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姜昉姐那麼的說着,楊易的確有些小小的心動呀。
因爲關於深圳,他也不是第一次來了,所以他知道,這兒的確是一個嶄新的世界,的確是朝氣蓬勃的,的確是有着大把的商機。
由此,他也的確是有些心動呀。
但是關於自己究竟是想站在權力的巔峰,還是打造屬於自己的一個金融王國呢?
一時之間,關於這個問題,他也還沒有想好。
其實是他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怎麼說呢……畢竟他已經習慣了仕途生活,突然要改變,他自然是一時難以抉擇。
雖然宦海之中,有很多事情不是所想象的那麼美好,但是畢竟他的心血在那兒不是?
所以突然要他棄官從商,他自然是一時還難以適應。
況且,他也沒有那個把握,自己就一定能夠縱橫商海麼?
作爲一縣委書記,雖然是在一個縣內是站在權力的巔峰,能一言九鼎,但是月工資也不過那麼兩千塊而已不是?
“不是……那個時候……駱支川不已經是武江市常務副市長了麼?”
“不是……那個……你聽姐說,當年,你也是因爲替姐報仇,才整垮了魏常青的,所以現在……姐怎麼可以眼睜睜地看着你去送死呢?”
“嗯。”楊易點了點頭。
姜昉聽着,又是略有些嬌羞的笑了笑,然後言道:“呃,對啦,那……你剛剛說……魏任和她結婚了,還甘願當了上門女婿?這裡……會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呀?”
姜昉便道:“單身貴族,就是一輩子都不結婚。”
“可他爸魏常青是死有餘辜不是?”
“不是……他們……”姜昉一時很是不解,眉宇緊皺,“他們怎麼會在一起呢?”
隨後,姜昉也就驅車帶着楊易去了一家頂級的牛扒店。
沒等楊易說完,姜昉忙道:“你是想說沒有前期的啓動資金麼?前期,姐給你一個億的啓動資金,夠了麼?再說,姐這兒不是還有你的股份麼?你那邊就有近一個億的分紅了呢。姐最開始纔不過兩千萬創業而已。”
“對。”楊易點了點頭。
“可是……”
“那……問題是……老是單身的生活,你受得了麼?”
而且,楊易發現,這兒的美女也不少,尤其是那些個貴婦,看着就特有感覺,特想和她睡睡。
因爲關於白虎之說,她也知道,而且農村人都信那個。
“我也不知道我在擔心什麼?”楊易回道,“可能是……我沒有經商的經驗吧?”
官也沒了,商也經營不了,那豈不是兩頭空?
“這事還是再說吧。”
姜昉更是不解的一皺眉:“紫晴她家能有什麼關係呀?”
姜昉忙是追問道:“她跟誰結婚了呀?”
“可是……魏任他……”
所以,想着這個,他楊易着實是有些心動了……
忽聽這個,姜昉不由得微紅了臉頰,然後有些嬌羞的看着他,小聲的問了句:“她那兒沒有毛麼?”
楊易便是一笑,靠近了姜昉一些,小聲的說了句:“她是個白虎。”
楊易有些囧色的一笑,回道:“這事……也沒有賺賠那麼的一說吧?”
“我……”楊易囧囧的一笑,“我還不知道呢?這不……也還沒有結婚對象不是?”
“那你怎麼沒有娶她?”姜昉又忙是問道,“她……多好的一個姑娘呀?”
所以這事,可不是兒戲,還得好好的琢磨一下才成。
“嗯。”楊易又是點了點頭。
只是過了一會兒之後,她小聲的問了句:“那就是說……紫晴和你睡過?”
“是的。”
“我也不知道。”楊易回道,“我只知道魏任當了上門女婿,攀上了紫晴家的關係。”
在牛扒店內,姜昉瞧着對面坐着的楊易的眼睛在東張西望的,她不由得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喂,你在看什麼呢?”
所以就此,她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楊易便是回道:“送死的也未必就是我不是?”
楊易聽着,便是回了句:“隨姐安排就是了。”
再想想,自己作爲集團的大佬,手底下跟着一幫人,那是啥感覺呀?
“好她個臭丫頭!對啦,現在她個臭丫頭不是武江市電視臺的女主播了麼?”
姜昉忙道:“你的意思是……魏任想要報仇?”
想想,動不動就是上億的資金在手頭流轉,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呀?
