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蛇龐大的身軀就這樣砸入虛空,宛如一條困龍,龍吟陣陣,怒嘯不斷。
這動靜頓時引起了四周衆人的注意,震驚麼看着這一切。
“蛟蛇,你在幹什麼,速速動手。”
怒吼從遠處觀戰的那羣人口中傳出,蛟蛇怒吼一聲,猛地回頭,身子消失不見。
下一刻只聽一聲慘叫,卻見其龐大的身軀出現在他們自己的隊伍中,而後橫掃數下,頓時將那羣人掃的支離破碎,各自受傷離開原地。
那開口之人更是直接被一掃兩半,沒有任何的生機,靈魂都徹底粉碎。
“一羣螻蟻,吼!”蛟蛇碎金色得眸子淡漠的看着那些散開的衆人,沒有追擊。
那些人都不敢於蛟蛇接觸,這纔想起來蛟蛇不是善於之輩,其實力更是遠遠的超出他們的想象。
“夠了,蛟蛇,不要耽擱了立刻動手。”
自在天境的戰場是這些道尊境界看不太懂的,蛟蛇也忌憚的看了一眼,最終選擇聽從這位自在天境的存在。
何況他從來沒有打算過不再出手。
王升一直靜靜的等待着蛟蛇的動作,直到其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的肉身力量很強大,本座承認之前小看了你,現在就讓你見識本座的真正神通。”
蛟蛇對待王升的態度終於有了變化,因爲王升之前顯露的實力讓蛟蛇認同,甚至心中隱隱對王升有種看不透的感覺。
王升無需迴應,因爲眼前的蛟蛇已經動作起來,四周出現了一個更加龐大得點虛空,信心聽到了蛟蛇的輕吟。
“吞天噬地。”
王升睜着眼打量着和之前差不多的空間,但是他知道其實完全不希望,在這個空間中隱藏着無法想象的威脅。
那是一種貫徹整個空間的吞噬力,這種力量無法理解,而且因爲王升的身軀無法感受。
所以王升隨手拿出了一個東西,那是一個小小的生靈,呀只是將這個生靈放置在虛空中。
頓時這個毫無智慧得生靈就這樣消散在虛空中,沒有任何的停頓。
這個生靈,王升選擇構造的材料不凡,但在這種環境中,一剎那都無法撐過去。
王升也知道了這個空間的真正危機,只是他有點無奈,這樣層次的吞天噬地對他而言宛如微風拂面,沒有任何感覺。
甚至想體驗一下這種神通的威力都沒有碰的的辦法,之前他還可以收束力量,但是現在他卻連假裝都無法假裝。
王升微微搖頭,擡起手掌就要結束這一切,就在這時,他心中一動,背後的吞噬之蛇忽然出現,在這個虛空之中突然出現。
王升有點好奇,莫非這個傢伙終於對這個蛟蛇感興趣了。
只是下一刻,王升立刻無語,因爲這蛟蛇朝着他的手掌位置看去,顯然和他想象的不同。
這蛟蛇只是爲了天命玄晶,他餓了。
王升無奈的掏出了一把天命玄晶直接扔到了吞噬之蛇的口中。
就在這時,王升感受到一種震驚帶着畏懼的情緒,他微微挑眉,頓時感覺到四周的黑暗空間在緩緩消逝。
蛟蛇那龐大的身軀還在眼前,但是此刻只有震驚,還有恐懼,他看着王升的視線就像看待一個大魔王。
或者說是看着王升背後的身影,王升轉頭看去,吞噬之蛇很聽話,絕不會顯露在外人面前,現在已經消失不見。
之前只怕也是因爲蛟蛇的黑暗空間讓吞噬之蛇產生了一些誤會。
王升似笑非笑的看着蛟蛇,這蛟蛇顯然認出了吞噬之蛇的來歷,不然不會如此震驚。
不過這蛟蛇竟然沒有逃跑,王升倒是有些好奇,不說他的實力,吞噬之蛇可是一口吞噬掉自在天境的大日散人的實力,準確的說和他處在一個位置,都是彼岸神境存在。
蛟蛇如果知道吞噬之蛇的威力,爲何不逃。
蛟蛇的身軀顫抖,這更多的不是他心中恐懼,而是他的血脈受到了壓制,他竭力冷靜着,眼中有着畏懼,竟然還有一絲火熱。
他看向王升,王升似乎看到了那龐大頭顱在勉強的微笑。
“是不是很奇怪我爲何不逃。”
他竟然主動的問詢王升,“很簡單,逃也沒有用,我不是你的對手,更不用說這位。”他的目光敬畏的看向王升身後的吞噬之蛇。
對王升,他只是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對於連血脈都壓制他的吞噬之蛇他是真正的敬畏。
“我不敢逃,這位一直在盯着我。”他很坦誠的將他的一切感覺都講述了出來。
王升似笑非笑,“看來你真的是人出了他的存在,不過你不試試則麼知道他一定會攻擊你。”
蛟蛇已經冷靜下來,調整身軀,“閣下是這樣好心的人嗎,雖然不知道這位爲什麼跟着你,不過我之前看的很清楚,多半是因爲閣下手中有這位需要的東西,如此,這位聽從你的命令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可能。”
雖然有點不敢置信,但是之前看到的一幕,王升似乎真的是吞噬之蛇的飼養者。
儘管這個傳說已經很久沒有流傳,但是他還是清楚得很。
王升搖搖頭,對於蛟蛇的謹慎他算是知道了,毫無疑問他的做法是正確的,但是放到王升和吞噬之蛇身上就不太正確了。
因爲王升沒那個興趣出手,吞噬之蛇更是不會直接出手,王升也已經看出了吞噬之蛇的本性,似乎因爲缺乏能量的緣故,一直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如果不是王升不斷的爲這個吞噬之蛇提供力量。
只怕吞噬之蛇早已陷入了沉睡中。
既然之前吞噬之蛇沒有選擇出手,那麼現在也不會出手。
可以說蛟蛇做出了理所當然的正確選擇,但是在這種場合下,其實他選擇錯誤。
蛟蛇認爲自己猜中了,他心中更加冷靜下來,認爲是自己的坦誠讓吞噬之蛇和王升沒有動作。
他接着冷靜的道:“我想問詢閣下,如何才能放過我,我可以付出一切代價。”
在吞噬之蛇這樣的生物面前,他不敢賭,因爲對方隨意的動作都會將他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