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閣下這麼說，那我也說直接點吧，我需要閣下的部隊，同時需要閣下讓那些議員進行各種表決。事後靠近無亂星系的文閩星系，由閣下自治。”陳昱神態嚴肅的說道。
唐龍笑了笑：“那些議員隨便使喚，現在我的部隊只有這三千艘白鯨戰艦，不過以後會增加的，同時我要求成爲萬羅聯邦元帥，政治歸你，軍事歸我，事後文閩星系、神萊星系、文濤星系這三個星系是我的！”
聽到這個要求，陳昱心中冷冷一笑：“哼哼，以爲聯邦軍隊是這麼容易控制的嗎？”
但他臉上故意做出一臉爲難的神色思考着，好一會兒，他才咬着牙說道：“好，成交！ ”
而那林南則張了張嘴，露出好像想說什麼，卻又顧忌到什麼的沒有說出話來。
佐拉星系某星球上某豪宅內。
林震東揹着手，來回踱步的自語道：“該死的，派出去的部隊，居然沒有一個能回來的。幸好兩項任務完成了一項，不然就等着完蛋了！”
站在一旁的黎一輝低着頭沒有吭聲，此刻他心中一片寒冷，誰能想到拼死追求藍夢雲的林震東，會把藍夢雲綁走送人呢？這些上層人物實在是太恐怖了，全都是冷血動物。
好一會兒，林震東才舒口氣，坐在椅子上說道：“打開電視看看有什麼新聞。”
黎一輝忙說道：“是。］就打開電視，然後豎立在林震東身後。看到電視屏幕上的人時，兩人都是一愣，林震東更是扭頭問道：”陳昱這傢伙怎麼冒出來了？”
黎一輝思考了一下說道：“可能是佔領首都星的那股勢力，把他扶持出來的。”
“嗯，這麼說，那股神秘勢力意圖染指萬羅聯邦了？哼，本來萬羅聯邦就夠熱鬧了，現在又多一股勢力摻進來，以後有夠好看的了。”林震東冷笑道。
陳昱氣宇軒昂的說道：“諸位萬羅聯邦的子民，大家好，總統府和議會深深的擔憂我國現在混亂的狀況，爲了讓萬羅聯邦恢復原狀，經議會批准，我陳昱在此以萬羅聯邦總統的身分發布征討令，征討目標爲萬羅聯邦境內的所有非法武裝！”
林震東兩人再次一愣，不由得互相看了看對方，然後同時嘀咕道：“這陳昱的腦袋秀逗了？這不是對於向所有勢力宣戰嗎？首都圈那點兵力，能守住勢力範圍就厲害了，居然還敢對外擴張？”
“經議會提名，本總統任命了一名統領萬羅聯邦所有軍隊的元帥，征討事宜將由元帥全權負責。下面請元帥講話。”陳昱說着，後退了一步，一個身穿萬羅聯邦元帥軍服、披着黑色披風的青年，出現在屏幕上。
“大家好，我是唐龍。”唐龍說着，向屏幕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不認識唐龍的人，看到唐龍這個如此年輕的萬羅聯邦元帥，大都傻了眼。
而各軍閥勢力的頭頭，則哈哈大笑：“我還以爲陳昱找了個怎麼樣了不起的靠山，原來是個如臭未乾的小傢伙，哈哈，笑死我了！”當然也有不同的，那個霸佔木犁星系、德拉星系、斯文星系的雷斯聯邦首腦穆恩雷斯，則是咬牙切齒的盯着唐龍的模樣，沒有吭聲，拼命的灌着酒。
和他一樣的，還有控制烏特星系，自稱烏特共和國的首腦坎穆奇。至於神萊皇朝的那個老皇帝，則對這個新聞嗤之以鼻，不去理會。而認識唐龍的人，特別是剛參加了同學會的那些同學們，更是目瞪口呆，誰能想到這麼一個傢伙，居然成爲萬羅聯邦元帥呢？
在黎一輝發愣的時候，林震東氣得一拍桌子，跳起來吼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唐龍會成爲元帥的，”
黎一輝吞吞口水，小心翼翼的說道：“可能佔據首都星的那股神秘勢力，就是唐龍的部下，所以唐龍纔可以……”
