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的銀白色的沙灘上,四周是空無一人。
只有海浪的聲音在不斷的拍打着岸邊,捲起了白色的浪花,永不停下。
沙灘上有一對糾纏的人兒,女子明眸晧齒,美麗不可方物,男子氣宇非凡,人間傑才。
上官笙怎麼也想不到,上官靈背後的勢力竟然是喬星痕,也就是說,她的孩子沒有了,也關喬星痕的事了!
她的眼淚瞬間就涌了出來,他可曾知道,當初孩子沒有了時,他的不聞不問,甚至還有喬以霜在一起,對她的打擊有多大?
“怎麼哭了?”拓跋野凝視着身下的女人,他已經是叫囂着急不耐的要進她的城池,尋找那個久未去過的溫柔鄉。
上官笙躺在了沙灘上,而雙眸裡只有他這一個人。
“你和喬以霜……”她沒有再問下去。
拓跋野急忙解釋道:“我和她什麼也沒有,我明知道她是喬星痕派來的,哪還會和她扯上關係。”
“可是,你們看似很親密。”上官笙也會秋後算帳。
“那不過是做戲給喬星痕看罷了!”拓跋野說道。
上官笙噘起了小嘴:“你這麼會做戲,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我面前也做戲?”
“阿笙……”拓跋野忍無可忍的用自己的巨龍去抵在她的城門處,“這是做戲嗎?你不是找過女人試探我了?我有反應嗎?阿笙,你給我下過什麼咒?讓我越來越……”
說起她找女人試探過他,他原來都是知道的,只是這個男人太過於深沉,不說,不代表他不知道!
上官笙已經是被他將衣衫扯得凌亂不堪了,他也顧不得自己的衣服還套在身上,只是釋放了自己的渴望出來。
當他提槍上陣就要強攻進城時,上官笙卻是尖叫了起來,“阿野……”
“又怎麼?”他忍得很是辛苦,不由瞪着她。
“我怕……”上官笙看着他,雙眸染淚,“記得那次,我出血麼……”
那一次,他太過於兇悍,而且是傷到了她肚裡的孩子……
至此以後,她就留下了陰影,午夜夢迴時,也會有一灘血跡。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上官笙,終於怕了……
拓跋野見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他凝視着她:“我知道,那次對你的傷害很重,可是,我們一起克服了它?你看,我就快疼死了,你不信,看看……”
他拉着她的小手放在了他的渴望上,上官笙又羞又怕,“我真的……真的一時之間……”
她還接受不了!
有些記憶,是那麼的痛啊!
而拓跋野在這方面的耐心是有限的,以往他不會顧及她的意願,自然是強取豪奪。
可是,這一刻,看着絕美的人兒在他的身上淚水欲滴的樣子,他惱怒的一拳擊在了沙灘之上。
“上官笙,你故意折磨我是不是?”他惱火的道。
上官笙好無辜的看着他,天啊,她哪有折磨過他!一向都是他在折磨着她,好不好?
她咬着貝齒,她深諳這個男人在這方面的強勢,她只是害怕那一種被他撕裂的感覺。
“求你……”她低聲語,“給我一點時間,好不了?”
聽着她軟軟的求情,拓跋野的心彷彿是被她戳了一個洞了,任她進駐任她折騰。
“要多久?”拓跋野終於是有了鬆口的跡象。
上官笙馬上伸出了一支手手指頭。
“一秒鐘!”拓跋野說道。
上官笙搖頭。
拓跋野再說:“一分鐘!”
也不是!她再搖頭。
拓跋野咬牙道,“事不過三,一個小時……”
“不是!”上官笙馬上道:“一個月……”
“一個月?”拓跋野幾乎是要將撕碎的目光,“你讓我忍一個月?上官笙,你不如直接拿一把飛刀捅死我算了!”
