小生,更讓楊廣心中暗贊。

楊廣轉身走進了皇后宮中,在偏殿的主座上坐下,而蕭皇后則在並排的一張繡墩上坐下,蕭瑀和蕭銑則立在廳中,低着頭,眼觀鼻,鼻觀心。

楊廣看了一眼蕭皇后,道:“皇后啊,你的這個族侄,看起來是難得的才俊啊,朕第一眼看上去就很喜歡。”

蕭皇后微微一笑,道:“至尊,銑兒的祖父背叛朝廷,罪不容赦,可是銑兒的父親當年在逃亡時也一直沒有忘了對銑兒灌輸聖人之言,更是要他找機會一定要忠君報國,爲國效力,以洗涮他們家的恥辱。本來臣妾一直以爲銑兒的父子早已經死了,可是直到去年年底時,銑兒才託人帶信給蕭瑀。說他一直在郢州。”

楊廣心中一驚。脫口而出:“就是王世充現在去的郢州?”

蕭皇后點了點頭。道:“正是,銑兒這次得到了至尊的恩准,允許他上京來認祖歸宗的時候,正好趕上王刺史和韓刺史的交接,就跟着韓刺史一起回來了。”

楊廣看向了恭立於堂上的蕭銑,問道:“蕭銑,以你看來,這幾年在郢州的韓刺史如何?”

蕭銑恭聲道:“草民只是一介待罪之身。哪敢對朝廷大員妄加議論?”

楊廣笑了笑:“今天都是家裡人,這裡也不是朝堂之上,就當拉拉家常好了,你有何看法,都可但說無妨,朕赦你無罪。”

蕭銑行了個禮,擡起頭,正視着楊廣的眼光,神情從容,道:“草民以爲。韓刺史是難得的猛將,衝鋒陷陣。決勝沙場,是其所長,但治理州郡,勸課農桑,並不是他所勝任的。”

楊廣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不見,聲音中帶了幾分怒意:“蕭銑,你這樣說一個在全國州郡的考覈中都位列前茅的三品刺史,是不是有些太過份了?”

蕭銑完全不迴避楊廣那凌厲的眼神,微微一笑,道:“陛下,郢州百姓人盡皆知,郢州城的事務完全是由長史斛斯政一手打理,而韓刺史幾年來一直放權給斛斯政,自己則每天騎馬射獵,最後朝廷派人考覈的,其實是斛斯長史治下的成績。”

楊廣“哦”了一聲,對着蕭皇后道:“竟有此事?”

蕭皇后微笑着點了點頭:“臣妾身在深宮之中,對這地方之事又怎麼可能知道?不過銑兒身在郢州,所見所聞應該是最真實的,量他也不敢欺君惘上,如果至尊想要查實的話,可以暗中派御史去打探。”

楊廣“嗯”了一聲,轉頭對下面站着的蕭瑀道:“蕭侍郎,即刻傳旨,命荊湖道御史去郢州查證前任刺史韓世諤這幾年的治績,不得有誤。”

蕭銑卻突然開口道:“陛下,草民可以說句話嗎?”

楊廣的臉沉了下來,他以前裝孫子慣了,一朝接觸到天下至高無上的權力,本能地對別人打斷他的命令有種憤怒,但今天蕭皇后在身邊,自己又在之前說過這是拉家常,一時間也不好在蕭銑面前失了風度。

於是楊廣轉瞬間又哈哈一笑,作出一副和善的模樣,道:“蕭銑,此事由你舉報,依你看來應該如何處理?”

蕭銑朗聲道:“依草民看來,韓刺史有功無過。”

楊廣“哦”了一聲,端起了手邊的一碗冰鎮烏梅汁,喝了一口,輕輕地問道:“朝廷有朝廷的律法,作爲刺史,在任上不作爲,這還沒有過嗎?”

蕭銑搖了搖頭,道:“依草民看來,韓刺史的不作爲就是最大的功。”

楊廣把烏梅汁輕輕地放下,微笑着看向了蕭銑:“這話又是何解?”

蕭銑道:“剛纔草民說過,韓刺史的才能在於爲將,在於邊境建功立業,而治理州郡非其所長。人貴有自知之明,如果被錯誤的人事任命推到了不合適的位置,而副手又是能很好處理此事的人材,那最好的做法就是象韓刺史這樣地放權,讓更有能力的人來做這些事情。”

楊廣緊緊地盯着蕭銑的雙眼,聲音中透出一絲冷酷:“蕭銑,你是不是想說朝廷的選拔制度有問題?”

