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量體裁衣
「定製服裝」
這是成爲紳士前的最後一環，
紳士之皮，
作爲連接成長體系的重要媒介，
通過儀式的激活讓個體完成職業選擇後，
將被再次利用，藉由裁縫師之手，加工成每位紳士必不可少的【服裝】，
以紳士之皮爲主要材料製成的服裝，
不僅能提供有效的「病化隔離」，讓紳士們正面對抗病原體，允許他們前往神秘而危險的灰域展開各項調查與清除活動。
還能更直觀的展現個體與成長體系間的連接關係，檢視自身狀態。
皮的材質不同，對應的服裝質量也自然不同……
當然，
這還只是初始服裝，僅代表【起步】。
加入組織的紳士們還能通過後續執行各項任務，獲取更多的「皮」，如果表現極其優異，同樣能與第一紳士見面。
後續得到的皮，
可用於補全、強化甚至重製服裝。
似乎即將迎來一項重大工程。
不過，他的分數達到【92】，在這批考覈生中僅次於易辰，排在第二。
雖然通過考覈得到的「紳士之皮」只是【起步】，但易辰這一步卻邁得稍微有點大。
就這樣，
在極度不安、感覺時時刻刻都遭到變態窺探、身體觸碰的情況下，度過一整天。
簡單介紹一下自己，包括出身、重要經歷，尤其是信件選擇。”
然而，
睡覺途中卻被多次叫醒，接受一些很奇怪，甚至變態的測量。
也有看起來比較正常的時候，
中途大概經歷過五次樣衣的試穿，而店主每次的表情都不是很好，甚至透出些許殺意……直到第六次才露出略顯滿意的表情。
“嗯……自己挑個地方。
一種混有男女聲調，但更偏向於後者的聲音傳來：
不過，
這位着裝浮誇的青年，正是與自己一屆的考覈者，在評審環節與埃德蒙他們位於同一評分梯度。
他沒有詢問其中的緣由，
職業儀式帶來的精神疲倦感在此刻席上大腦，
就這麼蜷縮在邊牆角落很快睡去，
開闊而毫無視野遮擋的大平層，
牆面與天花板均貼滿着大塊鏡面，
這人在綠湖鎮的考覈中，獨自殺掉完全蛻鱗的【鎮長】，同時完成對鎮大廳的‘全面肅清’……只可惜調查方向存在問題，未能像易辰那樣觸及並消滅掉湖底的巨眼。
更像是一間舞蹈室，與擠滿着人型雕塑的一樓形成鮮明對比。
這些信息中也包括「心性」，
通過這樣的手段對易辰進行一番仔細的觀察後，
店主也完全放下戒心，自我介紹着：
就在這時，
例如：
“威廉.貝倫斯……”
“反正還沒有被正式安排住處，躺在這裡休息一天也挺不錯的。”
不過，
不過，
當聽到這位青年屬於‘半路出家’，以普通人的身體擊殺病者，並在考覈間拔得頭籌時，伊萬店主不由得瞪大眼睛，上下重新打量了一番。
你這樣的體質，是怎麼殺掉【監視者】的？而且，你的「徽記」也沒有明顯表露出來，似乎藏在比較隱私的區域。
顧客只需要站在中間位置，
店主便能借助鏡面，看透個體的身體信息，以此作爲【全定製】的基礎參數。
有一次偶然間的醒來，迷糊間發現店長正蹲在他的面前，像變態一樣拿着小本子記錄着什麼。
樓下卻傳來一陣稀碎的腳步聲，
似乎有另一位客人來到裁縫店，
而且在評審環節中對於考覈經歷的簡要概述中，
距離預計的定製時間還剩最後的一小時，
走至樓梯拐角時，
正巧與神秘客人正面撞上，
對方戴着一張繪有七彩花紋、完全無孔的封閉式面具。
易辰雖依舊靠在牆邊，一動不動，但內心也逐漸變得期待起來，甚至已幻想出好幾套不同樣式的紳士服裝。
一股刺激性氣體立即飄出，讓幾米開外的易辰略感不適。
步履蹣跚地前往某面大型鏡子前，推開藏於背後的暗門。
只是深吸一口氣，
【二樓】
這樣的狀態足足持續一分鐘，
“你……的確與衆不同，我也算完全明白貓頭鷹選擇你的原因了。
除非聽到我的呼喊，否則一律禁止前往製衣室打攪我的工作。”
由於你的情況過於複雜，而且帶來的皮較爲特殊，
易辰對‘他’的印象僅限於此，之前入城的時候完全沒有留意到此人存在。
你已經被貼上‘客人’的標籤，下面那些石雕是不會攻擊你的。
只在偶爾心情不錯的時候，會幫幫朋友。
在進行全定製前，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搭配着一身浮誇的花色西裝，像是將各種顏色的油漆一不小心打倒在西裝上。
甚至就連較爲隱私的‘後門’都被測量了各項數值。
能隱約聽見面具下的鼻息聲，好像在嗅動着易辰的體味。
咔！
暗門上鎖。
這樣意外的貼近，也讓易辰嗅到一股淡雅的香味，似乎源於對方的身體。
面具移開，
“我叫科洛爾.伊萬，是這間無名（Nameless）裁縫店的店主。我早已與組織斷開合作關係，不會負責由組織下派的製衣工作。
易辰只好聳了聳肩，靠牆而坐。
易辰立馬回想起來，
將細針插進手指關節，測量其中的內徑長度，
或是掀開衣服，記錄肚臍間的皺褶數量，以及在站立、坐下以及躺平時肚臍眼發生的曲律變化。
當然，
當然了……”
【全定製】預計需要24小時，期間需要你隨叫隨到……完成製作前，你就睡在這裡吧。”
易辰居然選擇未知性極大的紫色信件時，店主更是精神一振。
“這裡？”
易辰從【七日墓園】的經歷展開介紹，
易辰本能地想要偷偷瞥上一眼，卻被伊萬的一個眼神懟了回來。
忽然，七彩面具瞬間貼近，
甚至貼到易辰的臉部，上下摩擦。
後續聽到存在藍、黑兩種絕佳選項的情況下，
能不能抽個時間，讓我仔細驗明你的肉體。
“你是……”
伊萬店主接過沉甸甸的黑色盒子，
……
沒想到貓頭鷹那樣死板的傢伙，也會存在特例，私下將你介紹過來……不過，能得到這麼大一塊初始之皮，的確值得他認真對待。
一想到自己的【服裝】正在最後的製作階段，易辰踏着輕如羽毛的腳步趕往樓下，試圖提醒對方不要出聲。
與其說是【製衣室】，更像是某種存放着危險試劑的特殊實驗室。
“喂~男人！
最後，
務必保持裁縫店的絕對安靜，
說到這裡，
此人稍微整理了一下花紋手套，
雙手以五指展開的形式，貼於微微挺起的胸膛。
“「等價交換」，你也可以隨意檢查我的身體。
因爲我的徽記，也在藏在一個很神秘的地方~你說怎麼樣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