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觀衆們的詢問，蘇舞瑤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觀衆們也是一頭的霧水。
秦昊在跟蹤別人？
頓時勾起了觀衆們好奇心。
“主播走近一點看看，你離得太遠了。”
“你是不是傻，走近點不就被秦昊發現了。”
“秦昊爲什麼要跟蹤這人呀，我感覺裡面一定有什麼秘密。”
“嗨，秘密這不就又來了，我好久沒有吃瓜了。”
就在這個時候，秦昊似乎和賭串攤位老闆發生了衝突。
原因是秦昊站在賭串攤位面前。
也不買東西。
老闆嫌棄秦昊耽誤他做生意。
“小夥子你看了半天了，你到底開不開，不開我趕緊滾蛋。”賭串攤老闆呵斥道。“你這東西是怎麼玩的?”秦昊爲了不引人注意淡淡問道。
“開菩提，你沒有玩過。”老闆一臉不耐煩，晃了晃手中的菩提果。
這種果實也叫做千眼菩提，是一種酒椰果實的硬化胚乳，因表面有很多天然斑點，彷彿有衆多的眼睛而得名。
千眼菩提堅硬無比，爲實心狀，密度硬度大，同時可以雕刻成任意喜歡的把件，也可以斷開打磨做成手串、手鍊。
但是因爲生長環境不同，菩提的果實顏色也不同，分爲紅，綠，白三種顏色。
不同的顏色，價格存在差異，白色的爛大街沒人要，綠色一百塊錢一個，紅色的最爲珍貴，開出來能買到七百塊錢左右。
這也就誕生了開菩提的玩法，一般古玩市場非常常見這種攤位。
“開出紅的，我直接收購，七百塊錢一個，你到底玩不玩?”攤位老闆催促道。話語剛落，旁邊的一個婦女，驚叫一聲引起衆人的注意。
“紅色，我開出了紅色。”說着就將紅色的菩提交給老闆，老闆爽快的掏出了七百塊錢現金買下了婦女手中的菩提。
之後那個婦女更是運氣爆棚，連續開出了三四個紅色菩提，直接賺了將近兩三千塊錢。蘇舞瑤直播間的網友，看到這一幕感到新奇。不由的被這賭串攤位吸引，都忘記了秦昊在跟蹤別人。“唾，還能這麼玩，我今天第一次見。”
“這運氣也太好了吧，一會的功夫就賺了兩三千。”“爲什麼我們這邊沒有玩這個的，看上去挺有意思的。”
不過很快就有懂行的網友爆料，這所謂的賭串攤其實就是一個江湖騙局。沒有接觸過古玩的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一些古玩老手對這種把戲再熟悉不過了。“不會真有人以爲賭串那麼容易吧。”“剛纔那個婦女很明顯就是老闆的託，這你們都看不出來。”
“這都是他們商量好的，在拋光之前老闆會將一些已經確定爲紅果的菩提，放到一些特殊的位置，所以婦女一開就是紅果，如果是普通人你開兩千塊錢的菩提，說不定都出現不了一個紅果。”
“哇，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焯!因爲這玩意流行的時候我就上過當，交了將近一萬塊錢的學費。”
“哈哈哈哈，每天上一當，噹噹不一樣，我又長見識了。”
蘇舞瑤看到這些彈幕恍然大悟。
她不是第一次看見賭串的攤位了。
在金都的時候，就看見過一次，那個時候她就想玩幾把。但是最後被秦昊給拉走了，原來秦昊早就知道這是一場騙局。
“看到沒有，就是那麼簡單，你要是不玩就趕緊走，不要耽誤我做生意。”老闆催促秦昊道。“那我就玩兩把。”秦昊瞥了一眼，不遠處還在挑選東西的男人。秦昊隨後蹲下去，從一堆菩提果當中挑選了三個交給了老闆。直播間的觀衆們看到這一幕紛紛搖頭。“秦昊怎麼回事，明知道是騙局怎麼也玩起來了。”
“主播你不是說秦昊在跟蹤別人嗎，這怎麼玩起賭串來了。”
“這不是給這些騙子送錢嗎?”
蘇舞瑤一臉的無奈。
她也不知道呀。
當初還是秦昊勸他不要玩。
現在自己跑這裡玩起來了。
老闆在看到秦昊選出的那三個菩提果頓時臉色一沉。硬着頭皮，將三顆菩提果拋了光。菩提果外皮褪去，露出了紅色果肉。
紅了!
下一顆又是紅的。最後一刻還是紅的。
頓時賭串攤位旁邊圍觀的人羣炸窩了。在直播間裡的觀衆們也都傻了。不是說好了是騙局，爲什麼秦昊就能一下開出三個紅果。
“這不科學?”
“當初我可是開了一萬塊錢的，一個紅果沒有開出來，最後才知道是騙局，爲什麼秦昊一下子就開除了餓三個。”
“難道秦昊也是賭串老闆的託。”
“人比人氣死人，秦昊隨手就賺了將近三千塊，我一個月的工資才三千塊，555555…….”此時那個秦昊跟蹤的男人，似乎已經挑選好了東西，將錢交給攤主就準備離開。秦昊接過了老闆的錢，也要離開跟上那個男人。
誰知道老闆不願意了，一把拉住了秦昊。
“帥哥，運氣這麼好，不趁着這個勢頭再開幾個。”老闆心裡不服氣呀，看到秦昊開了自己三顆紅果就要跑怎麼會願意。
“我還有事，下次吧。”秦昊皺了皺眉頭。“兄弟這樣不符合規矩。”老闆冷冷道。“錢給你我不要了，你放我走可以吧。”秦昊無奈道。
聽到這話攤位老闆更不願意了，說這話不就等於打他臉。要是他收了秦昊的錢，以後誰還會來他攤位賭串。他感覺秦昊是故意刁難他。
“你是故意來找茬的吧。”
“我真的有事?”
“我看你就是看不起我，怎麼嫌我這裡玩的小了，這樣你再挑一個，如果還是紅果，我當場給你點一萬塊，要是挑不出來，你給我磕一個怎麼樣。”
眼看着那個男人走遠了。
秦昊回頭瞪了老闆一眼。
隨手又從一堆菩提果當中拿出了一顆。
不是要賭嗎，那就賭吧。
賭串攤老闆並不知道，他壞了秦昊的大事。
“哈哈哈，秦昊生氣了。”
“這賭的有點大吧，主播要不要上去勸勸。”
“是呀，對面老闆一看就是吃定了秦昊，秦昊跟他賭就是白白送錢。”
“嗨，我明白了，之前的三個紅果只是魚餌，這個賭串攤位的老闆心機是真深呀。”蘇舞瑤也在猶豫，要不要上去勸勸秦昊。
畢竟直播間這麼多人都在說，這個賭串攤老闆是個騙子。之前秦昊能開出三顆紅果，那完全是因爲老闆在放長線釣大魚。但是想了想，自己都說要離開了，這個時候再出現，秦昊肯定會懷疑的。就在蘇舞瑤猶豫的時候，老闆已經將秦昊挑選的紅果，放在了機器上進行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