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擊敗秦天正
秦夜當下,雖然已成爲衆人口中玩笑道具,但畢竟修行與地位在那兒,並不是路人武者可以譏諷。
再等下一刻,他人已出現在星臺之上。
星臺雖然毀損,但那巨大的空間,必定可以成爲決鬥場所,正好可以利用。
“他要幹什麼?難道真的想找死嗎?”
“這個人倒是讓人有點刮目相看。”
“戰力如何不重要,但脾氣確實有點繼承秦雄,果然派頭十足。”更多的評判聲音再度傳出來了。
很快,整個五逍城中,秦夜出現在定星臺一側事實,迅速傳遍了城中。
而今天,也正是所謂秦夜,要不知道死活,主動挑戰秦天正的日子。
玄皇宮,數十武者,已升上天空,迅速朝星臺一側逼來。
再等數息,傳送陣已發動,武者們都從傳送陣中出現。
五老、秦天正及秦天玉等人,都已出現在定星臺一側。
五老面色極度不悅,卻並無任何話說,分定五方,分別到了星臺託舉五龍身上,表示觀戰評判。
武者爲尊,任意位面皆爲等同,境界不若之武者決戰,並不是什麼稀奇。
當下五老心情再不高興,他們也該遵守自己身爲評判的身份,不能做出任何的主觀偏向診斷。
而秦夜對面,秦天正眼中微微有疑惑神色,他顯然沒有想到,在四長老已叫秦夜暫避之後,他仍然出現在了星臺之上。
“這小子發什麼神經?”
“難道他又在某方面有所突破?”秦天玉、秦天寶兩人竊竊私語。
“任他逆天突破又有什麼用?境界差距在那兒,何況皇子剛剛還突破到了百色星元!”旁邊司馬長天淡淡的道。
司馬長天只論武道境界,與秦天正類似,但秦天正身爲皇子,可以接觸秦族太多皇族奧義,他與秦天正差距明顯,也不用懷疑。
而他常年發隨方應物,對皇族奧義理解倒是高於常人,當下一說百色星元,頓時引起了秦天玉、秦天寶兩人,詫異表現浮於面部。
“那不是秦雄的成名奧義嗎?”秦天玉兩人驚悚到了極點。
“什麼秦雄成名奧義?這本是我秦族奧義,只是無人得窺其妙,被他修行而已。”秦天正不屑的道。
秦族奧義玄星之力,本身介乎於功法和身法之間,它的最大的特色在於,功法本身無階,只要武者境界達到一定階層,施放玄星之力,必定也就是同境界功法,上無止境,讓武者並不需要境界突破之後,再尋找新的功法。
而這種功法只論戰鬥力,若與同境武者相對,威力其實又弱於大多數同境武者,所修功法戰力。
不過若是天賦絕倫武者,將那功法之中身法再結合起來,也能夠與同境武者相持,甚至略佔上風,只是難度極大。
天賦絕倫一詞說來極難,做到更難,身爲皇族後人武者,無一不是天賦絕倫之輩。
但天賦絕倫之間,又有極大差別,秦族嫡血之所以很少有人修行,玄星之力,原因簡單,無人可以達到身法,與功法融匯能力,當下的秦天正或許是達到了。
秦天正臉帶譏諷神色,已向秦夜逼了過去。
“想不到你可以如約而至,皇兄甚爲欣慰,不過你我境界差距太大,不論錯對,我可以讓你先手。”秦天正冷冷的道,道貌岸然也是達到極致。
他一發聲,再度引來戰意位面之外,武者羣體之中,無數的讚歎聲音,都是爲這位將來必爲人皇者的品性,發出大大的感慨。
“你怕是讓不得我先手,不過閣下爲人,我不必與你客氣。”秦夜發聲,剎那之間,他的背後星力已經爆炸,場面驚人到了極點。
秦夜剛剛發動,本來端立於五龍軀殼之上五老,眼中都露出詫異神色,他們天天跟隨秦夜修行,如何不知道他在幹初境小圓滿,而當下秦夜身上星力表現,絕對不是幹初境小圓滿程度。
“發生了什麼?”
“難道他一直留了一手嗎?”
“他已突破了幹初境大圓滿嗎?何故留一手隱瞞我們?”
五老看到秦夜當下境界,心中又驚又喜,喜的是秦族再添一名強者,驚的卻是,兩強相遇,無論勝敗,只會造成秦族更大損失。
“這……”秦天正大吃一驚,深悔先前所說,秦夜爆發星力如此驚人,他讓其先手並無任何好處。
吃我一刀!
剎那之間,秦夜刀氣之帶着破滅山河之勢,順手已向秦天正壓制過去。
秦天正更驚,縱然如此淡然一刀,他一時之間也有點膽寒,緊張之下,他立即擡手,頓時整個戰意位面中,壓力倍增,從星臺之上,看向天穹,與五龍所在方向,每一處都變得模模糊糊,正是皇族專用水幕之力。
刷!
那水幕之力,禁制重重,壓力逆天,本是玄皇制下,超然而無人可以破滅的禁制,除了堅不可摧之外,更可以壓制武者戰力五成以上。
當下卻被秦夜刀光輕易切開,而被切開的水幕之力,好像琉璃界面一樣,破開一個豁口,頓時層層疊疊全部消解退去,發出巨大的浪潮聲音。
“他如何可以輕易破解皇族水幕?”
“這……想破解皇族水幕,除了本身境界碾壓之外,並無其它可能。”五老雖然遠隔千百萬丈,卻仍然可以相互傳遞心神,當下他們心中,除了震懾之外,哪裡還有其它。
而在五老極度驚詫同時,位面之下,星臺之側,那些路人武者,甚至是秦族武者,都已陷入到目瞪口呆之中。
全場若真正要找出情緒變幻,與衆人大不相同武者的話,除了程瑤、風少蘭二女之外,其實只有一人。
那就是當下正站在無數武者中,默然無言的秦琪,他好像在思考着什麼。
“如此不堪一擊!你何以有面目佔據皇子之位?”秦夜隨意一刀之下,秦天正早就臉上通紅。
那水幕被劈斬而開,消去秦天正的所有力道,不過,此時當下的他,縱然並沒有受任何傷,心底煎熬又豈能用一個受傷,可以形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