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賢操縱着陣法,於暗中在觀察無支祁。
他自然爲無人能夠看穿的陣法,卻不知,在哮天犬眼裡,這東西壓根就是不存在般。
“師弟,小心些,那普賢來了。”
哮天犬悄聲傳聲,暗中提醒着無支祁。
“師兄放心,我倒是要看看,此人有何手段?”
無支祁也在傳聲,動作不變,依舊是一副淡然神色,實則暗中已經警戒起來。
如此,一段時候過後。
普賢自覺已經打量清楚,確定了無支祁壓根無法察覺到他。
“哼哼!什麼無支祁,在我佛教的陣法之下,也不過如此罷了!”
普賢暗中冷笑着開口,對無支祁滿是不在乎,隨後又是露出一臉的戲謔之色,道。
“且叫我先將你這靜修破壞個乾淨,叫你在修復不得那靈脈,看你求不求在我佛教頭上!”
這般話落,普賢當即獰笑,隨後操縱手中那如來賜下的一團金光,便是引動這大佬內的陣法。
嗡!
無形中,陣法誕生一陣波動,有着干擾人心,叫人神識動盪的力量,向着無支祁涌去。
“嗯?”
無支祁略作驚咦,有所察覺。
一股動盪心神的力量涌入進來,好在他修造化法則,更是領悟用造化之力強化神識的本事。
所以,這一股足夠讓人神識動盪不安的力量,在接觸在無支祁識海的一瞬間,就被覆滅歸無。
“這就是佛教的手段?是在試探於我?”
無支祁心中略做猜想,便是得出結論,當即決定不爲所動,他倒要看看,這普賢還能使出什麼手段。
“怎麼沒有動靜?”
卻是普賢見到無支祁不動彈,心中疑惑不已。
按理說,方纔那一道波動,足以讓任何人心神不寧,雖說不至於會有多大的傷害,但起碼,所做的事情,是絕對無法進行下去了。
但反觀無支祁,還是坐在那裡閉目,似乎是在修復靈脈,壓根沒有受到干擾。
“叫你再試試!我佛教的大牢,可不是這麼好入的!”
卻是普賢一擊不成,還要再來。
這一次,他不再試探,操縱陣法,再度引起波動。
這一次不似方纔,乃是將傷害加到了極高,能夠直擊人的神魂,叫人頭腦痛苦,再做不得手上的事情。
且這一次的波動,乃是源源不絕,不只是一股,而是不斷誕生,涌向無支祁。
“小師弟小心,那普賢似乎加大了力道。”
哮天犬提前有所感知,察覺動靜,暗中提醒無支祁。
“師兄莫慌,或許今日這普賢,是我的一次歷練也說不準。”
無支祁這般道,並不擔心。
嗡嗡!
下一刻,那源源不絕的波動,便是到了無支祁身邊,直攻入無支祁識海,要一舉讓無支祁識海動盪,停下手頭上的事。
“神識轉化,聖獸,現!”
無支祁心中道一聲,便是在識海中,以神識與造化法則結合,誕生出四頭聖獸,守護在識海四方。
吼吼!
四聖獸一出現,便是伴隨吼叫,將那涌來的波動,都是直接踐踏碎裂。
任由那波動再源源不絕,也休想要進入識海丁點!
“怎麼還沒有動靜!”
卻是暗中的普賢菩薩有些急了。
他都操縱波動至這般水平了,那無支祁爲何還是紋絲不動?
難不成,他佛教大佬內的陣法,還摧毀不開他無支祁的神識?
“哼哼!是你自找的,叫你試試我佛教大牢陣法的真實威力!”
普賢當即就是冷哼,木露冷光,不準備再留手。
他操縱陣法,將陣法的威力直接開啓到最大,讓那功法神識的手段,能夠提升到最大!
這種手段,原本是用來壓制這大佬內的一衆大妖的。
只要開啓陣法,任由那大妖再有何手段,識海劇痛無比之下,也休想再有丁點動彈,只能是趴在牢裡痛苦哀嚎!
如今,這種手段被普賢使用出來,用以攻伐無支祁的識海。
嗡嗡!
這一次的波動,便再無法影藏,整個大牢都有略微的顫動。
如同一杆杆尖刀,直劈砍向無支祁的識海。
“來了!”
無支祁自是有所察覺,心中暗道一句。
隨後,調動神識,強化一波識海中的四聖獸,嚴陣以待。
轟!
下一刻,這陣法波動攻來識海周圍,四聖獸各顯神威,甚至有淡淡的虛影,在無支祁頭上浮現。
吼吼!
彷彿有來自神識中的吼叫,四聖獸手段齊出之下,鎮壓一切攻伐手段,叫那用來此處的陣法波動,盡皆破碎!
“那是?”
暗中的普賢驚駭,他看的清楚,在無支祁頭上,可是有四聖獸的虛影凝聚。
而且看樣子,乃是有神識凝聚而成!
“怎麼可能呢!神識這種東西,不是無形無跡的嗎,怎麼可能凝聚成聖獸的模樣?”
普賢驚駭了,猜不出眼前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他心中隱約有些不爽起來,明明是到了他佛教的大牢內,怎麼這無支祁,就好像回了自己家一樣?
他可是動用了攻伐神識的手段,可無支祁不說受到干擾,那是連一丁點動彈都沒有!
這豈不是顯得他佛教的手段很無能?
“該死!你還真是來我佛教靜修了!”
普賢暗中恨恨開口,臉色都有些扭曲起來,他壓根就料想不到這般場面。
“原本我只是欲要干擾你修復靈脈的舉動,再叫你求在我佛教頭上,好直接收你如我佛教!”
“但現在,你既然不識好歹,我便是將你禍害個傷勢累累,再出面收你入我佛教!”
普賢這般咬牙說着,眼中閃過兇光,不掩飾對無支祁的冷意,繼續道。
“我佛教大牢,乃是關押羣兇惡極之輩的地方,此地若是出現那麼一丁點意外,再將你禍害個傷勢,想來也不能說是我佛教干擾你吧!”
緊接着,普賢再度操縱陣法,這一次不是是引發波動,而是牽引陣法,讓得這大牢內所關押大妖的牢門,消失了幾個。
是的,牢門消失,包括大牢內對於這幾個大妖的限制手段,也是一併消失不見。
吼!
當即,這幾個大妖感知身上的壓制消失不見,長年被鎮壓的怨氣當即爆發出來。
皆是紅着眼,一身戾氣的從大佬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