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心情,順便在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體型,穿上衣服,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就算有時間,于飛也不想繼續探索下去了,今天收的刺激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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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那副畫,他就出現在倉庫裡面,掃視了一圈略顯空蕩的倉庫,他出去隨便沖洗了一下,就躺在了牀上,腦海裡的思緒卻一直沒有停下來。
他想到那天在車上換蘑菇的事情,當時他還以爲是個錯覺,現在看來不是,因爲他對小空間的掌控能力提升了一大截,來回倒騰起來,應該更加方便一些。
這樣想着,他試着分出一絲精神力到右手之上,很快,一隻斑馬兔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上,下一個瞬間,那隻兔子又消失了。
回到空間裡的兔子立馬躲進了自己的地洞之內,雙眼帶着警惕的目光四處的打量着。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于飛更加興奮了起來,石塊,木料,土坷垃,樹葉,雜草,一樣一樣的出現在他的手裡,直到最後弄出來兩隻蜜蜂差點蟄了他一下之後,他才停止了這一行爲。
翹着二郎腿,一片樹葉在於飛的手指尖來回的翻飛,他的心裡是美滋滋的。
以前從空間內取出物品來,他還需要藉助一下意念的進入才能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現在只需要稍稍的分一下神就好了,比以前要快捷的多。
打個比方來說,小空間以前就像是個房間,他要想從裡面按東西出來,還需要翻一下窗戶,現在小空間就像是他身上的一個口袋一般,伸手就能拿到。
也像是自己從租客變成了房東一樣,自己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這種感覺倍爽。
於是在這種倍爽的感覺下,于飛鬧騰到凌晨才睡下,淨在那玩物體穿越的遊戲去了,他甚至在夢中把自己想象成了一個魔術大師。
無人可拆穿的那種,收穫了無數的粉絲,在全國各地巡迴演出,就在他登上最高榮譽領獎臺的時候,被一陣聲音給打斷了。
模糊間,他摸到手機看了一眼,看到來電顯示之後,立馬就從夢裡清醒了過來。
“哎~爸,我已經起來了,正刷牙呢,我馬上就過去。”
“……”
“沒有,我真的起來了……”
一邊說着,于飛一邊慌張的穿着衣服,好在是夏天,這要是冬天,他非得凍壞不可。
慌里慌張的洗漱了一番,他按照父親的要求,先開着那輛皮卡向五叔家去,像豬肉之類的東西,必須得當天買當天用,要不就會壞掉的,畢竟天這麼熱,冰箱又放不下。
很快,于飛就來到了五叔家門口,定親也是一件大事,所以他們家門口此時也聚集了不少一門的人,包括于飛的父親在內的,有十幾個人呢。
看到于飛到來,幾個長輩笑着跟他打招呼,唯有他的父親黑着臉,不過在這麼多人面前也算是給他留些面子,沒有多說什麼。
倒是村支書驚呼了一聲:“小飛,你臉上怎麼還有麻將印子?”
嗯哼?
于飛趕忙衝到五叔家的鏡子面前看了一下,心下立馬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怪不得父親沒給他好臉色呢,他臉上的還有着涼蓆印子呢,雖說這會已經淡了,但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伸手使勁的在臉上搓揉了幾下,于飛這才注意到屋內的情形。
哦喝~
準備的禮品還真不少,每一樣禮品上面還搭上一張紅色的剪紙,于飛看了一下,在最角落看到了一盒果品,盒子上的圖案立馬就把他給吸引住了。
白蜜角,這可是好久都沒有看到過了,這是最早期的一種果品,月牙的形狀,外部沾有一層稀疏的白糖,裡面是千層餅一樣的麪皮,最裡面是中空的。
這個不像是現在的果品,或者說仿品,吃起來裡面有着一股流淌的糖稀般的東西,吃兩個就會覺得齁得慌。
這種白蜜角內部的麪皮是淡的,連同外面沾着的白糖一同嚼在嘴裡,是小時候一道不可多得的美味。
剛好這個時候奧偉從裡屋出來,于飛一把把他給拽到一邊,用手指了一下那幾封果品悄聲的問道:“果子夠不夠用的?”
