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不老,流年鬱郁如歌。葉遲說,女孩子是會變的,如一朵完整週期的花。沒有人能停止不動,即使是原地踏步。葉遲說,她會一直在。遲光不倦,故人不辭。
久違的,我做了一個夢。
夢裡,正下着小雨。一位身着宮廷式血紅色長裙的女孩,從我身邊快速跑過。她沒有打傘,雨淋溼了她的裙襬,但攔不住她匆忙的步伐。我伸出手想拉住她,卻是穿了過去,我觸碰不到。
她跑上一座老舊青暮的石橋,蹬掉那雙沾滿泥濘的黑皮鞋,也不顧橋墩上的雨水,直接坐下,發呆似的望着在河面打轉的殘葉。
良久,她站起來,用力的、發泄般的往翻騰的水面扔出了——一條紅繩手鍊,串有紅瑪瑙的手鍊。紅瑪瑙的光芒在黑夜裡似乎格外亮眼,即使它隨河水奔騰,沉入河底。
“嗚嗚啊啊啊啊······”她突然哭起來。很狼狽,一點也不美。雨帶來的不是凌亂美,而是落魄與難堪,撕心裂肺的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