他說着,就去找她的飛刀,“去哪兒了?拿出來,你不讓我碰你,你現在就拿飛刀解決了我,否則……”
否則,就是他解決了她。
上官笙驚愕。
她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地渴望會來得這麼猛,而拓跋野真的就是個原始社會穿越過來的野蠻人。
他……他……他竟然是真的找出了一把飛刀,讓她握住,對着他的心口處。
她若不殺死他,他就要了她!
“你怎麼可以這樣?”上官笙不滿的叫了起來。
“我就是這樣的人!”拓跋野沉聲斥道,“我有多久沒有要過你了,你又沒有別的女人,你不解決?誰解決?”
“很多女人想幫你解決,只是你不要啊!”上官笙說道,“只要你要,現在馬上空運過來島上都行……”
“你再說一句!”拓跋野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他的俊臉一沉,無論他們之間有多少前塵舊怨,他心心念唸的他一直想要的,就是她一個而已!
上官笙也惱了,她的求情他也不饒她,她就豁出去了,說就說,誰怕誰:“你去找別的女人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時,他提槍闖了進去……
“痛……”上官笙幾乎是痛得死去……
拓跋野說過,他是個恩怨分明的人。
他絕對的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男人。
他每次給上官笙的懲罰,她都記得非常清楚。
她竟然敢叫他去找別的女人?
上官笙雙手去抓他的胸膛,只是隔着衣服也抓不到什麼,反而是將他的襯衫給撕破了。
但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讓她是直接抓到了他的臉。
她從來就是一隻難以馴服的小野貓,偶爾的溫柔有順從,也只是必有所圖。
她疼得全身都在痛,而肩上已經結痂的地方,又重新破碎開來,染上了一朵大紅花……
不止如此,在兩人連結的地方,拓跋野也看到了有血粘在了他的身上……
而上官笙,已經是痛得暈了過去……
“該死的……”拓跋野惱怒的退了出來,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嬌柔了?
他趕忙將自己的褲子整理好,不顧自己襯衫的殘破,用丟在了一旁的西裝,將上官笙包了起來,然後大步邁開,衝回了房間,一路吼道:“醫生,快點過來!”
鬼手知道他們在沙灘上親密,所以摒退了所有的人,畢竟這是少爺的事情。
可是,他看着少爺將上官笙抱回來,叫醫生時,也趕忙打開了房間的門。
醫生走了進來:“怎麼樣了?”
拓跋野示意房間裡的男人全部出去,才道:“她流血了……”
醫生已經是人到中年,她馬上明白了過來,“給我看看!”
拓跋野解開了她身上的西裝外套,醫生看了看肩膀處:“這裡還沒有完全恢復,你最好是不要刺激她。還有這裡……”
只間腿裡是血跡未乾,拓跋去拿了溫水,給她洗乾淨。
“工傷鑑定,二級重度撕裂。”醫生的語氣都不由重了起來,“少爺,我不想說您了,當初二小姐的孩子差點不保,就是您不懂節制,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二小姐是很久沒有過姓生活了,你還這麼粗魯,她不受傷纔怪!”
拓跋野被她罵着,也沒有說話!
醫生開了藥膏,“我記得你們新婚夜,她也被你撕裂過了吧!我也開過藥膏給你……”
拓跋野沉默着接過,要知道這個囂張跋扈的男人,哪受過這種氣!
醫生走了之後,拓跋野撫了撫她的小臉,他真沒有料到她會嫩成了這樣子!
自從那天的事情發生了以後,上官笙醒來就不理這個男人了!
她的小嘴是不乖!可是,他懲罰人的方式也太壞!
於是,兩人開始冷戰了。
拓跋野每天還是會回島上來,只不過上官笙故意忽略了他的存在。
她的傷口在一點一點的恢復着,而心裡卻是還是懼怕着他!
晚上,他出現在了她的房間:“來,上藥!”
上官笙趕忙道:“我自己來!”
“你知道,我的命令,你一向是不能不聽的。”拓跋野雖然心疼她的痛,可是一想她讓他去找別的男人,他還是惱火。
上官笙凝視着他:“你想怎麼樣?”