奧偉不明所以,點點頭說到:“夠啊,我爸專門多買了一些,說留着以防萬一呢。”
于飛立馬就笑了:“那就好,去給我拿一封過來,我有用。”
奧偉哦了一聲後就往禮物走去,很快就拿出來一封。
一封是于飛老家的說法,是用厚草紙給疊出來的一個盒子,外面再用草紙給裹起來,最上方放上一張印有喜慶圖案的紅紙,再用紅繩四面一捆,就叫一封。
以前講究滿封堆平,現在就精細了多了,在電子秤上過一下,說給你裝半斤,那絕對不會給裝六兩的,畢竟果子很重,隨便幾個就半兩以上了。
眼看着于飛拆開果封,拿起一個白蜜角就往嘴裡送,奧偉瞪大了眼睛說到:“你要吃啊?!那你早說啊,我們家還有散的呢。”
剛品了一口美味的于飛差點被自己給噎着,有散的你不早說,害的我還拆了半天。
奧偉要是知道他此時心裡是怎麼想的,一定會鄙視他的,你讓我拿之前你說過你要吃了嗎?
他這一驚呼不禁把于飛給驚到,就連屋內院外的一些長輩也給吸引了過來,于飛想把那封果品藏起來呢,不過還沒來得及,村支書就笑眯眯的走上前來。
他從盒子裡面拿出一個白蜜角,放到嘴裡嚼了一番之後說到:“這是橋頭巷子裡那家的果子吧?除了他們家的,哪兒的也沒有那麼正宗。”
有了村支書在前面頂着,于飛也就鬆了一口氣,最起碼自己不會被集火了,畢竟親還沒定下來呢,他先從奧偉岳父嘴裡搶食,這有點說不過去。
……
那一封白蜜角還沒有吃完,于飛的任務就來了,上街拉豬肉去,跟其他人定親一樣,一扇豬那是少不了的,這是大件。
跟奧偉兩人把剩下的白蜜角一分,鼓着嘴巴兩人就開着車出門去了。
到街上搬上一扇早就商議好的豬肉之後,兩人順便吃了幾個包子,就往家趕,農村辦事,緊早不緊晚,凡事儘量都別讓主家等的太久。
回到家把豬肉給卸下來之後,于飛回到農場,跟石芳打聲招呼之後,換上那輛房車往村子裡開去。
雖說有些不太適宜,但此時還是能坐人的車子靠譜一些,再加上那是本鎮獨一無二的車子,開着它去定親那是倍有面子。
選定了人選之後,一行人帶着禮物就去了楊青青的家中,迎且人也不少,看着從房車上擡下來的禮物,于飛見過幾面的楊父笑的很是開心。
不過讓于飛意外的是楊木匠此時也在人羣當中,而且看那樣子似乎還是以長輩的身份參與的。
看到于飛注意到了自己,楊木匠衝他笑了笑道:“意外不?青青那丫頭論輩分得叫我一聲大爺呢。”
好嘛,有了他這一自報家門,于飛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既然都是熟人了,那就好辦多了,村支書這個被公投出來頂酒的人估摸着今天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然而,事實出乎了于飛的意料,他忘了村支書跟楊木匠之間的糾葛了,哪怕是女方的年命帖子拿到了,他們兩個依舊是糾纏在一起,說不分個高下今天就不下桌。
最後楊木匠被安排到楊青青家的南屋休息,而村支書則被同來的幾人架上車。
讓人無語的是,這倆人在清醒時最後的一句話大同小異,那意思都是今天不盡興,改天繼續喝。
弄得主家臉上不是很好看,畢竟是他們家主且,要說不盡興那不是在變着法說他們沒招待好嗎?
于飛忽然有種想在奧偉結婚時躲出去的衝動,女方家要是覺得丟了面子,那在結婚的時候,男方娶親的難度會加大。
特別是對於那些放炮的來說,他們很有可能會可勁的亂你,放炮的也是持貼人,所以他也就只有被亂的份,沒有反抗的空間。
而按照老家的規矩,奧偉結婚的時候,應該是于飛持貼放炮的……
……
回到家以後,村支書像個英雄一般的被迎進門,每一次定親都會有人被灌醉,而被灌醉的那個,晚上一定會受到再次招待,吃好喝好的那種。
而於飛這個司機,因爲在女方家沒喝好,所以也不管他是個晚輩了,晚上同樣也沒少喝。
不過有一有點好處的就是,前面有着村支書幫他分散火力,所以他喝的也不算多,然而村支書這個號稱可以一天三喝的能人最終還是被撂倒了。
……
回到農場原本想找石芳交流一下感情呢,誰知道人家早就回家了,說是爲了補償這些日子沒有陪小英子的過錯。
無奈間,于飛也就只能到空間裡忙活一圈,順便再練習一下隔空取物的能力。
……
農村的日子就是過的那麼散漫,不過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忙碌之後,整個別墅內的裝修佈置都已經完成了,就連一些小細節也沒有漏掉。
在二爺定的那個日子裡,于飛早早的就起牀了,昨天晚上他就被母親揪着耳朵叮囑了一番,說要是早上起不來,那有他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