蕭銑毫不遲疑地答道:“不錯,以爵封官的制度,就會造成韓刺史,斛斯長史這種人材不能盡其用的結果。”

楊廣的語氣中漸漸地帶了幾分火氣,語調也略微提高了一些:“蕭銑,這可是幾千年的舊制,文官治理天下,武將建業沙場,立下了功勳後自然可以封妻廕子,天下無戰事時,這些武將們自然要根據其功勞轉任文官。”

“而這個蔭子的制度也是保證了我滿朝文武肯個個用心效命,勤於王事。你現在說這個制度有問題,是在嘲笑這實行了上千年的官員選拔制度的前人們都不如你嗎?”

蕭銑微微一笑,道:“蔭子的制度自然有其合理性,可是也會帶來一系列的弊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如何保證這個被蔭的子。也有他父親的能力?”

楊廣微微一愣。這個問題還從沒有人直接這樣問過他。他一時沉吟了起來,暫時沒有說話。

蕭銑見楊廣有些被自己說動,繼續道:“我們中華幾千年來的傳統,是講究婚嫁時門當戶對,尤其是到了兩晉之後,世族門閥掌控了整個天下,所謂上品無寒士,下品無士族。出身上流士族的大家族們互相聯姻通婚,希望以此來保證下一代的高素質,這也是我朝現在的基本制度。”

楊廣冷冷地道:“天下都是這樣的,不僅是士族,就算是普通百姓家難道就不是如此嗎?一個里正就願意跟個佃農結親家嗎?”

楊廣說到這裡時,轉頭看了一眼蕭皇后,道:“就是你們蕭家,也同樣如此,蕭銑,你以前身爲朝廷通緝的罪犯。東躲西藏,不敢娶妻生子。現在你被特赦,若是朕再給你一個官身,難道你願意去娶個平民女子?”

蕭銑笑了笑:“回至尊的話,草民當然不會,這次草民回來認祖歸宗,還希望二聖能爲草民尋一門親事呢。只不過話說回來,結親是一回事,生子和這個孩子以後的教育是另一回事。”

“我朝現在的法度就是,三品以上的高官,和郡公以上爵位,這些人的子弟,是可以蔭子爲親衛,入宮宿衛五年後,就能直接出調爲州刺史,現在我大隋天下近四百個州郡,州刺史有一半以上都是這樣來的。”

“至尊,蕭銑所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如果是漢人五姓七望這樣的世家大族,家學淵源深厚,後代一般不會差到哪裡去,但是那些胡將就不一樣了,向來是走馬鮮卑兒,潑墨漢家子,但要是讓鮮卑兒們也去潑墨,那就是要了他們親命了。就象韓刺史,至尊讓他去打仗沒問題,可要他去治理州郡,顯然就是用錯了人。”

“或者說如果反過來,讓草民這樣的文弱書生去上陣打仗,衝鋒陷陣,那隻怕連個農夫都打不過,也絕非人盡其用。至尊是一代大有爲之君,天縱英材,這些道理其實至尊早就應該想到了,草民只是斗膽發表一下自己的愚見而已。”

蕭銑說完,深深地一揖及腰,垂首恭立。

楊廣嘆了口氣,眼神中透出一絲無奈:“蕭銑,你的所言句句在理,朕也早已經想過這些事情,可是關隴的胡人世家們,從西魏開始就代代爲將,我朝的大將十有七八都是出自於他們,而且人家世代忠良,就好比那韓世諤,他的父親韓擒虎有攻滅陳國的大功,能不給韓世諤一個實職嗎?”

蕭皇后也板起臉來,對着蕭銑道:“銑兒,你不知朝堂之事,不可亂言,這些胡將們都手握重兵,雖然現在天下太平,軍中無這些人的用武之地,如果至尊象是給宗室那樣只給他們一個虛爵,不給實職的話,難保這些人不會鬧事,到時候天下大亂,你又如何收拾?”

蕭瑀也沉聲道:“銑弟,還有一點你根本沒有想到,這天下四百個州郡,胡將子弟們擔任刺史一級的至少有一百多個,而漢族的高門大族裡的子弟也基本上都有官職在身,一下子空出這麼多刺史位置,你如何才能補得上,就不怕國家一下子出亂子?”

