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雁氣虛的回頭,簡直不知道怎麼跟他說。“茜朗,你真是個小狼崽子!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不是簡單的生病,你的身體需要好好補養,怎麼能存那心思?你真是!”
“冰雁,冰雁!我沒有那麼虛,而且這幾天真的感覺身體很強壯,就是、就是這都多天了,你晚上不准我親近,白天也來的少,我想親熱一下都不行,再這樣下去,我會,我會憋壞的,到時候不是更吃虧了嗎?”茜朗一邊可憐兮兮地說着,一邊悄悄瞄着她赤紅的臉色,一邊以手勾她的腰身,“冰雁,求求你了,我知道分寸的,我會輕一點,真的,你只容我這一回好不好?現在還早,到晚上我讓你回去不行嗎?我保證不貪吃……”
“別說了!”冰雁聽得羞愧難當,這死小子他還真不知臊!回頭咬牙切齒地恨道:“你說你纔多大,就這麼色,你!唉!”
茜朗一見她緩和,立即粘了上去,雙手緊纏着她的身,嬌媚而魅惑的親吻她的發,“人家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嘛,正值青春,怎能不想啊。冰雁,你當疼疼我好不好?”
冰雁被他磨的不行,也不自覺的軟下心腸,嗔怪的白他一眼,臉紅着低聲說:“我、我去鎖好門。”
茜朗大喜,當下一抱一撲,將她實實壓到榻上,笑嘻嘻地一邊扯她衣服一邊道:“不用不用,沒有人敢打擾我們。”
冰雁無奈又羞赧,知道躲不過,也由着他去了。其實,她不癡不傻,又怎麼會不知道這是茜朗的纏心技倆,他這麼敏感的人,她還有什麼事兒能瞞得過他,讓他知道一點風吹草動,肯定不會罷休的,但是她理解他這種的佔欲,是因爲失了太多,所以他惶恐他霸道,一切的目的只是爲了留住她,不敢讓一絲絲苗頭危及到他的地位,不惜耍盡一切軟硬手段,將有可能的危機扼殺在搖籃裡。
心中雖有一縷憂傷和遺憾,但相比對他的愛憐和疼惜,也就微不足道了。
“茜朗……你以後,對下人們好一點。”輕咬了下下脣,隱忍着被他磨出來的情緒,冰雁壓着聲音說。
茜朗在她的胸前擡起頭,眼波迷離瀲灩,雙手支着身子往上挪了下,緊挨着撐在她的上方,脣瓣在她臉上細細啄了兩下,啞聲說:“我何時對下人不好?我只要不發瘋的時候,對誰都好。只有你能讓我發瘋。”
冰雁心中一動,摟住他的脖子,撫摸着他粗糙的背,說:“傻瓜,我是怎樣對你,你還不知道嗎?爲了我,你要好好的,懂嗎?”
“嗯。”茜朗鼻息間應着,一口含上了她的耳垂,一隻手迅速伸下一勾,同時身子一沉,強勢擠入她溫暖的身心……
頓時,充斥了一室的旖旎……
這接近關鍵的第十天的前兩天,兩邊的人都各種忙。羽朗除了在浴室泡藥澡,更是一刻不停的療養自己,內傷不是一時半會能好,背上的外傷卻是關鍵,幾道口子又深又長,霖其勸他用一些獸龍角,但他顧慮茜朗的傷太深不夠用,硬是沒用,所幸自己的是新傷,他用其他藥水加上自行調息倒是可以治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