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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瞎！”
“臥槽！瞎！！”
……
江涵無意指摘，但從杜靈璇那一個key，一個key的音調拔高的音調來看，長眠喵嗷們都快不耐煩了！
不過她也一時難以控制自己的興奮情緒，就把身子藏在溫泉中。她冒出的臉蛋上面，全是一片紅潤，忍不住的捏了捏臉，同時大口喘氣。總而言之，興奮的情緒確實會讓人有點想要喊出來的衝動：
“瞎寶！永遠滴超人！”
她和杜靈璇正見識到了艾蕾莎在歐陸小聯賽盃上面的第三次一穿六，而這一次她也爲南城曼德拉草俱樂部那空空如也的獎盃室裡增添了一個獎盃，並且拿到了九十萬魔女金元的獎金。
法蘭西六英可是相當強大的頂級魔女組合，有段時間還被叫做法蘭西夢之隊，當然，叫做夢之隊的如果沒有實力那一般都是笑柄。不過六英並不算是笑柄級的隊伍，她們在法、德、英賽區還擁有不小的統治力。
因此這個一穿六含金量十足，根據魔女機關評分，給出了120點積分的高額積分評價。
這也讓昨天代表雨夜俱樂部拿下亞洲小聯賽盃的藺昭君極其難堪。
“藺昭君和艾蕾莎時代，現在報紙和報道上面都這樣說啊。”
因爲比賽結束，杜靈璇把頻道調回了正常解說頻道，大概瞭解下同行的信息。江涵則從電視上捕捉到了這個關鍵詞：
“我最近沒關注積分榜，藺昭君和瞎寶打的很激烈？”
“噯！那可不是？都殺紅了眼哦。”
杜靈璇拍了拍胸脯，一臉驚魂未定的說道：
“你知道魔女歷史對戰積分的記錄是誰打出來的嗎？”
“安潔。”
正所謂《什麼榜單都有我》，安潔莉特創造出來的一連串的記錄極其的嚇人，其中最嚇人的大概是‘十三歲歲世界級賽事大滿貫’這一成就，就魔女比賽有記錄以來最可怕的記錄，應該說無人能超越了。要知道，即使是瞎寶也是成年了纔去選秀的，只能說時也命也。
江涵對於安潔的記錄不太清楚，順口問了句：
“多少分來着？”
“一萬四千七。”
杜靈璇大概是真的有意去做解說，這些數據記得門清：
“賽事總積分是不變的，頂多每年加個十幾分，今年的總分上限大概是在一萬六左右。你猜猜瞎寶多少分了？”
“總不至於破了安潔的記錄吧？”
江涵拿冷毛巾敷在貓耳上面，舒舒服服的哼了聲。
杜靈璇搶了一條冷毛巾貼在額頭上面，晃晃頭：
“一萬四千五，還差兩百分就破了，算上這個小聯賽盃的一百二，還差八十。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其中還有起碼六場正式比賽，她怎麼也要破這個記錄，說不定還會把這個記錄提高差不多三百多分，一萬五！”
她長舒一口氣：
“姐妹，一萬五啊！而且最恐怖的是……阿藺現在是一萬四千四，落後瞎寶區區二十分，這次小聯賽盃拿了一百分，本來應該能超瞎寶了，但瞎寶拿了一百二，太嚇人了啊，涵寶！這可是一萬五左右的兩個魔女，分差居然是兩位數的，所以說今年是她們的時代不爲過。”
江涵屏住了呼吸，感覺頭有點暈沉沉的。
兩個破萬五的魔女，這個時代到底是怎麼回事？要知道當年安潔莉特可是一騎絕塵打出了王朝賽季，那才一萬四，並且其他魔女才一萬二出頭，可以說壓了整整兩千分。而九五年，有兩個魔女幾乎要同時破掉安潔的記錄，並且很有可能一起上萬五。
這也未免太離譜了。
江涵想，這是否屬於魔女的進步的一部分呢？還是說，這僅僅是魔女中最普通，最平凡的一個部分呢？
魔女瘋狂的追求着進步，但另一方面來說，又在比賽的積分上面如此的保守，甚至有一大批魔女員工們每天與數據作着決鬥的事兒，就爲了讓‘現代的積分’在經歷種種複雜計算後，能夠和‘過去的積分’的總分相差無幾，並且幾乎等值。
爲什麼魔女們不學着江涵所認知的那個聯盟一樣，把數據誇張化，把數據變態化，讓過往從無人能夠拿到的分數變得大爆發起來呢？
江涵無法知道答案，她也不覺得同伴們會知道答案。
本能。
或許這就是。
“……”
“姐妹，你有報名艾琳杯的預選嗎？”
聽了會解說覆盤後，杜靈璇忽然這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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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涵聽到聲響，側過臉，看見了對方那粉嫩粉嫩的側臉，好看深邃的眼睛令人印象深刻，安靜下來時候的她可以說是相當的美人了。
如果不認真分辨，還真會被這傢伙這副樣子騙到啊……江涵用手劃了下溫泉上泡着的小黃鴨。
這種美味可食用的全肉鴨乾淨的能夠扔到無菌房裡。
她沒多加思考：
“我參加了，你呢？”
“打算最近好好修行一陣，找個訓練室修煉一下，爭取進八強吧。”
杜靈璇嘟着嘴，不太愉快的捏了捏頭髮：
“我要進八強才……”
她忽然停住了嘴，側過頭，笑了一聲道了歉：
“抱歉，倒了點黑泥。”
“沒事沒事。”
江涵擺擺手，甜甜的笑了下：
“我在學校的外號可是樹洞小姐……”
這倒是假的，但另外一個角度來說也是真的。
江涵在那個平行宇宙之中，不知爲何非常受少男少女的信任，每每都會跟她聊一些生活、情感甚至是人生道德觀上面的事情，總的來說這沒有給她帶來更好的人生閱歷，反而是……
一團糟。
做大衆知心人，大衆樹洞這可並不是輕鬆的事情，探聽了這麼多秘密後，經常會有道德與情感上的錯亂感。
……不過做魔女們的知心人和樹洞倒是不難。
魔女是現實主義生物，很少會思考‘生而爲人我很抱歉’或是‘已黑化’之類的事情。
她們更多關注在現實層面上，工作、壓力或發展方向。
就是，更加的‘成年人’，不會給人帶來那種‘我其實很大度的，但我朋友們都覺得那個男的不好……’之類的話題。
“那我就繼續說咯？”
杜靈璇穿着可可愛愛的泳裙，忽然晃着晃着站起來，笑眯眯道：
“你家酒放哪裡？說點秘密不能不喝酒啊。”
說完，她忽然又好奇的掃了眼貓燈巢：
“我丟，這些貓燈怎麼忽然冒出來了？”
……貓貓們也很喜歡做‘樹洞’。
江涵掩嘴笑了笑，拉響了室內模擬下雨的花灑，大廳中各個傢俱一下子附上了很可愛的防水氣泡，而天花板上加裝的灑水器一下子將大量的下雨雲霧噴了出來，雨水一下子就開始往下降。
想要打探消息的貓貓們便喵嗷喵嗷的溜進了各個有遮蓋的地方，沒有心情過來打探消息了。
“我丟！這功能好酷炫，我也要給我家裝一個！”
杜靈璇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差點成爲‘貓燈們都知道的秘密’，‘自己的憂鬱’成爲‘貓燈們的八卦’，反而一臉驚奇與開朗的哈哈笑着，在雨水中輕快的跑去大廳裡被防水氣泡包裹的冰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