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入夜時分,等候了一個白天的司徒戮天,也沒有看見鳳凌月有什麼動作。很是失望地回到了他的臥房之中。只吩咐了阿珂繼續盯着鳳凌月。
只是阿珂想不到,小炎和幻竹可以通過主人和魔寵的契約溝通,根本不需要見面就已經將這邊抓宇文華風失敗的消息傳遞了出去。鳳凌月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當即決定要親自出馬。
“吱嘎……”房門打開。
鳳凌月還沒等走出去屋子門一步,就被門口守着的阿珂擋住了去路。
阿珂面無表情地看着鳳凌月:“不知道這麼晚了,小姐還想要去哪裡?”
鳳凌月一臉的黑線,略微有些無奈地藉口道:“要上茅房。”
聞言,阿珂的臉上倒是有了一些尷尬的神情。他憋了好半天,一張臉憋得十分紅,可是最後還是沒辦法。畢竟男女有別,他只好側身讓開一步,讓鳳凌月去上茅房。
鳳凌月走出了屋子之後,直接去找了宇文華風的屋子。
這個時候,宇文華風的屋子門口,還有兩個沒有睡覺的守衛在值守。小炎和幻竹很是默契地弄出了一點動靜,吸引着門口的兩個侍衛走開。然後鳳凌月一閃身,靈巧地進了屋子裡。
屋子裡就看見白日裡那個男人,正端坐在裡屋的椅子中,雙手放在古琴之上,似乎又準備彈奏一曲。
鳳凌月很是驚訝。
“你在等我?”
屋子裡的宇文華風微微一笑,聲音淡淡的:“我知道你會來找我,所以一直在這裡等你,沒想到,你來到這麼快而已。”
鳳凌月微微眯起眼睛,帶着一副質問的口吻:“你到底是誰?”
宇文華風實話實話道:“我如果說,我是千魂宗的宗主,你信嗎?”
鳳凌月挑了挑眉,眼中露出很是輕蔑的一笑:“你如果是千魂宗的宗主,那我還是大清王朝的皇上呢!”
“哈哈哈……你果然是不信的。”宇文華風自己都笑了起來,笑了片刻,又恢
復了正經的口吻,“實話告訴你吧,我是千魂宗的百魂長。”
鳳凌月知道,在千魂宗中,十魂長有一百個,百魂長只有十個。這十個便是千魂宗宗主的心腹大將。若是能策反這個百魂長,要混入千魂宗就要容易許多了。
就在鳳凌月打算着的時候,那個宇文華風忽然自己開口了。
“你是在想着讓我背叛千魂宗對嗎?”
“你很聰明,你能告訴我,你要什麼樣的條件才能答應我,背叛千魂宗嗎?”
“不用任何條件,我可以現在直接答應你。”宇文華風的話讓鳳凌月大吃一驚。
她不可思議的瞪着屏幕後的男人,幾乎是完全不信任的口吻問:“你爲什麼要答應我背叛千魂宗?”
宇文華風幽幽道:“當初我跟蹤你和南宮弒炎,僅僅是跟蹤了半路,就被南宮弒炎發現,一路追隨我而來,直接害得我千魂宗的一個據點都被南宮弒炎滅了,我成了罪人,被打到半死趕出了千魂宗……”
後面的話,不用他說,鳳凌月也猜得出來,大概就是受傷之後是公主司徒清芸救了他。他在司徒清芸公主的身邊養傷。
他現在雖然傷勢未愈,但是依舊可以輕鬆地贏了小炎,實力確實強悍。
鳳凌月一是喜歡與強者爲敵,二就是喜歡與強者強強聯合。這個人,正好符合她的第二條。
“好,希望我們能竭誠合作,將千魂宗最後一網打盡。”
“希望如你所願吧!”宇文華風幽幽道。
兩個人幾乎全程都是隔着簾子交流,很快便談妥了,然後在守衛回來之前,鳳凌月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了她的臥房中去。
小炎和幻竹很是吃驚,他們兩個出馬都沒能解決的問題,孃親竟然兵不血刃就解決了。當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感嘆歸感嘆,到了第二開始魔寵排行榜大賽的時候,大家還是抖擻了精神,按時出發去了會場。
比起海選,這次的複賽要有看頭得多,來這裡的魔
寵,都是五花八門。各種魔寵都有。聽說,那個司徒清芸公主也帶來了她獨一無二的魔寵,直接殺入了複賽。
到目前爲止,別的不知道。光是司徒戮天和司徒清芸兩個人就算是自己的競爭對手之一了。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不知名的魔寵出現,令鳳凌月都感覺都很是驚喜。
令狐飛文從初賽開始就贏了了一筆,這次更加熱衷於去找賭局押注一把。很快就讓他找到了開設在賽場邊角處的一個小型賭場。
在這裡,也是收集情報的最好的地方。
到底誰纔是最威脅的競爭對手,在賭局上絕對可以一目瞭然。
就看見那諾大的賭桌之上,有差不多二十多個魔寵的名字。與之前的魔寵大賽賭局差不多。這裡的魔寵大賽賭局上,也有魔寵們的樣子和名字。目前爲止,押注最多的都是那些不需要經過初賽就能直接進入複賽的魔寵。
這裡最多押注的就是一個叫做殷夢塵的女人的魔寵,據說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焚魂魔獅。第二大熱門就是司徒戮天的白虎獸。第三大熱門就是司徒清芸的魔寵,異世青龍。
作爲海選賽中成績突出的吞噬獸,竟然在這個賭局之中排名最後……
令狐飛文伸手託着腮,終於沒有盲目押注鳳凌月的魔寵了。畢竟這前三的魔寵,可都是神獸啊!說不定這吞噬獸真的比不過呢?
見到令狐飛文在猶豫,鳳凌月一臉的黑線。
這個傢伙,見利忘義。
“押注,一千萬兩,羽化!”鳳凌月大方地開口,放下銀子,拿上票據便走人。很是乾脆。
令狐飛文回過神,鳳凌月已經走到了比賽中場中去了。
這次參加複賽的魔寵差不多有一兩百隻,兩兩一組,決勝到最後的魔寵就是本次魔寵排行榜的冠軍。前十的魔寵都可以得到豐厚的獎品,但是前提要是活着……
一個灰袍的長老,高舉着他手中的禪杖,對着衆多在場地內的觀衆激動地高聲喊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