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郝運實在不忍心對這兩張臉痛下殺手啊。
周薰倒還好說，主要是安小曦。
說是扮醜，可扮醜也是有尺度的，不可能上來就扮成母夜叉。
給她整兩個獠牙，弄個大禿頭，添個大黑痔，黏個眯眯眼……
劉阿姨估計能提着刀追着他砍二里地。
“讓化妝師過來……”
徐恪招呼化妝師，郝運這邊的化妝師看了郝運一眼，乖巧的去任由徐恪擺佈了。
《風聲》拍完之後，趙斐就累癱了。
所以《鬥牛》的攝影指導是曹楯，美術、化妝什麼也都不是什麼大牛。
娛樂圈幕後大牛並不算太多。
這些崗位賺錢少活又多，一天下來化幾十個累半死，還不如去給大明星當私人造型師化妝師呢。
徐恪也沒整太離譜的，也就是讓化妝師塗塗抹抹畫畫，沒過多大會，周薰和安小曦就跟農村婦女沒啥區別了。
“怎麼樣？”徐恪很得意。
這種事不值得得意，但是能讓他在郝運面前露一手，他就覺得心情愉悅，比看美女跳舞都愉悅。
“用昆汀的話說，就是~牛逼o(￣▽￣)d”
郝運是真的佩服，他這個導演純粹是屬性堆出來的。
然而，隨着他水平越來越高，從幾個副導演身上能夠薅到的屬性也越來越少。
最重要的一點……
這些副導演都是靠天分在給郝運輸出屬性，他們缺乏那些大導用一部部作品累積下來的經驗。
前幾天高羣舒說想過來，郝運矜持了一下就答應了。
因爲人家是成熟的導演，有相對豐富的拍戲經驗，雖然他的屬性也沒多少，可至少用起來好用。
今天徐恪來了，郝運肯定要大薅特薅一番。
必須把能存放導演屬性的證書全部灌滿。
郝運感覺自己的證書還是不太夠用，儘管他已經有很多了。
所以，他計劃着拍戲的空檔沒事就學點東西，回頭再去考幾個證書下來。
“再拍一次試試。”徐恪看到郝運ng了幾次都沒拍過去，內心對他稍微有點失望。
這個所謂的大導有點兒菜啊。
他和郝運聯手拍攝《畫皮》，他是監製和導演，郝運是編劇和導演，兩個導演沒有次序之分。
說是沒有次序之分，但怎麼可能沒有次序之分。
哪有一碗水端平的道理。
所以，郝運和徐恪必然會分一個主次，這是在拍戲過程中逐漸產生的結果。
問題就在於，主次到什麼地步。
如果郝運的水平非常爛，菜到沒辦法和徐恪扳手腕的地步，那徐恪很容易就把他給架空了。
大家都提一個方案，發現郝運的和徐恪的差很遠，就算是讓郝運自己選，他也沒法硬着頭皮選差的吧。
久而久之，電影就純粹是徐恪的了。
最好的結果是兩人有來有往，都能拍出閃光點，這樣大家看到電影，就覺得兼有兩人的風格。
屬於強強聯手之作。
徐恪來探班也有看看郝運水平的意思。
《心迷宮》拿了戛納，坊間傳言是姜聞拍的，《爆裂鼓手》拿了柏林，趙斐是攝影，姜聞也經常去片場。
眼見爲實，郝運有多大水平，看看就知道了。
【檢測到可吸取屬性！
導演+150（持續衰減中）
持續時間：15分鐘。
留存時間：24小時】
從徐恪身上薅了一把屬性，郝運反手就拍在了自己身上。
“各就各位，攝像機報數……”
郝運二話不說就開始拍了。
謝徐老師賜屬性，那我就不客氣了。
片場的人看到郝運似乎打起了精神，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而且……狀態比剛纔好太多了。
徐恪瞪大了眼睛，不對啊，小瞧這小子了。
他還以爲郝運的水平言過其實呢。
沒想到這一發揮，直接就展現出了非同一般的實力。
而且……有點戳中他的想法啊。
如果他來拍這個鏡頭，大概也會這麼安排演員入鏡。