“上藥!”他沉聲道。
上官笙低垂着眼眸:“阿野,我們還是不要在一起吧!”
拓跋野的怒氣就快又要像海潮一樣控制不住了了,但還是問道:“爲什麼?”
“我們之間不合適。”上官笙輕聲道,“我承受不了你的尺寸,我很痛,你知道嗎?”
她說完就紅了臉。
“不是爲了別的男人?”拓跋野的語聲聽上去平靜無波,但還是充滿了期待。
“別的男人?”上官笙蹙眉,“沒有。”
拓跋野一手將她抱了起來:“以後不準說讓我去找別的女人!否則這樣的懲罰還是會有的,我的身邊有沒有別的女人,你不會知道嗎?”
“可是……”上官笙覺得,依他的條件,還是有很多的別的女人啊!
“你再敢說一個字!”拓跋野的雙眸都要噴火了。
上官笙知道那種懲罰是疼痛入骨,她還是不要惹他爲妙,她咬了咬脣不再說話。
他將她抱在了懷裡,“只我們之間,沒有別人的阻隔,一切都好說。”
上官笙覺得,他這個人的獨佔欲太強了。
可是,也不敢惹怒這個惡魔!
“你不是嫌我的大嗎?而你的卻又太小了……”拓跋野在她的耳邊說過,“我有一個很好的辦法可以解決的……”
上官笙凝眸,臉兒紅得不像話。
“那就是……製作一個仿真的東西,跟我的尺寸一樣大,24小時放在你的蝴蝶谷裡,這樣慢慢的撐大了,就會習慣了……”拓跋野的雙眸再次染上了渴望。
“拓跋野,你去死吧!”上官笙一手就推開了他,他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拓跋野聽着她雖然是罵他,但是語聲卻雙染上了嬌意噥語,本來是斥責之意,可是又別有一番味道。
“我確實是會死,遲早被你憋死!”拓跋野惱火的吼道。
上官笙紅了臉,不理會他。
她說着就要走出門去,憋死了最好!死一個就少一個!
“你去哪兒?”拓跋野長腿邁出去。
“散步。”上官笙說着,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拓跋野哪有心情散步,他要負責她的身體好起來啊。
“喂,你藥還沒有塗啊……”拓跋野在後面追她。
上官笙的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只要不做大的運動,還是不會疼的。
雖然腿兒那兒還會疼,一想到這個惡魔竟然這般對她,她就生氣!
於是,她展開了輕功,一路在沙灘上飛馳。
拓跋野邁開了腳步,一路追去。
上官笙將他甩開了很遠,然後站在了銀白色的沙灘上,在月光下,她一襲紫色的長裙,像是月下的仙子,美麗又動人。
“拓跋野,有沒把握追上我?”上官笙戲謔的一笑。
拓跋野看着她狡黠又俏麗無雙的模樣,他恨不得將她藏在島上一輩子,要知道,她的美,是一種驚心動魄的美,再加上智慧無雙,簡直就是所有男人心目中都想要的女人!
而他是那麼霸道和囂張的人物,怎麼可能讓別人染指他的女人!
他知道,這是一種非常自私的想法。
可是,男人這種生物,盤古開天地至今,都是如此。
“追你?”拓跋野囂張的哼了一聲:“手到擒來的事情!”
上官笙凝視着遠處的他,其實他除了在房事上對她不好之外,其它的事情都還好。
看着他站在了遠處的月光下,他高大而偉岸,在月色下依然是挺拔如鬆。
他下班回來後,將西裝外套解下來後,就比較隨意,黑色的襯衫下襬陽從褲子里拉了出來,有一點皺皺巴巴的。
他大步的向她跑來。
她有時候在想,如果他的腿這一生都不會好的話,她和他可能這一生也沒有機會在月光下*奔跑了吧!
上官笙知道他的腿長,跑得快!
