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冰涼?
林淺晴嚇傻了似的愣了一瞬,後又撕心裂肺的痛苦起來。
“表姐,你這是怎麼了啊?你是不是被那冰蛇咬了呀,我聽說中了冰蛇的毒就會這樣冰涼。表姐,怎麼會這樣啊……”
顧悠悠沒被她哭醒,月如鏡突然咳嗽幾聲,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月世子?”林淺晴見着月如鏡醒來了,停住了哭聲,驚訝的看着他。
他以爲月如鏡死了呢,他們兩個都是中了冰蛇之毒的症狀,聽說中了冰蛇之毒的人必死無疑啊。
“我……”月如鏡一出聲,覺得自己的嗓子沙啞無比。
沉重的擡起手來,摸向自己被毒蛇咬過的胸口。
林淺晴看看月如鏡,又看看顧悠悠。
月如鏡沒死,那表姐呢?
“月世子,你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被冰蛇咬了啊?”
月如鏡摸着自己的手,啞聲道:“是,我被冰蛇咬了,顧總給我吸毒。”
“什麼?我表姐給你吸毒,那她……”
月如鏡見着那不知是死是活的顧悠悠驚得不輕,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突然一把將她從林淺晴懷裡拉了過來,探向她脖頸間的脈搏。
林淺晴緊張的看着,問:“怎麼樣?我表姐還活着嗎?”
一瞬後,月如鏡鬆了口氣,道:“她的脈搏很微弱,暫時還活着。”
“那太好了,月世子,快救我表姐。”林淺晴也鬆了口氣。
月如鏡緊緊蹙着眉,深吸幾口氣恢復力氣。
“這種毒我解不了,得找我師兄。”
“那現在……”林淺晴又緊張起來,“我們去請他嗎?”
月如鏡的師兄她是知道的,天宗的大弟子啊,人在京城裡,不知道好不好請。
“來不急了。”月如鏡咬牙站起來,又將顧悠悠抱起,道:“你立馬去準備馬車,我們帶她去三清觀。”
“哦,好好!”林淺晴忙起身向外面跑去。
醫館裡有馬車,人力車,各種車,顧悠悠說這些統稱救護車。車裡有簡單的搶救設備,用來運輸病人再好不過。
胡掌櫃看到去後院找顧悠悠的林淺晴風風火火出來,臉色白得嚇人,沒等他問,她便急忙吩咐:“快,準備最快的救護車。”
這麼急切?
不等胡大夫再說什麼,又看到面色蒼白的月如鏡跌跌撞撞的抱着顧悠悠出來了。
這下不用他們說了,胡掌櫃親自去套了車馬出來,不過一會兒,他們便將顧悠悠搬上了車。
好多人都看到這一幕,待到馬車走了,有人問:“剛纔那是顧大夫吧,她這是怎麼了?”
胡掌櫃哪裡知道怎麼了?知情的三個人都跟着馬車走了,他啥也不知道啊!
但作爲濟生堂的掌櫃,他不能不知道,想了想,便只得說:“顧大夫最近在研究一種治病的藥方,要是研究成了,一些以往治不好的不治之症就都能治好,只是出了點兒意外,顧大夫以身試藥,中了毒。”
“啊?顧大夫以身試毒中毒了?”
“哎呀,顧大夫這真是……以身試毒啊,這麼敬業,難怪她能治得好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