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按照我說的去做,開始!”蘇嫦樂拍了拍手,餘光落向對面酒樓。
現在,容北瀾應該已經成功入駐拓跋家了。
絲竹聲聲舞蹈優美,望天酒樓二樓,拓跋池帶着拓跋逸小心翼翼敲響面前房門。
“大人,在下拓跋池,聽說大人途經此地,專程前來探望。”
拓跋池手裡捧着一塊墨玉牌子,上面一個‘修’字異常扎眼。
拓跋逸看着那塊散發着幽幽黑芒的墨玉牌子,只覺得心底泛起一股涼意。
拓跋池目光落向手中牌子,眼神多了一抹敬畏,“這是那位少主的的信物,裡面之人能拿出它來,定然與那位關係匪淺。”
那位少主……
拓跋逸驚愕,在星月大陸,三都二嶺領導者的子女幾乎被稱爲郡主和少爺,其中只有斷崖嶺那位繼承人被稱之爲少主。
這位可是人人聞風喪膽的人物,連他親生父親都忌憚他。傳聞他實力深不可測,性格孤僻陰狠嗜血,府中姬妾成羣暖房丫頭無數,此人便是皇甫俢。
“爹,若是裡面之人真是修少主的幕僚,那我們若是將其討好幫助我們對付餘家,只怕會事半功倍。”
“自然。”
半響,緊閉大門被一個面容絕美的清冷少年拉開,少年淡色眸子波瀾不驚,見二人,只是冷漠的轉過身看了眼屋內,“主人,拓跋家主求見。”
“嗯。”低沉華麗的男音響起。
拓跋池與拓跋逸同時望向層層珠簾後,隱約可見一抹高挑的紫色身形站在窗前。
他背對着他們,瞧不清真實模樣,只是那渾身強大的威壓即使隔着珠簾,仍舊傳了過來。
好大的氣場,這個人,不簡單。
拓跋池瞳孔一深,恭敬拱手,“大人。”
“二位請進。”
容北瀾緩緩轉身,掀開珠簾兀自走向那張軟榻。
二人見他面上帶着翼面,只露出刀削般的精緻下巴與寡薄脣瓣,更顯神秘。
“大人,敢問您可是修少主的幕僚。”
容北瀾薄脣輕掀,聲音冷漠帶着絲不容置喙的霸氣,“令牌在你們手中。”
他沒有回答是與不是,可這句棱模兩可的話更讓二人心裡發憷,只是,下意識覺得,他就是了。
除非修少主願意,不然誰能從他手中拿走東西的?
“我拓跋家一直效忠於斷崖嶺,大人既然是少主的幕僚,那我拓跋家自然將大人當做貴客,只是……”
“嗯?”容北瀾眉梢輕挑,骨節分明的手指捏着一隻白玉茶盞,他薄脣微抿,目光飄了過來,彷彿深淵一般,拓跋池只覺得自己他的眼神好生恐怖,竟是不敢對視一秒。
忙埋頭移開目光,“餘家進來欺人太甚,我拓跋家要忙於對付餘家,恐怠慢了大人。”
餘家。“容北瀾茗了口茶,垂眸,若有所思,“可是對面的餘家?”
二人這才注意到對面餘家布莊鑼鼓震天,樓下人聲鼎沸,不知在做什麼。
此刻,餘家布莊外站了一排身姿曼妙模樣秀麗的女子。她們身上穿着件極其漂亮的衣服,款式新穎顏色鮮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