她馬上向前飛奔而去,但是,拓跋野似乎比她更快,很快就竄到了她的前面,她一下子就撞進了他的懷裡。
她的鼻子都被他的胸膛碰得疼了起來,她擡頭望他。
他則是有一絲戲謔的笑容:“怎麼樣?”
“哼!”上官笙明白他一開始讓着她,逗着她玩呢!“不怎麼樣?你還想怎麼樣?”
“乖乖的上藥!”拓跋野說道。
上官笙不肯:“等一會兒回去才上!”
拓跋野看了看前面有一塊大石頭,很大也很平,他於是拉着她的手:“走!”
“不去!”上官笙多多少少也察覺到他的意圖。
“你在怕什麼?”拓跋野的激將法來了:“你連二十九樓都敢跳,還怕跳上去那塊大石頭,上官笙,你這麼沒用?”
上官笙瞪了他一眼,被他牽着手走向了大石頭。
她最初都沒有覺得,這塊大石頭有什麼特別之處,此時站上來一看,才覺得,看着星星和月光的角度非常不錯!
拓跋野和她站在了一起,他高她幾乎一個頭,她的頭頂在他的下巴處,他將她擁進懷裡,“小矮子!”
上官笙:“……”
這個男人竟然這麼沒有口德,他竟然叫她小矮子!
她也不算矮了,在南方來說162的身高也算是不錯了,又不是北方的女人,個個都是170啊!
是他太高了好不好?沒事長到185做什麼?
這一比較之下,她才知道,他們竟然是有23釐米的距離!
以前,他一直坐在了輪椅上,她也是不知道他有多高!
他成功的將她氣得無話可說之後,才握緊了她的小腰,“我又不嫌棄你矮!”
“我還嫌棄你高呢!”上官笙惱火的道,“你爲什麼不鋸掉一截?我矮了還可以穿個高跟鞋充充門面。”
拓跋野嘆了一聲,“其實我是在想,我們站着做時,會不會受體位的限制……”
“拓跋野,你個精蟲上腦的惡魔!”上官笙一腳踩在了他的腳上,“你明天就去看腦科!”
本來多好的氣氛啊,月光、星星、沙灘、海風,還有椰子林,無一不是良辰美景,可是,這個男人呢!他說了什麼!
拓跋野看着她穿着涼拖鞋,人字拖裡小小的腳趾頭,個個都是珠圓玉潤的。
她這一腳踩下去,自然是踩不痛他。
不過,他看着她被他氣得頭髮都快直起來了,又覺得特別好笑了!
“現在,要不給你看看?”拓跋野將頭低了下來。
上官笙兩隻手抱住了他的頭,使勁的揉搓着,將他的頭髮全部揉亂了!
“現在滿意了!”他將她抱起來一起坐在了大石頭上。
上官笙依偎着他,“我什麼時候離開小島?”
“你今天的傷口又復發了,還想離開小島?”拓跋野哼了一聲。
上官笙惱怒的擡起頭來:“還不是怪你啊!誰這麼粗魯的?不顧人家的意願強來的?”
“那是誰說讓我去找別的女人的?”拓跋野也瞪着她,“上官笙,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有沒有將你推給別的男人?”
她不理他了!
拓跋野覺得,她這樣軟玉溫香的在他的懷裡,讓他有點難受。
“阿笙,來,上藥!你要快點好起來!”他說道。
上官笙臉紅了:“拓跋野,我是來賞月光的,不是來跟你搞曖-昧的!麻煩你腦子清醒一點好不好?”
拓跋野凝視着她:“知道我最擅長什麼不?”
“什麼?”她馬上就要從他的懷裡鑽出來。
“強取豪奪!”他一說完就將她控制在懷裡,然後翻開了她的裙子,由於昨晚被他弄傷了後,她就穿了裙子,穿褲子太難受。
上官笙惱火的道:“拓跋野,有沒有人告訴你,人家討厭你的強取豪奪!”