“過！準備下一場。”
郝運拍拍手站起來，從假道士手裡接過茶水一飲而盡。
然後纔有時間和徐恪打招呼。
“這地方太偏了，徐導實在是辛苦了。”郝運先客氣一下。
“這可是革命老區，以前打仗的地方，早就想來看看了。”徐恪能看出郝運大概是什麼人，所以也懂得投其所好。
能拍《鬥牛》《士兵突擊》，肯定是個有點情懷的。
果然，郝運立刻就熱情了幾分。
在交趾出生的又怎麼樣，只要一顆紅心向太陽，那就是自己人。
交趾自古以來就是我華夏領土。
兩人聊了一會，周薰和安小曦也卸掉了妝，她們的客串戲份本來就沒多少。
“徐導~”
剛纔都沒正式打招呼。
卸了妝之後，兩人還略微化了點妝，這個屬於敬業精神。
看着手拉手的周薰和安小曦，徐恪笑的一臉古怪，他覺得這倆美女還是很有cp感的。
已經開始想着要怎麼拍才能拍出那種美感了。
不過，也有不符合他預期的地方。
那就是他一開始的時候從年齡出發，總覺得周薰會更颯一些，她畢竟演過太平公主，確實呈現出過霸氣的一面。
而安小曦青春可愛，甜糯軟嫩，可能會更……呃，受一點。
但是沒想到，真的看到倆人在眼前，才發現之前的感覺可能錯了。
安小曦個頭更高，而且有股子清冷的氣質，顯得隨性、自然、大氣。
周薰把着她的肩膀，言笑晏晏，倒是被襯托的嫵媚嬌俏起來。
而且兩人看起來感情挺不錯的樣子。
好一對百合花啊。
徐恪一邊腦補各種畫面，一邊覺得《畫皮》這個項目穩了。
幾個人一起吃了個飯，徐恪在飯桌上討論的也全都是畫皮。
“《畫皮》那邊，我也想投資一些，你覺得怎麼樣？”徐恪必須要問郝運才行。
因爲項目是郝運的，他就算當了監製也只是能拿監製費而已，涉及到資本層面的話全都是郝運說的算。
施南笙擔任製片人，也管不到投資的事。
“當然可以了，這部電影大概會在過了年的時候拍，投資我最近就喊人過來給解決了，到時候通知徐導一聲就是了。”
郝運挺無所謂的，反正他也沒實力全部吞下《畫皮》好幾千萬的份額。
而且，如果徐恪出了錢，他肯定會更努力的拍戲。
“什麼時候啊，我到時候趕過來。”徐恪要回去跟施南笙商量，這種事情基本上都是施南笙做主。
“不如就下週吧，這樣你就別走了，不嫌這邊條件差的話，可以住在這邊，咱們可以繼續討論劇本，等資金到位了，再研究一下搭景的事情……”
郝運哪捨得放徐恪走啊，這導演屬性充電寶不要太好用。
沂蒙影視城雖然又小又破，但是住宿的地方還是能找到的。
郝運他們包下了幾個旅館，房間多的是，還有專門爲大咖裝修出來的高檔房間。
“行！”徐恪年輕的時候吃過不少苦。
也就功成名就了之後纔開始享樂，不過在拍戲方面，他該吃的苦一點也不含糊，連帳篷都住過，更別說有暖氣有空調的賓館。
有了徐恪這個充電寶寶，郝運在劇組的效率大爲提升。
他拍戲的空檔，就會和徐恪繼續討論畫皮劇本。
安小曦和周薰本來是打算結伴回去的。
聽着徐恪和郝運的討論，她們也不太想走了。
偶爾也可以提提問題和意見。
這才叫量身定做。
既然徐恪經常來劇組，郝運當然不會放過徐恪，經常拿鬥牛的一些事請教他。
徐恪沒有藏着掖着，有時候甚至會上去拍幾個鏡頭過過癮。
算是兩人合作的一個提前磨合。
“如果給你們兩個安排一場吻戲，你們覺得怎麼樣？”
別誤會，不是郝運要給黃博和閆倪安排吻戲，是徐恪試探性的提出想給周薰和安小曦安排吻戲。
原劇本里有一些親密鏡頭，但是都非常剋制。
徐老怪明顯不滿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