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劍鋒找到了張天昊,對他苦笑道:“老大,這一次你的賭盤出來,你和晉才這一戰,很熱門啊!”
“哦,我一賠多少啊?”
張天昊看着張劍鋒那義憤填膺的樣子,遂知道,自己這一次的賭盤估計差距很懸殊。
“一賠三十……”張劍鋒憤憤不平的道。
“哦,那如果買晉才勝呢?”張天昊看着張劍鋒笑道。
“十賠一……”張劍鋒道。
張天昊:“……”
張天昊此刻頓時有些的鬱悶了,他雖然是知曉,自己的賠率根高,但沒想到和晉才竟然是差距到了如此的懸殊。這算是讓早有所料的張天昊也是感到憤怒了。
“靠了,老子竟然差距這麼多。你們這些傢伙,當真是有眼無珠啊!”
張天昊雖然可以接受自己的賠率晉才高,但也沒想到是這麼高。
“叮咚!恭喜玩家張天昊觸發a級任務,擊敗晉才。請玩家在系統面板查看……”系統的提示音忽然響起。
“咦,a級任務?”
張天昊微微的有些詫異。他已很久沒有接到任務了。遂立馬的進入系統面板查看這一次關於自己的任務。
a級任務:擊敗晉才
任務獎勵:等級提升一級
任務失敗:等級掉落三級
我擦擦了,尼瑪的,真不公平。自己完成任務才提升一級的等級。失敗了,竟然要掉落三級。這系統真狡猾。
不過張天昊也沒有太有意見。畢竟擊敗晉才原本在他的計劃之,而且還是隻能成功,不能失敗的那種。是以,此刻張天昊還是很開心的。畢竟,到了他現在,想要提升一級,還真的有些難度。畢竟,現在不是在和魔族戰爭的時候,提升等級還是有些難度的。
“老大,您倒是說話啊!”
張劍鋒看着張天昊徵神的樣子,連忙對他道。
“嗯,既然有人要給我們送晶石,我們怎麼能不笑納呢!”
張天昊說着,臉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張劍鋒聞言,有些訝異,不知道張天昊說這話到底是何意。愣愣的看着他問道:“老大,您此話是何意呢?”
張天昊看着張劍鋒淡淡的說道:“這是一百萬的品晶石,你去賭盤給我下注,買我贏……”
“額,老大,您真的有把握?”
張劍鋒看着眼前的晶石卡,有些弱弱的看着張天昊。
張天昊看着有些不信的張劍鋒,忍不住的敲了他一個響頭。怒道:“我靠了,說到底,你都不相信老大我了?”
張劍鋒嘿嘿的看着張天昊說道:“既然老大這麼有信心,小弟自然奉陪。”
說完,張劍鋒對張天昊道:“老大,武快開始了,賭盤快要停止下注了,小弟現在馬去下注!”
張天昊看着張劍鋒遠去的身影,搖搖頭,其實他也不怪張劍鋒有些懷疑自己。畢竟晉纔是半步生死境的武者。自己現在雖然是八階主宰境的修爲。但是和對方的實力差距還是太大了。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看好自己。其實算是張天昊自己本人,其實也沒有超過五成的把握。畢竟到了主宰境,每一個小等階之間的實力差距,幾如鴻溝一般。能做到越級挑戰的委實不多。更何況,張天昊可是和晉才差了兩個小等階。這要越級挑戰,難度更甚。
這一天,已是晉級賽的最後一戰了。幾個戰臺之間的戰鬥極爲的激烈。張天昊可以聽到遠處另外幾個戰臺傳來驚天動地的喊殺聲。
這一戰,乾坤聖殿,太學宗、紫極天宮的長老都來觀戰了。畢竟這越往後面,武的水平越高了。
在太學宗的主臺
一名太學宗的年長老正在觀戰。他的臉露出了興致盎然的樣子。
“長老,這一次,您可有看到,有興趣的天才?”遊思思對着那太學宗的長老恭敬的問道。
“呵呵,這一次天才還是不少的,可惜,我們太學宗此次,只有兩個名額。所以,本長老還需要再斟酌一番。”那太學宗的長老笑道。
“哦,那長老,您最看好誰呢?”遊思思彷彿很有興趣的問道。
“嗯,這還是不少的,如,竇維和杜廣元這兩人不錯。這兩人一位擁有暗霧領域,一位覺醒了天火聖體,算是極爲少有人的天才。有資格進入我們太學宗。”那太學宗的長老撫髯一笑道。
“哦,難道長老您沒有關注別的天才麼?”遊思思笑着問道。
“咦,你這小丫頭平日可是很少關注這賽的,怎麼,你有什麼好的人選推薦麼?”那年長老對遊思思笑着問道。
“嗯,此次,弟子去了邊陲島國,擔任引路使,倒確實是發現了一個天才。”遊思思笑着道。
“哦,你這丫頭不說的話,本長老倒是忘記了,你去邊陲島國擔任引路使了,只是那種邊陲島國一般武者起步較晚,起央大陸,武道還是差距很大。難道真的能出天才麼?”那太學宗的長老有些好。
“當然,其一名學生是來自於天海學院,還是靈階陣道師……”遊思思道。
“靈階陣道師?”
遊思思的話,倒是引起了那太學宗長老的關注。畢竟對於太學宗來說,一名靈階陣道師也是非同小可。即便是以太學宗這種古老的宗門,普通的陣道師不少,即便是九階陣道師也有一些。但是靈階陣道師極爲的稀少了。以太學宗這超級宗門的底蘊,靈階陣道師也不超過兩手之數,而且多數都還是一些白髮蒼蒼的長老。年輕一輩的靈階陣道師沒有了。
“你說的那弟子年紀幾何?”
那太學宗的長老神色嚴肅了起來。
“不超過三十。”遊思思對那太學宗的長老嚴肅的道。
“不超過三十的靈階陣道師?”
那太學宗的長老神色頓時凝了起來。這絕對是絕世天才啊!
“哎,不過此次我們太學宗選拔弟子是以武爲主,雖然遊思思你引薦的人是陣道方面的天才,但本長老還是不能破例啊!”太學宗的長老搖搖頭道。
遊思思有些失望,對那太學宗的長老問道:“長老,難道沒有別的辦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