“討厭?”拓跋野哼了一聲:“我要你喜歡!等你身體好了,我看你怎麼求饒……”
“哦……”上官笙眨了眨眼睛,“原來你這麼殷勤的爲我上藥,就是想享用我啊!果真是居心*啊!”
拓跋野:“……”
好,他不否認這一點!
上官笙要踢他,可是,他卻是制住了她的雙腿,“不想裙子壞了,就給我安分點!”
當然,他還很擅長撕衣服……
上官笙躺在了他的雙腿上,只得任他上藥。
那清清涼涼的藥膏抹在了她的傷處,她不由輕輕的嚶了一聲。
雖然是極輕的,可是拓跋野也聽見了。
他低眉看她:“故意的是不是?”
“你以爲人家像你?滿腦子一天到晚都是裝這些啊!”上官笙嘟噥着。
拓跋野看着月光下的她,雖然嬌花有一種被傷害過的可憐樣,但是因爲是她,又變得特別迷人。
“我說過了,你不要給我抹藥,你又不相信,現在自己有感覺了,活該你!”上官笙惱火的說道。
拓跋野看着她,雖然他想吃又吃不到的過程有一點痛苦,可是這又令她甘之如飴啊!
“我喜歡,不行啊!”拓跋野卻是笑了,露出了一口白牙來!
這個妖孽!上官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卻又不得不對他的笑容沒有抵擋力。
“這要幾天纔好?”他問。
上官笙懶懶的躺在了他的懷裡:“這你得去問醫生!”
拓跋野:“……”
好你個狡猾的小狐狸,算你狠!
他纔不去問醫生,要不然又得被說一頓了!
上官笙安靜的看着天空,天空非常藍,好像是星星背後聽藍色背景一樣。
海風帶着它獨有的鹹味,吹散了她的長髮,還有幾縷拂到了他的臉上來。
她就這樣感受着夏天的海邊,安靜的坐着,也是一種享受。
拓跋野凝視着她:“這有什麼好看的?你在這島上也呆了兩個星期了天天看不厭嗎?”
上官笙不鹹不淡的哼了一聲:“可能會厭,這呀,跟看久了一個人一樣的道理,你說我會不會厭?”
“你這張小嘴真利!”拓跋野將她的下巴勾了起來,低頭就吻了上去。
上官笙覺得,她跟他在一起,做的最多的就是愛了。
什麼浪漫的散步啊……什麼星光下牽手啊……什麼海風裡凝望彼此啊,那些全是傳說!
對於拓跋野來說,沒有什麼比將她吃拆入腹更實在了。
所以,上官笙說他是從原始社會穿越過來的野蠻人,一點也沒有錯。
可是,這一次,他吻得溫柔了很多。
上官笙倒是有些意外了,以往他不是啃就是咬,反正和野獸差不多就是了。
當然,她不知道拓跋野在打什麼主意。
她不是總說他粗魯嗎?
他現在對她溫柔一些,免得弄傷了她,吃虧的是他自己啊!
他是典型的商人,哪會凡事自己吃虧了是不是?
上官笙奇怪的望着他,也忘記了去迴應他的吻。
他的脣很柔軟,但很炙熱。
彷彿是蒲公英飛舞在了她的脣邊,彷彿是蝴蝶飛舞在了了花叢間,彷彿是蜻蜓點水似的淺嘗及止。
反正,對於上官笙來說,這樣的拓跋野就不是她認識的那個拓跋野。
拓跋野也奇怪了!
他從來就不懂得怎麼去討好一個女人,可是,剛纔的舉動啊,他自己覺得笑死了!
緊接着,就聽到了上官笙的笑聲,她還不忘記誇獎他:“學做一個溫柔的野獸,有前途啊!”
敢笑他溫柔了是不是?
拓跋野將她拉進懷,一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滾燙而炙熱的吻,再次不容分說的落在了她的脣上……
果然,學着溫柔那都是假的!