“可惡，這麼說，我那些派去首都星的部隊，是被唐龍幹掉的了？”林震東說到這，不等黎一輝回答，就自言自語的說道：“好啊，厲害啊，我居然有校友成爲了萬羅聯邦元帥？哼哼，唐龍，別得意，我看你這個元帥能夠當多久！ ”
黎一輝看到林震東猙獰的神色，心中一嘆，沒想到自己的老闆妒忌心居然這麼強，居然見不得認識的人比他好。
“我以萬羅聯邦軍隊最高統帥的身分命令，萬羅聯邦境內所有武裝力量，立刻宣誓效忠萬羅聯邦，服從萬羅聯邦最高統帥的指揮，或者立刻解散，三天內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的武裝力量，那麼將被視爲非法武裝巢（滅！］唐龍神態傲然的說道。
當然，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這話說出後，會被多少人咒罵嘲笑，但唐龍有信心讓這些咒罵嘲笑自己的人後悔。
唐龍這被人冷嘲熱諷的話發表後，首都圈所屬的軍隊百分之九十通電全國，表示效忠萬羅聯邦，服從萬羅聯邦最高統帥的指揮。第一個宣佈效忠的，就是在首都星外太空和白鯨戰艦對峙的那一批部隊。
至於那些不願意宣誓的百分之十部隊，還沒來得及逃走，就被宣誓了的部隊消滅，當成禮物送給了唐龍。
首都圈的部隊，特別是首都星的地面部隊，和在外太空和白鯨戰艦對峙的戰艦士兵們，都鬆了口氣，既然對方成爲了自己人，那麼自己的家人總算安全了。
對於首都圈如此快宣誓效忠這點，萬羅聯邦的其他勢力，都不覺得意外，控制了首都星的唐龍，在陳昱的大義名分下，理所當然能夠得到首都圈部隊的效忠，不過自己這些人可不會去效忠他。
看情報，除了首都圈的那點部隊外，沒有任何其他部隊效忠，就可以知道大家的想法怎麼樣了。
唐龍除了在電視上說出那幾句話後，就把屏幕讓給了陳昱和那些議員。
屏幕上，那些議員全都誇誇其談的，說着自己如何的愛戴國家，如何的遵守憲法，如何的支持現任總統和軍隊最高統帥。
反正怎麼正義怎麼來，完全忘了以前把持權力時那噁心的嘴臉。當然，有沒有人相信他們是不重要的，按照協議，把持軍隊的唐龍和把持政務的陳昱，纔是這首都圈真正的主人。
萬羅聯邦首都星軍部會議室，上千名上校以上軍官齊集在這裡，大家三個一夥、五個一羣的互相聚在一起，討論的就是他們的最高統帥一一唐龍。
如果不是陳昱和那些議員，以及首都圈民衆的要求，以及媒體的大肆播放，這些控制軍隊的頭頭，纔不會來這裡開會呢，在自己軍隊裡作威作福多自在啊。
“大哥，你認爲總統爲什麼會讓這麼一個年輕人成爲最高統帥？”
維爾·約翰森不解的問道。
萊威·嚴克也跟着說道：“對呀，大哥，你說說看，不可能是因爲唐龍佔領了首都星的緣故吧？雖然他那三千艘白鯨戰艦很厲害，但我們這五萬多艘的戰艦也不是吃素的，不可能因爲這樣，就任命他爲最高統帥的！ ”
魏非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不過總統任命我們軍隊系統外的人來擔任最高統帥，實在是失策，要知道，我們這些人哪裡會這麼容易輕易服人啊。”
維爾點點頭：“是啊，我們通電宣誓效忠，也是看在總統的面子上，他這個元帥根本指揮不動我們。”
萊成突然幸災樂禍的笑道：“嘻嘻，這麼說，等下就有好戲看了。”
至於唐龍得到這個元帥之位合不合法，大家認不認可，都不在考慮之中。
因爲如果要說合法的話，由議會提名，總統任命，在法律上來說完全合法。
至於大家認可的問題，只要這個元帥擁有軍隊，大家就會乖乖的認可。
至於民衆在街上抗議，根本不在政府官員和軍隊軍官的考慮之中。就在這時候，大門被打開，接着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大家扭頭觀看的時候，發現數百名全副武裝的軍人，踏步跑進會議室，並飛快的環繞在四周豎立。