蕭銑搖了搖頭,正色道:“至尊,這些問題草民都想過,其實造成今天這種情況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在於天下學堂的被廢棄。當年先皇廢天下學,只留國子監有七十二名學生,這就從根本上斷了貴族子弟們通過進國子監和太學,學習爲官和治國之道,進而成爲合格的州郡長官的道路。”

楊廣怒道:“蕭銑,你也太大膽了吧,先皇的政策,也是你可非議的?”

蕭銑毫不退讓地直視着楊廣,道:“至尊,草民雖然不才,但畢竟是讀書人,至尊您也是名滿天下的大才子,應該能理解草民的想法!若是聖人之學不能流傳於世,就不能教化萬民,使人向善。”

“當年先皇下此詔令時有當時的時政原因,但現在已經事隔多年,仍不恢復天下的學堂,就說不過去了。草民冒死直諫,如果至尊就此降罪,草民甘願受任何處罰。”蕭銑說到這裡,跪了下來,再次跪伏於地,擺出了最正式的稽首禮。

第一千一百零九章 朝奸來投第三百三十三章 搶錢搶官搶女人第四百四十八章 王世積的末日(三)第九百八十一章 黎陽大倉第二千零五十一章 王伯當的伏擊第二千三百二十二章 結親韋氏第一千九百三十一章 討價還價第七百二十三章 科舉制度第八百四十六章 微妙的協議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 攻破前營(六更)第二千二百六十章 段達告密第四百六十六章 驅狼搏虎第一千一百五十八章 勝利的清晨第二千五百八十四章 李世民的棋子第一千七百九十七章 楊義臣出擊(10更)第八十八章 長孫晟的謀略限免說明及章推第二千五百三十六章 嶺南的麻煩第二千五百六十五章 影武者戰法第二千二百零九章 楊侗即位(一更)第一千八百七十八章 剋扣軍糧感謝網友22279771的長評,順便回覆幾個細節與設定:第一百四十七章 嶺南反叛第一千零二十二章 緊急軍議第一千五百八十五章 打人泄憤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密室隱客第六百二十九章 父子交心(一)第一千二百六十八章 油鍋撈錢第三百七十一章 狗咬狗第二百八十五章 箭場風波(二更)第一千五百六十四章 識破毒計第一千六百二十七章 戰略選擇第九百六十三章 受降使者第一千一百七十八章 百濟牆頭草第九百一十八章 絕世美文(二)第二千一百五十四章 杜如晦出奔第七百四十一章 退婚明志第二千三百三十二章 公開招聘第六十四章 夜入建康第三百二十六章 荒唐皇子(一)第六百五十八章 世充亂入(一)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徐世績請戰第一千二百七十四章 神箭絕技第二千四百八十九章 頡利即位第二千五百七十六章 血本無歸第二千四百五十章 接踵而來(4更)第三百七十章 尚方寶劍第一千一百九十六章 同門師兄弟第一千一百零一章 夜論軍機(五)第一千五百九十六章 李淵鎮關西第二千一百四十七章 鐵騎狂飈第二千二百八十章 穩住魔頭第二千零九十七章 屠殺內馬軍第一千四百三十五章 劉備?曹操?第二千三百九十一章 封郎的性福人生第八百四十章 宇文入營第一千五百四十四章 養寇自重第三百九十三章 高熲密令第二千二百零五章 二子論兵(七更)第六百八十三章 蕭銑服軟第一千七百零七章 楊廣登城第二十章 王世積的盤算第五百一十四章 史萬歲之死(一)第一百五十三章 逃出生天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 以攻爲守第一千四百九十九章 一怒攻城(54更)第二千六百二十六章 竇入牛口第二千三百五十九章 信誰不如信兒子第一千六百三十二章 乾柴烈火第六百七十三章 秀寧心聲第三百四十三章 賽跑王世積第一千三百六十九章 重新勾搭第一千六百三十四章 李淵復出第一百五十七章 恐嚇戰術(二)第一千八百九十二章 庸夫誤國第二千六百零四章 箭手敗退第二千二百八十八章 截擊房彥藻第一千五百六十五章 周密計劃第一百六十五章 怒對長孫第二千四百零三章 河北軍馬第一千九百一十一章 攻克回洛第二千二百三十四章 通風報信的正確方式第三百七十一章 狗咬狗第七百九十六章 天馬交易第一百三十章 圓桌會議第二百三十九章 三千鐵甲第十章 南朝戰神第一千四百五十三章 決戰在即(三更)第一千八百三十三章 重整旗鼓(46更)第一千零五十章 漂洋過海第二千零四十五章 李密入營第九百五十九章 江都行宮第一千五百九十七章 惡虎的軍師第一千六百三十二章 乾柴烈火第一千五百七十六章 一將功成萬骨枯第一千零五十五章 入土爲安第二千一百八十四章 誘敵深入第五百九十二章 你死我活第二千五百四十四章 立營青陽宮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 針鋒相對
