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金仙這個水平的戰鬥力,不論放在那個勢力中,都是值得重視的。
尤其是五大聖勢力如今正是擴張的時候,太乙金仙更是中堅力量。
如今損失了數個,如何能夠不心疼!
“此人不過是一跳樑小醜,上不得檯面,諸位兄弟先莫要惱怒!”
牛魔王開口,收攏心中的火氣,他又是道。
“二弟,對於此人,你可有消息?”
這五大聖中,負責情報的乃是蛟魔王。
此刻聽到牛魔王這麼問,他頭上不覺有些冷汗。
不因別的,就因爲他已經追查了此人幾十年,還是沒有丁點消息。
這未免有些太過於慚愧。
“大哥,此人不知有什麼本事還是法寶,總是能夠提前規避風險,單依靠手下去尋,壓根就尋不到對方!”
蛟魔王開口,這是他總結出來的唯一情報了。
“嗯...”
牛魔王沒有多說,沉默片刻後,又是道。
“此人實力成長太快,數十年前還不過是微末中的螻蟻,但如今已經能夠對抗太乙金仙!”
“諸位兄弟,對於此人,你們現在有什麼看法?”
“這...”
齊齊沉默。
“大哥,依我之見,此人十幾年就能成長到這個水平,說明其天賦是不錯的,符合成爲我等六弟的標準。”
開口的獅駝王,他略作思索,又是道。
“只不過,即便我等去此刻尋他發出邀請,只怕對方也不會同意了。”
“只因這幾十年來,對方的目的已經很是清楚,那就是救下那些良善的螻蟻之輩,然後打通南方大陸與西方大陸!”
“所謂道不同不相與謀,即便我等有心要招收其,想來對方也不見得會同意。”
“嗯。”
聽完,其餘四人皆是點頭。
“四弟說的在理!”
鵬魔王道,他眼中閃過殺意,繼續開口。
“依我之見,此人的既然行動是與我等對立,那就說明不能爲我等所用,不如儘早斬殺。”
“免得此人後序成長起來,再與我等爲敵!”
“是該如此!”
衆人皆是點頭,這話說的也沒毛病。
“大哥!”
卻是這時候,蛟魔王開口了,他似乎下了什麼決心,道。
“既然我等手下無法尋到此人,不如讓我出動!”
“憑我大羅的實力,想來尋到此人不難,到時候我將此人斬殺,再帶其頭顱歸來!”
“哦?”
牛魔王面露喜色,道。
“我正愁如何針對此人,既然二弟這麼開口,那麼此事,就勞煩二弟了。”
“想那人最多不過太乙金仙,二次此行出手,定可得勝歸來!”
“是如此!”
一時間,鵬魔王,獅駝王,禺狨王皆是點頭,他們對於鵬魔王,還是很有信心的。
“好,諸位兄弟且在此等我,我去將此人拿下,然後歸來!”
蛟魔王這麼說着,便是轉身出了五聖行宮,化作遁光,直接離去。
他要先去尋到一衆手下,確定那人的方向,然後直接去黑山的位置拿下此人!
不得不說,蛟魔王這想法很不錯,直接去黑山拿人,是極爲明智的決定。
畢竟無支祁只要想帶人去西方大陸,這黑山就是避不過去的。
只不過,在這邊蛟魔王剛行動的時候,另一邊,無支祁卻已經到了黑山之上。
畢竟這第三次開道,也已經有十年時間了。
“又是十年時間,我再度將這南方與西方開通!”
無支祁立於黑山之上,目光掃過西方大陸,那裡雖然貧瘠,靈氣很明顯不如南方大陸。
但卻是無數良善之妖的希望之地。
“只能說,這南方大陸的各勢力爭奪,已經到了無法扼制的地步。”
無支祁如此感嘆着,隨後他盤坐下來,開始收攏心神。
十年時間,他數次戰勝太乙金仙的敵人,如今磨練已經足夠,可以再次突破。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只是片刻時間,無支祁就順利突破。
“太乙金仙圓滿,我如今這般實力,只要對手不是大羅,我都可以戰勝。”
無支祁感受一番體內突破的變化,繼續開口說道。
“哪怕是稍微弱一些的大羅初期,我也可對抗而不落敗。”
“如今這般實力,哪怕是第四次開道,大概也很有把握。”
卻是這麼說着的時候,無支祁忽然自冥冥中有感,一股莫大的危機,好似籠罩在了他身上。
只不過,這危機似乎還不到位,距離着他極遠,暫時無法降臨。
“是什麼情況?我被人盯上了?”
無支祁略作思索,便是得出了這個結論,再猜測道。
“是五大聖?”
之所以這麼猜測,是因爲這第三次開道的後五年來,他所遇到的勢力,有不少是五大聖的手下。
皆是欲要掠奪資源,殘害生靈,順手就被無支祁將魂魄送去了九幽。
這般情況,想來五大聖得知,也必定會惱怒,從而有所動作。
所以最可能盯上他的,就是這五大聖了。
“這般危機距離降臨,倒還有一段時間,足夠我應對,我且在地等待就是。”
無支祁這麼說着,他不準備離開,因爲他很清楚,從冥冥中感受到那危機的時候,就說明這危機已經很難避開了。
至於五大聖會來幾個,或者全都來,這次是否還會想着招收他?
無支祁都不在意,道不同不相爲謀,他斷然與五大聖不會有關聯。
如此,在此地等候半個月時間,無支祁將最後一個得了他引路令的種族,也目送着過了黑山。
“應該快要來了!”
無支祁略作感應,那冥冥中的危機,已經接近了許多。
他便是繼續在此地等候下來。
如此,又是接近半個月時間過去。
“來了!”
這一日,無支祁忽的起身,目光瞭望向遠處。
那裡,有一股驚天的煞氣洗刷天空,其中更是透露着濃郁的殺機。
很顯然,這就是針對於他的危機了!
“大羅,而且是實力不弱的大羅!”
無支祁略作感應,便得出了這般結論,再判斷一番,又是道。
“此人超出了我的應對範圍,對上此般人,我很大可能會落敗!”
“而有此人盯上我,阻攔我開道,想來我這以後的開道行動,是再進行不得了!”
這麼想着,無支祁不猶豫,便是取出了一物,是師傅賜下的木雕,他呢喃道。
“面對這樣一尊大羅,我無法再進行開道的舉動,這應該就是師傅曾言的,無力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