看到這些軍人的槍口若有若無的指着自己，軍官們立刻一片譁然，紛紛破口大罵。但是，沒有人離開或找那些軍人對峙，畢竟不知道情況下這麼做，很可能就冤死在這裡。
大家心中都非常後悔，自己怎麼這麼容易被騙來呢，要是通過虛擬通訊來開會，自己就不會遇到這樣的事了。
有了這個想法，他們都決定，以後絕對不親身參加會議，就算被民衆罵軍閥，也不來開會了。
隨着大喊一聲：“立正！敬禮！ ”那些環繞在四周的軍人，立刻一個持槍禮，目光盯着大門。
知道怎麼回事的軍官們，雖然看不起唐龍這個新鮮出爐的元帥，但自己不敬禮的話，恐怕會被槍打出頭鳥，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立正敬禮。
帶着鳳霜、鳳冰兩個美女的唐龍，走到講臺前，帥氣的一甩披風，回了個禮。
下面的那些軍官雖然心中不以爲然，但還是不得不承認這個元帥非常有風範。
“諸位請坐。”
唐龍這話一出，軍官們刷的一聲坐下了，除了常年鍛鍊的習· 慣使然，還有因爲這句話，那些環繞在四周的武裝軍人，都把槍口微微對準了自己這些人，誰知道表現不好的話，自己會不會給這個元帥抓來當雞殺給猴看呢？
唐龍掃視了一下衆人後，說道：“客套話我不多說，我們萬羅聯邦軍隊需要重新編整，在現有戰艦的基礎上，編整爲五支滿編艦隊，下面我宣讀五支艦隊的艦隊指揮官。”
這話一出，軍官們一片譁然，這元帥剛上任，就居然如此明目張膽的奪權？
不過，他們的喧鬧聲立刻安靜了下來，因爲唐龍把手一舉，環繞在四周的那些武裝軍人，立刻傳出一陣武器上膛的聲音。
這聲音同時響起，雖然不知道這些軍人是怎麼做到的，但軍官們卻非常識趣的閉嘴了。
唐龍等他們靜下來後，才冷冷的說道：“我這人很好說話，命令下達前，你們可以提出任何意見，但是在我下達命令的時候，我要求你們能夠無條件服從，違背者一律軍法處置，”
說完，不等他們吭聲就徑自說道：“任令魏非爲上將，擔任第一艦隊長官；任命維爾。約翰森爲中將，擔任第二艦隊長官；任命萊威·嚴克爲中將，擔任第三艦隊長官；任命李維察爲中將，擔任第四艦隊長官；任命凱洛奇爲中將，擔任第五艦隊長官。
“下面是主要部門的主官，任命德姆拉爲上將，擔任參謀總長；任命伯特凱爾爲上將，擔任軍情總長；任命黃濤爲上將，擔任後勤總長。以上唸到名字的軍官跟我走，其徐人等待在這裡休息。”
唐龍唸完就轉身離開了，被唸到名字的那八個軍官，愣了一下後，忙快步跟上。
聽到這八個人的任命，大家明顯愣了一下，絕大部分的軍官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他們不是不認同這八個人的任命，這八個人從心底來說，確實是首都圈這麼多軍人當中能力最強的，可是除了魏非原來是少將軍銜，其他幾個都是上校軍銜的，居然一下子成爲上將和中將？
自己這些人裡面的好幾十個上將，和上百個中將，以及數百個少將怎麼辦？
萊威悄聲對身旁的兩個兄長說道：“看來，這個元帥準備大刀闊斧的改造部隊呢。”
魏非和維爾聞言，點點頭不吭聲。
一夥人來到一間小會議室後，唐龍不等他們坐下，就指着位置上的電腦說道：“你們各自的幕僚，自己在電腦中挑選，選定後給我份名單，我會讓他們進來開會。
“記住，你們八人只需要向我負責，至於你們挑選什麼人來擔任幕僚，我不管。”說着，就抱着手閉上眼睛，不吭聲了。
魏非他們聽到這話爲之一愣，居然讓自己來挑選幕僚？這樣好啊，原本自己還擔心呢，雖然自己絕對有能力擔任新職務，但就怕下面的人不服氣。現在好了，自己可以挑選自己的心腹來幫忙，工作一定非常好做的了。
