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街上走着兩人,其中一人開頭道:“這大半夜的,路上會不會有那些東西啊。”另一人開口道:“不會的。”那人又道:“可我還是有點怕”“活着的壞心人你都不怕,死去的好心鬼你還怕?”
“鬆老,靈丫頭來看您了。”靈婆放下袋子,跪在松樹面前,“本不應該來打擾您的,但我見這娃子挺討人喜的,想讓這小傢伙跟您結個緣,保他過了這些時日。”靈婆把話說完,卻沒得到任何迴應,但她也沒動,就靜靜地跪在那裡。
靈婆在松樹前跪了一天一夜,可能是鬆老不忍,枝幹抖動了些許,良久,一個古樸而蒼老的嘆息迴盪在樹林裡,靈婆臉上出現笑容,從旁邊地上的袋子裡拿出那四樣東西,邊拿邊說道:“我就知道鬆老您心疼我。”
靈婆取出筆墨紙尺,用鎮尺壓好紙,毛筆在紙上疾書,然後叫老人把孩子的手指刺破,取了一滴血滴在紅紙上,血滴上了紙沒多久後,一枚松針自鬆頂而下,紮在了紅紙上。
“成了!”靈婆欣喜道,隨後帶着老人和孩子回了木屋。靈婆所做的這些叫認親,紅紙上寫的是認親書,取孩子一滴血叫做血親連,做完這些後,那鬆老便是孩子的長輩,可以對其庇佑。
寒來暑往,年復一年。那孩子長大了,他姓張,單名一個尋,這名字是靈婆給他取的,張尋也時常來看靈婆,靈婆告訴他,是他外公千里迢迢抱着他來找自己,尋了鬆老這門親,所以給他取名張尋。“那爲什麼不叫我張鬆呢?”年幼的張尋問道,靈婆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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