這個吻纔是貨真價實的野少之吻啊!充滿了狂野和囂張不羈,讓她瞬間就難以招架了。
結果,他看着她氣喘吁吁的樣子,還有酡紅的雙頰,笑道:“哼,還是喜歡我的這個嘛……”
不要臉!誰喜歡了!人家空氣不夠好不好?
就在兩人在鬧得不亦樂乎時,忽然在月光下有了強烈的劍風向他們急駛而來。
“小心!”拓跋野先聽到了風聲,他聞風辨位,一伸手將她拉至懷中,“有人來襲擊,走!”
可是,此時想撤回了房間是來不及了!
這些人沒有開槍,就是不想驚動鬼手他們這一批保鏢。
而拓跋野爲了和上官笙享受着二人世界,他摒退了所有的人,就只留下他們兩個在這一邊,結果是給了敵人襲擊的機會。
上官笙的手中握了一把鋼針,他將她抱住從石頭上往下跳時,她則是天女散花一樣的灑向了來襲擊他們的人。
他們從來沒有合作過,但是,此刻的配合,卻是那麼相得益彰。
“你找機會回房間,我將他們叢林引去。”拓跋野在她的耳邊說道。
上官笙何曾不明白,他是將這些壞人引開,讓她安然無恙的回去。
她則是這一刻看着他,雙眸彷彿是星辰一樣閃亮璀璨:“要回去一起回去!要去叢林一起起叢林。”
她從來就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亦是不會丟下他一個人去逃生的。
拓跋野這一刻在她的身上,彷彿是看到了希望之光,雖然還有一批殺手在靠近,可是,他還是心裡特別的開心。
他握緊了她的手:“你可知道,當你下了這樣的決定後,這一生,我也不會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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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笙瞪他一眼:“現在說一生,你不覺得太過於遙遠嗎?還是先解決眼前的麻煩再說了!”
於是,他握一把沙,她的手上的鋼針,兩背靠着背,呈三百六十度的方式,向着包圍着他們的人發起了還擊。
那些本來是普通的沙,在拓跋野的手中,卻是成了無往而不利的利器。
而上官笙的手上,彷彿是有着用不完的鋼針,漫天漫地的向着四周飛去。
“去叢林。”拓跋野說道,至少在那兒,可以利用地勢佔據有利形勢,而鬼手他們也會前來相助。
“好!”上官笙和他一邊往叢林的方向,一邊背靠着背的對付着上了島的殺手!
拓跋野一邊對付着敵人,一邊說道:“阿笙……”
“你什麼也不要說,專心的對付他們!”上官笙哼了一聲,她對敵人一向是毫不留情,兩人終於是靠近了叢林,而此時敵人的飛鏢已經是一支接一支的飛了過來。
拓跋野一手扯下了自己的衣服,將其捲起來,悉數將飛刀捲進了他的衣服上,然後一手拉着她向叢林裡跑去。
在一叢茂密的灌木叢裡,兩人一起躲在了裡面。
很快,後面就響起了輕快的腳步聲,這些殺手都是訓練有素,他們很快就追蹤而來了。
拓跋野沒有穿上衣,他的身上有被荊棘刺傷了的,縱橫交錯的一道一道的血痕。
他的臉上冷酷一片,在望着這些人到來時,彷彿是一個冷麪修羅。
這一刻的他,全身上下都有一種要噴發而出的殺意,敢上他的島來動他的人!
特別是胸膛上和背上還有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時,他就更像個掌控着一切的修羅了。
上官笙知道,剛纔他們闖進叢林時,他爲了不讓她受傷,都是用高大的身軀爲她擋起去那些荊棘密佈。
他這個人,嘴人特別的惡毒,而且某方面也是劣跡斑斑,可是,在保護她這一方面,只要他在她的身邊,他是毫不猶豫的將她護在懷中。
哪怕他明知道會受傷,哪怕他明知道,他的身上沒有了衣服的保護。
上官笙這一刻,感覺到了他的暴戾之氣非常的濃。
她伸手,輕輕的抱住了他的腰……
這樣的他,讓人害怕,讓人恐懼。
雖然她也會害怕,很少見過這樣的失控的他。
但是,她相信,他不會傷害她。
於是,她用女人最柔最軟軟的身子,輕輕的化去他的暴戾之氣,讓他一點一點的平靜下來。
說來也怪,他心中的那股仇恨,他洶涌澎湃的怒意,彷彿是掀起的海潮,要吞噬掉所有海上的生物。
但是,她用軟軟香香的小手,將他抱住了時,他方纔覺得,造物主製造了女人出來,竟然是這般有用!