真真沒想到，這個元帥居然會這樣來用人。
想到這，諸人都望了唐龍一眼，然後就開始通過電腦，來挑選自己的幕僚了。哪些人是傑出的，哪些人是吃乾飯的，他們心中都有數，所以很快就挑選完畢。
當然，在挑選過程中，碰到大家都搶着要的人才，肯定會爭論一番、爭奪一番，才能決定人才的歸屬。
五大艦隊中，只有魏非才是上將，而且是被元帥第一任命的人，白癡也看得出元帥對魏非的重視，於是其餘七位軍官就把報告的任務交給魏非了。
“報告元帥閣下，屬下等人的幕僚人選，已經挑選完畢。”魏非來到唐龍面前一個敬禮，大聲喊道。
唐龍睜開眼睛，伸手接過打印出來的名單，略微掃視了一下，交給身後的鳳霜說道：“鳳霜，你去通知上面名單的人進來開會。鳳冰，你去把這份名單的人選發佈出去。名單上沒有的名字的將級軍官，全部安排到軍史院，讓他們研究軍隊歷史去。”
兩個美女領命離去後，會議室一下子安靜下來，唐龍沒有說話，軍官們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不過他們心中都涌起了這個元帥雷厲風行的感覺，而且他們對唐龍的那個命令，就是沒有入選的將官全部去研究軍隊歷史，舉雙手贊成。
那些將官可以說都是自己的上司，而且都沒有什麼能力，但是在軍中卻有一大批的關係，如果他們還留在軍中，自己對他們是根本指揮不動的。現在弄走了，自己可以大刀闊斧的整理軍中結構了。
隨着那些將官被武裝軍人押走，和唐龍的命令傳達全軍的時候，軍隊立刻一片譁然，議論紛紛。
那些被軟禁的將官們原本以爲的軍隊譁變，根本沒有發生，因爲士兵們不會願意爲他們這些根本不認可的將軍們譁變，而他們的那些忠心部下，由於和他們失去聯絡，在此關頭根本不敢冒險行事。
畢竟，他們根本不知道哪些人願意跟自己走的，而且直屬元帥控制的三千艘白鯨戰艦，可不是吃素的。
於是，本來異常難以處理的軍隊改革，就這樣被唐龍三兩下解決，而萬羅聯邦軍隊的控制權，也牢牢的掌控在他這個最高軍事統帥手中。只是，就是不知道，當唐龍不想單單當一個萬羅聯邦最高軍事統帥的時候，這支萬羅聯邦軍，還會不會牢牢掌控在他手中呢？
新組成的艦隊、參謀、軍情、後勤主官和幕僚，都齊集在這個小會議室，除了那八個主官，其他幕僚都非常驚喜，自己居然一下子成爲軍隊上層人物了，要知道，他們以前都是中下層的軍官啊。
所以，此刻他們除了滿心歡喜外，就是一臉崇敬的看着坐在主位的年輕元帥。
雖然這個年輕元帥比自己年幼，而且自己對他不熟悉，但單他敢提拔自己這一條，就值得自己賣命效力了。
“我在這裡提醒諸位一下，各艦隊各部門主官向我負責，而各幕僚則向你們的主官負責，我保證不會越級指揮，但是哪個部門出錯了，我就追究哪個部門主官的責任。”
聽到唐龍這話，大家都是一愣，這可是非常明顯的放權啊。以前那些長官恨不得把一個列兵的管理權都收攏在手，現在這個元帥居然這麼大膽的放權？
想到這，大家雖然不瞭解元帥怎麼想，但幕僚們都把目光望向自己的主官，因爲掌握自己前途的是自己的主官啊。
而主官們則心中一鬆，有了元帥這句話，自己部門就好管理了，待在自己這個位子，最怕的就是上面越級指揮啊。
唐龍敲敲桌子說道：“好，後面艦隊和部門編整組建的事，是你們自己的問題，我不多管。現在，我先說出我們先期目標，艦隊和各部門需要在三個月內，編整組建完畢並進入運轉。
“第一個討伐的目標爲四木、左拉、文閩這三個星系，軍情部注意收集情報，參謀部制定計畫，後勤部負責補給。
“這次討伐只派出三支艦隊，派哪三支，就看你們艦隊訓練得如何了。”
唐龍的話讓衆人一片寂靜。
