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之下,白靳嚥了一口口水:“咕嘟!”
撲鼻而來的香氣,還有白婉兒絕美的身軀,無不刺激着他的激素爆棚。
手忙腳亂地和白婉兒撕扯着。
嘴裡還在恬不知恥地說着:“婉兒,我的小美人,我是真的喜歡你,我的心只有你一個人,根本就容不下其他人。”
“每當我想起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我恨不得把他們全給宰了。”
“就跟我好吧,求求你了……”
“啊……”可是,白婉兒立即抗拒,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起來。
“放開我,你這個王八蛋……”
“來人……救命啊……”
“白靳,你這個畜生,快住手!”
白靳一隻手捂住了白婉兒的嘴,可一不注意,卻被白婉兒咬了一口。
疼的他嘶牙咧嘴,被白婉兒給掙脫了。
他看了一眼血淋淋的手掌,猙獰地笑着:“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不願意跟我,那我就讓你變成人盡可夫的賤女人……”
“白靳,算我看錯你了,你上次闖了禍,還是我求師弟幫你解決的,現在你倒好,竟然做出了這種畜生的事情來?”
“還有,你我兩家是世家,你今天做的這一切,簡直就是給你父親的臉上抹黑。”
“你還配稱爲人嗎?”
“哈哈!”不管白婉兒如何羞辱他,白靳都好似豁出去了,今天無論如何必須把白婉兒給辦了。
褪去了衣褲,白靳露出了畜生的獠牙,再一次朝着白婉兒撲了上去。
然而,就在他第二次撲向白婉兒的時候,卻被一道黑影擋住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大門敞開,自己守護在門外的幾個保鏢,全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這……”
白靳擡頭一看,擋住他的人,正是秦天。
“砰!”
還沒等他明白過來怎麼回事,襠下就捱了秦天一腳,直接趴在地上疼的直冒冷汗。
白婉兒看到來人是秦天,心裡的委屈頓時爆發出來。
撲進秦天的懷裡,大聲哭泣起來:“小天,你怎麼來了?這個傢伙太不是東西了,剛纔……他想……”
“我知道。”
秦天懷抱這個女兒,柔聲對她說道:“他的人一直跟着你,我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可還是來晚了,你沒事吧?”
白婉兒幸福地露出了笑容,擦拭着眼角的淚痕,搖搖頭。
秦天輕輕地拍着白婉兒的後背,低聲說着:“你去隔壁房間等會,我把這個傢伙給狠狠教訓一頓就過來找你。”
白婉兒一愣,有些擔心地瞄了白靳一眼,對秦天問道:“你……不會殺了他吧?”
“這種畜生你還爲他着想?殺了不是更解氣?”秦天皺眉反問道。
“也不是我心慈手軟,你說的我都懂,可他們家和我家裡的關係非同一般,要是殺了他,恐怕……”
“那你想怎麼解決?就這麼放他走?你就不怕他再來欺負你?”
“我……”
白婉兒語塞,她不得不承認秦天說的有道理。
可她顧慮太多,根本狠不下心來做出這種決定。
“好了,交給我吧,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你就別管了!到時候白家的人問起來,你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的身上,這樣不就行了?”
“可是……”白婉兒知道自己阻止不了秦天。
“去吧!”
秦天沒給白婉兒繼續說下去的機會,一把就將他推出了門外。
而就當秦天轉身朝着白靳走來的那一刻。
白靳嚇的連滾帶爬,朝着牆角退去。
“秦天,你……你想幹什麼?”白靳說話都開始顫抖了,可想而知此時他內心的恐懼到了何種地步。
“哼!”
秦天冷哼一聲,陰戾地俯視着地上的白靳:“你說呢?你敢碰不該碰的人,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說吧,剛纔是不是你的兩隻手都碰了?”
這句話從秦天的嘴裡說出口的瞬間,白靳徹底意識到了什麼。
他趕忙對着秦天求饒起來:“秦天,對不起,我……我一時沒控制住自己,做了錯事,你……你別跟我計較,我以後不敢了。”
“你別亂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打擾白婉兒了,這還不行嗎?”
可白靳卻不知道,秦天是個從不給敵人機會的狠角色。
他動了秦天的人,下場必然是死路一條。
“咔嚓!”
一道黑影閃過的瞬間,秦天雙手並用,直接折斷了白靳的雙臂。
下一秒,用力一扯。
白靳的雙臂,直接血淋淋被秦天給扯斷了。
當白靳的兩隻手被丟在地上的那一刻,白靳的嘴裡才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啊……”
這道慘叫聲響起的瞬間,在隔壁房間的白婉兒,已經意識到了白靳這個畜生今天必死無疑了。
她很想衝過來阻止秦天,可她卻忍住了。
回想白靳對自己做的那一切,無論如何,白婉兒都不可能原諒他的畜生行徑。
如果不是看在兩家的關係上,白婉兒怎麼可能一次又一次的容忍這個傢伙?
她做夢也沒想到,白靳竟然是個這麼噁心的男人。
這種人就該死。
“砰!”
一腳踹飛白靳,秦天冷冷地盯着這個已經只剩一口氣的傢伙:“白靳,上次我放過你,你可真會做人啊?恩將仇報,還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看樣子,你從小到大,父母根本就沒有教你怎麼做個人。”
“既然這樣,那就去投胎重新做人吧,這也算是我給你的一個機會。”
說完,秦天沒給白靳反應的機會,直接一腳踩在了白靳的腦門上。
在他踩下去的瞬間,秦天嘴裡喃喃自語着:“下輩子找個好人家投胎,可別在繼續爲非作歹了,否則,被我碰上,你一樣逃不出我的制裁。”
“咔嚓!”
整個腦袋被踩的稀碎。
鮮血和腦漿混合液體流出,讓整個房間裡的地面上,都顯得異常的恐怖。
很快,秦天來到了隔壁房間,攬着白婉兒的細腰,笑看着她說道:“剛纔嚇壞了吧?對不起,我來晚了。”
“切!”
白婉兒白了秦天一眼,同樣環抱着秦天:“你這張嘴啊,油嘴滑舌,死人都能讓你說活了,哼……”
秦天笑了:“那你是不是應該嚐嚐我的嘴裡到底油不油?嘿嘿……”
“討厭……”
白婉兒鬧了一個大紅臉,可她卻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在這件事發生之後,白婉兒真不知道如何向白靳的父母交代了。
相信很快,白靳的家人就會找到白婉兒來要說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