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癌症,一個抑鬱,在相互取暖,相互慰藉的過程中點燃了生命之火。在不斷墜向寒冷與黑暗的生命盡頭看到了逆溫的出現。
陶英走後,何墨染在病房中靜養,不與任何人說話,就靜靜地躺在病牀上,如一具冰冷的屍體。不過她倒是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爲出現。
醫院也安排了心理醫生對她進行疏導,可她的沉默不語,讓醫生們也十分棘手。
第二天陶英繼續來給她送飯,這次蕭書白沒有跟去。
陶英在門口簡單地與醫生們交流了幾句之後便走了進去。看着牀上躺着的何墨染,心裡有種說不上的滋味。她總能在這個女孩的身上的某個地方,看到自己兒子的樣子。
她將飯盒放在一旁,嘴裡不住地跟她說着一些以前的瑣事。可何墨染依然閉口不言,場面一度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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