好一會兒，負責軍情的伯特凱爾，站起來有點遲疑的說道：“長官，四木、左拉、文閩這三個星系，兵力數目不詳，大約有數以百計的小勢力存在，我們只出動三支艦隊同時攻打三個星系，恐怕有點兵力不足。
“而且，其中有一大塊星域被海盜佔據，據說這些海盜又和穆恩雷斯有聯繫，戰爭一起，恐怕會引來穆恩雷斯的攻擊啊。”
唐龍笑道：“我又沒有叫你們同時攻打三個星系，這三個星系是第一批目標而己，可以隨便挑一個來打，就看你們幾個部門怎麼配合發揮，怎麼制定計畫了。
“至於海盜星系的事，你們只要警惕就行了，我們要在收復大半領土後，纔來解決海盜星系。”
聽到唐龍這話，大家都鬆了口氣，既然是一個一個來打，那麼三支艦隊可以很輕易的解決這三個混亂不堪的星系。於是大家都開始討論起來。
看着這些討論不己的部下，唐龍不由嘆口氣，看來自己還真是習慣下於權力給部下啊，看這個樣子，就知道自己又跟在大唐一樣，沒什麼事好幹了。
躲在自己宿舍的劉思浩在跳腳罵娘。
原因很簡單，原本以爲唐龍當上元帥，自己這些聯邦出身的人，最差也能夠弄個艦隊指揮官噹噹，可沒想到，自己這些大唐跟着來的老人，一個都沒有被任命，別說艦隊指揮官了，連個當艦長的都沒有。而自己更是被踢出了星零部隊，成爲了首都星的地面部隊長官。唯一略感安慰的是，自己被提升爲少將了。
可惜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告知，這個少將是萬羅聯邦的軍銜，自己在大唐的軍銜還是中尉！
屁，這萬羅聯邦的地面部隊少將有什麼好的，工資待遇還比不上大唐的一個少尉！再說，在這宇宙時代，地面部隊連後勤部隊都不如！爲什麼唐龍這混蛋不讓我當艦長？難道他不知道老子的指揮能力嗎？
如果單單是這些的話，劉思浩還不會跳腳罵娘，畢竟自己手下管着幾十萬人呢。讓他跳腳罵孃的最根本原因是，李力軍這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居然也成爲少將，也擔任一個星球的地面部隊指揮官。雖然李力軍的大唐軍銜比自己低，可是爲什麼那個白癡的萬羅聯邦軍銜和自己一樣？難道那白癡的能力跟我一樣嗎？該死的唐龍！ 該死的李力軍！
劉思浩在房間內叫罵發泄了一通後，終於鬆口氣恢復正常，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梳洗一下裝扮，打開門前去管理自己的部下了。他知道自己現在需要的是紮根，把自己的那些部下全部安排到部隊下面去。
雖然自己無法成爲艦隊長官，但是自己只要牢牢控制住地面部隊，也不是不能成事的，畢竟人不能總待在戰艦上啊。
已經待在總統府處理政務、任命官員的陳昱，得知唐龍任命情況後，不由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嘆口氣說道：“也只有他，才膽敢冒着軍隊譁變的危險，進行軍隊改革的了。”
待在他身旁的林南不解的問：“爲什麼他敢這麼做？難道他肯定軍隊不會譁變嗎？”
陳昱笑道：“應該是，他把所有上校以上的軍官集結起來，一網打盡，然後飛快的任命深受士兵認同的軍官主事，加上他的那三千艘白鯨戰艦護航，艦隊還沒反應過來，就已成定局了。”
“這麼簡單？早知道我們就這樣幹了，何必把唐龍拉攏過來呢？” 林南惋惜的說。
陳昱搖搖頭：“如果不是唐龍突襲首都星，把議員們都抓了起來，根本無法達到這個效果。而這當中起重要作用的，就是白鯨戰艦異常強悍的成力，沒有白鯨戰艦的存在，這一切都是根本無法完成的。”你可別因爲那些議員現在乖乖的樣子，而小瞧了他們啊，沒有一定的能力，他們能夠掀起以前的那些大風浪嗎？當時我們力量不比現在強嗎？還不都得趕緊躲避風頭？”
