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飛機之中的有心人同樣看到了這個場面,他們想到自己竟然和一個有着極度危險嫌疑的恐怖分子坐在一起,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看到這對峙,心中更是惶恐不安,不停的在祈禱,那個發狂的恐怖分子,不要做出過火的事情來纔好。
整個氣場凝重到了極點,而那些士兵雖然感受到了蕭凌強大無比,似乎要將他們壓垮的氣勢,但是他們爲了自己的使命,頂着那要將他們壓垮的壓力,死死的看着蕭凌,卻是不後退半步。在聽到那校官的命令的時候,甚至還有士兵頂着蕭凌的壓力向前一步,如果不是蕭凌的身上的壓力實在太大了,他們很有可能會出手抓人。
蕭凌看着那些士兵,那一張張鐵血的臉,那一雙雙雖然驚懼不安,但是卻依舊沒有退縮的眼神,眼睛之中閃過一道意外的神色。
他向前一步,隨着他的一步,凌天集團的兄弟們不由自主的讓出道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蕭凌的身上。
在遠處的航站樓之中,不少穿着高貴的服飾的年輕人和中年人站在那裡,拿着望遠鏡觀察着這一航班。看到對峙,看到蕭凌被困在那裡,就像是一頭被困住的雄獅,眼睛之中全部露出了嘲諷的神色。
因爲作爲炎黃的首都京城人來說,他們有着自己的驕傲,尤其是這些從蜜糖罐之中長大,從小就品嚐到了權力的誘人滋味的二代來說,沒有什麼,比起觸犯他們的利益和權力更加讓他們不滿的事情來。
現在這樣的情況,就是要給蕭凌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在炎黃水最深的京城,不是他一個小小的黃毛孩子能夠玩得轉的。他既然敢來京城,雖然有如月這樣的女人保護,不會怎麼樣,但是有了這個打臉的開始,到時候,他們倒是想要看看,這京城還有誰會賣面子給這個蕭凌,還有誰會認爲他是一盤菜。
他們甚至期待蕭凌將那個校官在大庭廣衆之下給殺了,在他們的眼中,這個校官不過是一條狗一般的人物,但是隻要殺了他,那麼,蕭凌就會觸犯天大的忌諱。別說在京城立足,只怕到時候,會灰溜溜的滾出京城。
而在蕭凌的邊上的如月,似乎感覺到了蕭凌的殺機。身在權力的中心的她,很快就想到了,這其中蘊含的陰謀。她那雙動人的眼睛之中閃過一道深深的擔憂的神色,伸出手就要抓住蕭凌的手。
但是蕭凌卻並沒有讓他抓住,而是再次向前一步。看到蕭凌向前一步,如月沉聲道:“凌,不要動手,如果你動手了,只會讓那些居心叵測的人的陰謀得逞。於事無補,這件事情交給我,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她的聲音之中同樣蘊含着深深的憤怒。
蕭凌轉過頭,看了如月一眼,眼睛之中閃過一道柔情,笑了笑,“傻瓜,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但是我做事,是不會依靠我的女人的。他們既然要和我玩,給我這樣一個下馬威,如果我不陪他們好好的玩玩,怎麼對得住,他們給我安排的這場戲。”他的笑容十分的燦爛,燦爛得讓人心寒。
站在他的身邊的那些士兵,還有那個校官,都沒有來由的感覺到一股發自骨子裡的寒氣。這股寒氣,讓他們窒息。
蕭凌的目光落在校官的臉上,看到那雙有幾分驚恐的眼神,搖了搖頭道:“說實話,在我的眼中,你還真比不上你帶的這些士兵。既然做了別人的狗,做了權力的狗,那麼,我送你一程。”隨着他的話剛剛落下,那個校官的身體竟然發生激烈的爆炸,血肉橫飛,完全沒有一塊好肉。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快得讓人無法接受這樣的一個事實。
彷彿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掌控着一切的神,他的話,就是宣判,他宣判完畢,那個校官就身死了,而且死得那麼詭異。沒有人看到蕭凌出了手。
隨着那校官的詭異身死,那些士兵感覺到臉色的血肉,一個個眼睛之中露出驚駭的神色,沒有來由的後退一步。看着蕭凌,那一雙雙眼睛之中的驚恐之色更加的濃郁了起來。
蕭凌擡起頭,卻是朝着遠處看了過去。當他下飛機的時候,就發現了遠處有一些目光在看着自己,那些人只怕就是這個京城的地下灰色勢力,或者是一些官二代的頭子。那些人是最不喜歡他到京城來觸碰他們的利益的。現在有人在這裡公然擺下一個下馬威給自己,他們這些人自然要前來看一場好戲。
他的眼睛之中閃過一道凌厲的光芒,這一道凌厲的光芒彷彿能夠穿過時空一般。
隨着他的眼睛朝着那航站樓看了過去,那些在航站樓之中的二代,以及地下勢力頭子,彷彿感覺到一股強大無比的壓力從遠處壓了過來,彷彿要將他們壓成粉碎。他們清楚的看到了那雙冰冷之中帶着深深的戲謔和嘲諷的眸子。那些人雖然在望遠鏡之中看到這雙眸子,但是事實,他們心中明白,這雙眸子的主人,一定發現了自己等人,而且,在嘲諷自己等人的行徑。
他們看到那個眼神之中後,在那望遠鏡之中看到的那個校官憑空爆炸的一幕,心中只產生了一個念頭,就是這個年輕人實在太詭異,實在太厲害了。這樣的人,絕對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
不少人第一時間將望遠鏡扔下,朝着裡面走了進去。雖然錢是一個好事情,但是要有命花才行,得罪那樣的人物,那簡直就是壽星公吃砒霜找死!
在遠處的一輛奔馳S600之中,那個中年人用望遠鏡看到自己派出的校官竟然如此詭異的死亡,眼睛之中閃過一道深深的寒意。死死的看着蕭凌,而邊上的那個年輕人臉色也是大變,沉聲道:“父親,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這個蕭凌我們還抓不抓!王副團長,死得太詭異了。到底是誰在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