第一千一百零九章 朝奸來投第三百三十三章 搶錢搶官搶女人第四百四十八章 王世積的末日(三)第九百八十一章 黎陽大倉第二千零五十一章 王伯當的伏擊第二千三百二十二章 結親韋氏第一千九百三十一章 討價還價第七百二十三章 科舉制度第八百四十六章 微妙的協議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 攻破前營(六更)第二千二百六十章 段達告密第四百六十六章 驅狼搏虎第一千一百五十八章 勝利的清晨第二千五百八十四章 李世民的棋子第一千七百九十七章 楊義臣出擊(10更)第八十八章 長孫晟的謀略限免說明及章推第二千五百三十六章 嶺南的麻煩第二千五百六十五章 影武者戰法第二千二百零九章 楊侗即位(一更)第一千八百七十八章 剋扣軍糧感謝網友22279771的長評,順便回覆幾個細節與設定:第一百四十七章 嶺南反叛第一千零二十二章 緊急軍議第一千五百八十五章 打人泄憤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密室隱客第六百二十九章 父子交心(一)第一千二百六十八章 油鍋撈錢第三百七十一章 狗咬狗第二百八十五章 箭場風波(二更)第一千五百六十四章 識破毒計第一千六百二十七章 戰略選擇第九百六十三章 受降使者第一千一百七十八章 百濟牆頭草第九百一十八章 絕世美文(二)第二千一百五十四章 杜如晦出奔第七百四十一章 退婚明志第二千三百三十二章 公開招聘第六十四章 夜入建康第三百二十六章 荒唐皇子(一)第六百五十八章 世充亂入(一)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徐世績請戰第一千二百七十四章 神箭絕技第二千四百八十九章 頡利即位第二千五百七十六章 血本無歸第二千四百五十章 接踵而來(4更)第三百七十章 尚方寶劍第一千一百九十六章 同門師兄弟第一千一百零一章 夜論軍機(五)第一千五百九十六章 李淵鎮關西第二千一百四十七章 鐵騎狂飈第二千二百八十章 穩住魔頭第二千零九十七章 屠殺內馬軍第一千四百三十五章 劉備?曹操?第二千三百九十一章 封郎的性福人生第八百四十章 宇文入營第一千五百四十四章 養寇自重第三百九十三章 高熲密令第二千二百零五章 二子論兵(七更)第六百八十三章 蕭銑服軟第一千七百零七章 楊廣登城第二十章 王世積的盤算第五百一十四章 史萬歲之死(一)第一百五十三章 逃出生天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 以攻爲守第一千四百九十九章 一怒攻城(54更)第二千六百二十六章 竇入牛口第二千三百五十九章 信誰不如信兒子第一千六百三十二章 乾柴烈火第六百七十三章 秀寧心聲第三百四十三章 賽跑王世積第一千三百六十九章 重新勾搭第一千六百三十四章 李淵復出第一百五十七章 恐嚇戰術(二)第一千八百九十二章 庸夫誤國第二千六百零四章 箭手敗退第二千二百八十八章 截擊房彥藻第一千五百六十五章 周密計劃第一百六十五章 怒對長孫第二千四百零三章 河北軍馬第一千九百一十一章 攻克回洛第二千二百三十四章 通風報信的正確方式第三百七十一章 狗咬狗第七百九十六章 天馬交易第一百三十章 圓桌會議第二百三十九章 三千鐵甲第十章 南朝戰神第一千四百五十三章 決戰在即(三更)第一千八百三十三章 重整旗鼓(46更)第一千零五十章 漂洋過海第二千零四十五章 李密入營第九百五十九章 江都行宮第一千五百九十七章 惡虎的軍師第一千六百三十二章 乾柴烈火第一千五百七十六章 一將功成萬骨枯第一千零五十五章 入土爲安第二千一百八十四章 誘敵深入第五百九十二章 你死我活第二千五百四十四章 立營青陽宮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 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