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王樂催動真氣佈滿全身,開啓了戰鬥模式,而老大老八楞了一下,或許沒有想到王樂這麼性急,老大抽了抽高高的鼻子,一臉無奈的說:“看來這仇真是不小,老八,先陪小朋友打一架,去去火氣,我在跟他好好的聊聊天,我帶的有82年的拉菲噢,一會打完了我們一起喝!”
“勞資有82年的童子尿,先請你們喝!”王樂很生氣,從一開始,氣氛都不對,沒有決戰的嚴肅和緊張,對方一直用調侃的做法撩撥着自己,這不是試圖激怒自己,讓自己亂了方寸,而是發自心底裡的不認爲自己會對他們造成傷害,這種被小看的感覺是個男人都很討厭,何況傲如王樂。
怒到極處,反而越發冷靜,一記側踢,一腳七星,正是流星腿的燦星,罩向老八,老八眼神一凝,黑袍無風自動,對上王樂的腳影,砰砰的悶響聲響起,王樂感覺自己踢到了一塊鋼板上,觸完即分,王樂擰身,以腳尖點地,揉身而上,在空中弓起膝蓋,真氣佈於一點,直取老八的腦袋,既然潑水不入,那就以點破面,老八當然不是易於之輩,雙手交叉,擋在臉前,膝到,手一退一送,王樂感覺一股反彈力洶涌而來,一個後空翻,卸掉老八的反擊之力,穩穩的落在地上。
“好,漂亮!”
“八首領牛X!”
周圍看戲的小嘍羅看到王樂的攻擊被輕而易舉的化解,大聲叫好,老八明顯很是受用,黑袍一甩,身形展開,在王樂周圍轉起了圈子,幾息之間,無處不在的攻擊攻向王樂,王樂閉上眼睛,聽聲辨位,一次次的格擋,攔截,好像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老八見此,身形越發的詭異。
“巽風指!”在老八一記不知何處飛來的冷腳就要踢到王樂的腦袋的時候,王樂凝氣於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戳向老八的
腳底,巽風指出,風聲大作,飛沙走石,在王樂身邊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帶,待衆人看清眼前形勢的時候,只見老八捂腳在地,腳上一個血洞在淌着鮮血,塵土染上了黑袍,罩着臉的黑袍已經脫落,白色的面孔現在更是沒有一點血色,驚恐的看着王樂。
“這就是你小看我要付出的代價,利息就先從你這裡開始收把!”王樂臉色轉冷,一記手刀,砍向老八的脖頸,被巽風指從腳底開始破壞掉經脈的老八,絕望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求救的眼神看向了老大,他的首領。
“住手!”眼前的景象已經不在老大的計劃範圍之內,他本想讓老八打掉這個年輕人的傲氣,然後懾服與自己的力量,利用他在華夏建立自己的勢力,可沒想到,計劃剛剛開始,就已經開始不受掌控,現在更是連老八的性命都要丟掉了,豈能不羞,豈能不怒,一拳揮向王樂,含恨出手,雷霆萬鈞,跟我比聲勢?王樂冷笑一聲,收回砍向老八的手刀,併攏成指,沉聲喝道:“乾天指!”
指風與拳勁相遇,激起一圈衝擊波,離得近的嘍羅已經七竅流血倒地,老八的身體憑空而起,重重的撞在山體上,又重重吐了一大口血,老大一看,眼中紅光更盛,空閒的左手一揮,把老八揮到黑洞洞的大門裡,消失不見,臨敵分心,王樂見機加大真氣輸出的力度,老大悶哼一聲,撤拳掠進大門,王樂來不及思考可能有的危險,也掠了進去。
如同白天和黑夜的區別,門外門內如同兩個世界,一片黑暗的城堡內,好像沒有燈的存在,王樂拿出唯一沒有丟掉的夜視儀帶在頭上,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典型的歐洲風格的建築和傢俱,抽動的耳朵,跟蹤着老大帶起的聲音,沒有想象的機關和埋伏,或許他們都沒想着自己能把他們逼成這副模樣。
兜兜轉轉,亮光驚現,一個類似與祭壇的空曠房
間出現在王樂眼前,左右都是西方的一些知名兵器,騎士長槍,寬劍,還有刺客的匕首,戰士的大刀和長矛,老大把老八放在祭壇上,做了一個神秘的手勢,然後用指甲化開老八的脖子,動脈破後流出的血染滿了身下神秘紋路上的凹槽。
老大慢慢的轉過身來,語氣冷的彷彿能結成寒冰:“一百多年來,你是第一個讓我們做出兩次這個祭禮的人,當然,你也會是最後一個,因爲,你也即將躺在這個祭壇上,用你罪惡的血液來淨化老八的怨恨和遺願!”
“我是的血液是罪惡的?哈哈哈,一羣雙手沾滿血的儈子手竟然說我的血是罪惡的,果然禽獸都是有理的,你想要我的血,我也想要你的血來祭奠我的戰友,和死在你手裡的無辜的人,不對,不光是你的,我要你們十二個人的,幹掉了兩個,再幹掉你,就還有九個,我會一個一個的把他們也幹掉,讓你們在地獄裡重聚,一起享受撒旦的恩澤!”
王樂聽到老大的話,出離的憤怒了,什麼狗屁的最大恐怖勢力的首領,跟他媽報復社會的精神病邏輯是一樣的,幹掉他們就是罪惡,幹掉別人就是應該。
“要死的人,總是會有最後的叫囂,選一把武器把,出於對你實力和膽子的尊重,我會堂堂正正的殺掉你,讓你心服口服!”老大拿起一把騎士長槍,吹了吹上面的灰塵,遙指王樂,邪笑的說道。
“老子不用武器就能幹掉你!”不是王樂裝逼,是他實在不擅長冷兵器,在部隊學的都是熱武器,混跡社會的時候,總不能老帶把刀啊劍啊什麼的,那可是管制刀具,犯法的。
“是嘛,那好,看看你的手指能不能厲害過我的長槍!”老大的眼裡閃過一絲憤怒,又迅速被冷靜代替,一記直刺,直取王樂的胸口。王樂側身一閃,長槍轉刺爲掃,王樂後仰下腰,長槍轉掃爲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