林南嘆口氣：“唉，看來還是唐龍好運啊。”
陳昱沒有說話，只是心中冷笑道：“好運，好運能夠讓一個列兵，不費幾年工夫，就變成一個坐擁上千顆星球、手握數十萬大軍的軍閥吧？”
而林南心中則想道：“哼，陳昱，讓你得意久一點，等局勢穩定下來了，你這個總統之位就是我的了！ ”
心懷鬼胎的兩個人，相視一笑，繼續忙碌着首都圈的政務事情了。
唐龍回到自己的房間，唐星等人己經等候多時了。
唐龍舒口氣嘆道：“老姐，爲什麼要我去當元帥啊？你去當不好嗎？我還要回去大唐指揮作戰呢。”
唐星笑道：“我去當？我可是女孩子耶，而且我根本沒有軍籍在身，我當上元帥的話，現在就不單單是民衆抗議遊行，而是軍隊暴動了，因爲軍隊根本無法接受外人來統領他們的。
“雖然你在他們眼中也是外人，但不管怎麼說，你也是萬羅聯邦軍人啊，有了這一點，他們還是能夠接受你統領他們的。”
“民衆抗議遊行？］唐龍有點驚訝的喊道。
小黑貓忙說道：“對呀，大哥，老百姓都不滿意你當上聯邦元帥呢，整個首都圈的老百姓都在抗議政府腐敗，居然讓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成爲了元帥呢。”
“怎麼會這樣？以前首都圈那些議員亂來的時候，他們怎麼沒有抗議遊行？”唐龍緊張的問，他雖然早就意識到會有人反對自己當上元帥，但卻沒想到整個首都圈的民衆都反對呢。
小黑貓笑道：“以前不是民衆不抗議，而是他們一旦遊行抗議，就會被抓。現在之所以整個首都圈的民衆都來抗議，是因爲各星球的警察根本沒有制止遊行。
“嘻嘻，只要大哥一聲令下，讓地面部隊給他們來個全面逮捕，或者來個大屠殺，這抗議肯定會立刻消失的。”
“逮捕？屠殺？不，我不能這麼做。”唐龍忙搖頭，否定了小黑貓的提議。
“爲什麼不能做呢？這可是解決抗議遊行最有效的辦法啊。”小黑貓不解的問。
唐龍看到唐星，包括星零都不解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心中一嘆，他們三個可以說太過功利了，或者說他們冷血？又或者說他們只是把民衆當成一組數據？當這組數據出現異狀時，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刪除？不過也難怪他們會這樣想，在這物資極大富裕的時代，許多生產工作都是由極少數人來完成的，在許多富裕的國家中，民衆已經變成了寄生蟲，就算不工作，生活學習都不成問題，因爲這些費用都是國家支付的。
也就是因爲這樣，絕大部分的國家，對於這些吃飽撐着沒事幹跑出來鬧的民衆，都是極力打壓的。
唐龍不知道怎麼對唐星他們解釋爲什麼不要這樣做，因爲唐龍內心也覺得這些民衆吃飽了撐着，只是覺得就這樣把這些抗議的人清除掉，是非常不明智。
直到這時，唐龍才發覺，自己好像除了擁有一個統一全宇宙的念頭外，根本沒有什麼政治大綱。
對於政治，自己除了知道陷害打壓政敵、維護自己的地位，以及讓民衆過得舒服外，就不知道政治有什麼作用。
唐龍搖搖頭說道：“隨便他們抗議吧，我們不用去理會他們，只要讓物資配給部門，減少對這些抗議者的物資配給，相信他們很快就沒興趣鬧下去的。”
“好啊，等他們吃不飽，看他們還有沒有興趣鬧。”
小黑貓說到這，突然想起什麼地說道：“對了，大哥，這萬羅聯邦首都圈的庫存異常豐富，這首都圈的老百姓除了開公司、搞研究、讀書參軍的人外，其餘都是領着配給過日子的，而且配給的物資實在太奢侈了，就算把配給減到百分之十，他們也能活得很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