拓跋野自然是很生氣,這些殺手敢潛入他的島上來殺人?這還得了!
何況他本身就是一個囂張跋扈的男人,哪裡能容得下別人對付他和他的女人呢!
胸膛上和背後的傷,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
男人沒有傷疤那還叫男人嗎?
儘管荊棘密佈割得他是血肉模糊,可是,只要這個女人沒事就好。
當這一刻,上官笙用她軟軟的小手,第一次這麼心甘情願的抱住了他的腰。
爲什麼說她是第一次心甘情願呢?
以前在一起時,她本就是一保狡猾的小狐狸,或多或少的會是爲也應付他,而變得主動抱了上來。
可是,這一刻,他是明顯的感覺到了她的那顆跳動的真心!
軟玉溫香,清香撲鼻。
她此刻埋首在他的懷裡,小臉緊緊的貼靠在了他的頸窩裡。
而且她的小手,輕輕的撫着他的後背。
只是,她並不知道這樣的舉動,能夠勾起了男人的獸姓!
何況,這個男人早就對她是虎視眈眈了。
拓跋野在她的輕撫下,不由呼吸沉重了起來。
對於殺手來說,耳聽四方眼觀八路,哪兒有了特別的不同之處,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會知道的。
當拓跋野的呼吸一重時,“唰唰”一聲,一把亮閃閃的飛刀就飛向了兩人藏身的灌木叢裡。
拓跋野一手將她抱住,一手用衣服纏住,並且低聲在她的耳邊道:“美人在懷,被人發現了!”
上官笙惱也不是氣也不是,“你不是很能忍的嗎?”
“以前是很能忍,現在對你是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哪怕是你現在將我撲倒,騎到了我的身上來,我保證是絕對不反抗的。”拓跋野的痞子氣犯了。
“還不逃!等着被人追殺嗎?”上官竹首當其衝的要開路。
結果,拓跋野一手將她拉了回來,“有我在,這些事哪輪到你?”
“你受傷了!”上官笙說道,“何況,我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林妹妹啊!我可以的……”
“是!你是可以。”拓跋野堅定的說道,“但是,只要有我在的地方,就不需要。”
上官笙:“……”
這個男人的大男人主義簡直主不爆棚了!
“但是……你看看你……”她心疼的看着他身上的傷……
拓跋野卻是咬了一下她的耳朵,看着她心疼的神色,他就覺得特別的滿足。“你等一會兒安慰一下我,就行!”
“安慰?”上官笙簡直就是無語了,這個男人這麼強大,還需要她的什麼安慰?
只是,此時的殺手已經是準確的發現了他們的位置,正以雷霆之勢撲向了他們。
上官笙也顧不得去問了,他拉着她,他開着路,專往毫無方向的灌木叢跑去。
越往裡就越是暗,月光和星光都透不進茂密的樹林,他們藏在了一棵百年老樹後,安靜的看着彼此。
這一次,上官笙不敢再貿然抱他了,要知道這個男人隨時會發情的說!
拓跋野伸手抱住了她,在她的耳邊用最低的聲音說道:“阿笙,你是愛我的,回去之後,乖乖給我!那是兩情相悅的感覺……”
“是嗎?兩禽相悅?”上官笙無語,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還不忘記他的福利!
今天一萬字完。推薦藍的完結文《野心首席,太過份》和大賽入圍得獎作品《腹黑首席,愛妻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