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說的可是真的?”少年激動了,連忙道:“還未告知姑娘在下姓名,在下姓何單字一個生。就住在縣城外的何家村。”
“我姓文,在家排行老三,這是我哥哥文守義,這是家姐,這是我未婚夫婿。”桑榆也大方的與他介紹起了自家人,何生依着見了禮。
“那我便稱您一聲文二姑娘可好?”何生看着桑榆問道,與桑榆的眸子對視,臉色微紅,這不是因愛慕,而是桑榆長得太好看了。
“可以的。”桑榆也是看出少年的靦腆,並未生氣。
“那我這便回去,告知家中長輩,等候二姑娘您的到來。”何生開心的說道。
桑榆點頭,既然就在城外,想到來時,看到的那片果林子,想來便是何生家的,便道:“我回去時,會順道過去瞧瞧。沒問題你便準備摘梅子,送去我家中。你方纔說你母親病了,我會些醫術,到時候我與你娘瞧瞧。”
“真的?太謝謝您了,您放心,我爹我幾位哥哥都是養果樹的好手,我家果子可是咱東屏縣最好的!”何生驕傲的說道。
邊上那攤主倒也沒有反駁,反而誇道:“這倒是真的,何生家的果子當真是我們這裡最好的。每年他家杏子,桃子,梨子之類都是大賣的。說起來青梅也是不錯,奈何這玩意兒太酸了,下不了口。”
“那便說定了。”桑榆拿了一顆梅子在手中,拿帕子擦了擦,古代就是這點好,沒有什麼污染,擦乾淨就能入口。
一口咬下,酸味衝擊着味蕾,隨後便是些許微甜在口中蔓延。
“好梅子。”桑榆稱讚着,周圍的人見了不住的嚥着唾沫,都是被酸的。
記下地址後,桑榆幾人也回了住處,剛吃過晚飯回房梳洗完,小二便來到了門外:“不知文姑娘可在?”
“什麼事?”桑慧正在給她擦着溼發,聽到小二哥詢問,便回了一句。
小二哥不知縣令家裡如今翻天覆地,只知道縣令夫人親臨,只得趕緊來稟告,得到桑榆的迴應,連忙道:“是這樣的,文姑娘,縣令夫人命小的來請您去二樓廂房一敘。
“讓她等着,待我梳妝完畢,自會見她。”桑榆的聲音傳來,小二原本以爲她會立刻開門過去,不想竟是得到了這麼一句,頓時心驚不已。
後一想,縣令夫人也是說讓讓他過來詢問文二姑娘是否有時間見她一面,而不是命令她去見。
心裡頓時慶幸自己沒有說錯話,連忙應聲下去稟告,看到季夫人沒有惱怒反而一臉惶恐的模樣,頓時明白這文姑娘怕是身份不低。
桑榆將自己與姐姐的發用靈力烘乾,簡單的梳了一個少女單髻,剩下的頭髮披散在腦後用一根絲線扎住,兩縷梳成了麻花辮。
頭上插了一根短流蘇的赤金鑲玉釵子,兩朵小巧的絹花也就梳妝完畢了。
桑慧與她也是差不多打扮,不再是梳着雙髻的小丫頭了,儼然兩位大家小姐,身上穿的也是今日買的成衣。
桑榆遲遲不出門,桑慧也不催她,安靜的坐在一旁拿起今日買的繡繃子,固定好布料,配好絲線給桑榆繡起了帕子來。
“娘,她是不是生氣了,不願見我們?那爹爹怎麼辦,我們家怎麼辦嘛?”季采薇等得焦急起來,扯了扯孃親的衣袖,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