姜昉便是微笑道:“單身貴族是可以找情人的呀。有感覺就在一起一段時間,或者是一夜。”
楊易聽着,微微的一笑:“問題是……逃避不是我的風格。”
經過一番思慮之後,他便是扭頭笑微微的看着正在駕車的姜昉姐,半似打趣的說了句:“我既想站在權力的巔峰,又想打造一個屬於自己的金融王國。”
姜昉又是紅了一下臉頰,然後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沒等姜昉姐說完,楊易便道:“你放心吧,姐。這事我自己有分寸的。再說,明刀明槍的,他魏任也不敢不是?頂多,他魏任玩陰招唄。既然他會玩陰招,那麼我楊易就不會玩陰招麼?”
雖然站在權力的巔峰的感覺挺好,但是忽然間,他還是覺得有這麼多錢在手頭上轉來轉去的,蠻有成就感的。
就夜生活來說,深圳這地自然是很豐富的。
“我的風格你應該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魏任。”
“可你現在……也三十多了吧?”
聽得她這麼的說着,楊易是眉頭緊皺,感覺這……太誘惑了,他楊易還真有些難以抵擋這誘惑?
聽得他這麼的一說,姜昉便是扭頭衝他說道:“魚和熊掌是不可兼得的。”
楊易淡然的一笑:“即便是有什麼陰謀,那麼也是針對我楊易的。”
由此,他忍不住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微微一笑,說了句:“這事……我還是好好想想吧。”
楊易則是微笑的回道:“你當年能夠報仇,那麼他魏任爲什麼就不能報仇呢?”
楊易忙道:“難道你不知道麼?紫晴就是駱支川的女兒。她的真名叫駱莎莎。”
楊易顯得有些不大好意思的一笑,回了句:“沒什麼。” WWW✿Tтkǎ n✿℃ O
要是到時候不成的話,咋辦呢?
“……”
“什麼?!!”姜昉猛的一怔,“魏任?!!魏常青的兒子?!!”
不由得,姜昉有些歡喜的微笑道:“那你可是賺了哦!”
楊易聽着,便是一笑,然後言道:“坦白說,這事……我一時還想不好。等我想好了再說吧。”
聽得楊易這麼的說着,姜昉忙道:“那我覺得你還是不能再在宦海中混下去了。你還是棄官從商吧。”
“她結婚了。就在前兩天。”
“那她和你的時候,她還是……還是處麼?”
關於店名,楊易也沒有注意看。
見得他好像有些心動了,姜昉忍不住一笑,然後便道:“得了,先不說這個了。姐先帶你去吃飯吧。對了,說說吧,你想吃什麼?中餐還是西餐?還是……”
姜昉聽着,則是若有所思的一笑,回道:“姐不是跟你說了麼?姐要當單身貴族。”
“那你在擔心什麼呢?”姜昉問道。
楊易便是回道:“她爸駱支川以前的確是在知青下鄉的時候,當過老師。”
反正他到了這兒,也是懵懵懂懂的,迷離模糊的,一切聽從姜昉姐的安排。
“問題是……魏任現在也這麼想,也覺得我是死有餘辜不是?”
說着,她不由得又有些自作主張道:“要不……姐還是帶你去吃牛扒吧?”
楊易淡笑道:“既然選擇了遊戲,那麼就得承受勝負的結果。”
完了之後,他這才專心的看着對面坐着的姜昉姐,微笑道:“對了,姐,你……啥時候能給我找一個姐夫呀?”
“你的意思是……”
“是。但是紫晴不想靠她爸的威望在職場混,所以她就隱瞞了實情。”
畢竟他也知道,各自有各自生活的方式,因此,他也是無權干涉別人的生活的。
“問題是……就怕你玩出事呀?”
“你姐我一開始也沒有呀。”
來這兒消費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主兒。
“沒有。”楊易搖了搖頭。
忽聽這個,姜昉猛的一怔:“好她個臭丫頭!當年,她跟我說,說她爸是當教師的,哼!”
姜昉忙道:“什麼逃避不逃避呀?棄官從商而已嘛。”
見得楊易沒什麼話了,姜昉忽然微笑道:“還是說說你自己吧,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不是……”姜昉微皺了一下眉宇,“對啦,姐給你介紹的那個紫晴呢?”
聽得她這麼的說着,楊易有些無語了,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問題是……這不是一場遊戲。是一場博弈。”
“遊戲的趣味不就是在於博弈麼?”
“可是姐覺得你沒有必要跟魏任博弈下去。”
“這事不是你說沒有必要就沒有必要的。”楊易回道,“再說,既然他魏任的目的是我,那麼即便我棄官從商,他也是會揪住不放的。所以我得解決這個問題纔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