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三章 世充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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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智深突然開口道:“這可使不得,王參軍說過,周將軍第一次放了小人回去,卻並沒有把小人扣留下來,這本就是不忠的行爲,楊廣是不會放過你家周將軍的,這也是他吩咐小人要用那個回信來逼你們周家就範的理由。現在我們已經答應不會主動揭發此事了,爲何你們反而要主動交代?這不是自尋死路嘛!”

楊玄感心中暗笑,這陳智深實在是個直腸子,幾句話就把自己的老底都交了,看來蕭摩訶也聰明不到哪裡去,若不是有王頍出主意,根本不可能想到這個以回信要挾的辦法。

楊玄感忍着笑,用盡量平靜的口吻答道:“此事我們周家已經決定了,你只管配合就是,我家主人既然選擇了用這樣的方式向楊廣坦白,就是希望用忠誠和義氣來感動楊廣。”

“陳義士,希望你能通過我家此舉明白,我們周家這次可是真的搭上全族性命來救你家世子了,什麼見死不救、忘恩負義之類的話以後最好少提。”

陳智深激動地抓住了楊玄感的手,楊玄感能感覺到他興奮地在發着抖,連聲音也開始打起顫來:“周將軍大恩,我們蕭家永世難忘。嗨,其實我家蕭將軍一直是堅信周將軍一定不會出賣自己的,全是那王頍,說什麼人心難測,防人之心不可無什麼的,堅持要用這個損招來威脅你們,陳某實在是慚愧啊!”

楊玄感終於完全弄明白了蕭摩訶和王頍那裡的情況。看出周羅睺第一次放人這個嚴重後果的果然不是蕭摩訶這個莽夫。而是王頍這個腹黑大師。

想到這裡。他心中一動,問道:“王頍爲什麼要摻和這事?蕭世廉又不是他的兒子,要這麼費力地去救。”

陳智深一下子來了談興,眼裡也放出了光:“兄弟有所不知啊,這王頍和我家蕭將軍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同爲不得志的南朝舊人,又多年來一直在漢王府效力,關係可好着哪。”

“前幾年王頍被髮配嶺南。是我家蕭將軍一再地在楊諒面前求情,楊諒纔會在王頍服刑期滿後,再次把他弄回了晉陽。王頍也因此感激我家蕭將軍,從此就一直幫蕭將軍出主意,就連蕭將軍最後下定決心跟着楊諒起事,也是王頍最後說服了他的結果。”

楊玄感點了點頭:“唔,原來如此,王頍的兒子也在大興嗎?是不是因爲他的兒子也跟着下獄,所以想通過這次救蕭世廉,順便救出自己的兒子?”

陳智深擺了擺手。鎖着他雙手那根姆指粗的精鐵鏈子一陣響動,他說道:“不是這樣的。王頍的兒子王奇現在晉陽。因爲楊諒開皇十九年那次徵高句麗大敗,屬下包括王頍在內的八十多名將官謀士都被免官,流配嶺南。”

“後來楊諒雖然把王頍接了回來,但王頍已被削職爲民了,所以他的兒子王奇也沒有以官家子弟的身份留在大興,而是跟王頍一起到了晉陽。”

楊玄感嘆道:“原來如此,真是福禍相倚,本來王頍丟官被流配嶺南是件倒黴事,可是這也讓他的兒子免了在大興城當人質之禍。但話又說回來,楊諒現在敗局已定,那王頍的兒子在晉陽跟着他爹一起叛亂,要是被朝廷捉到只怕也要陪他父親一起上路,人生的大起大落,真是太有意思了。”

陳智深也跟着嘆了口氣,道:“其實陳某一直反對蕭將軍起事的,只是我人微言輕,又比不過那王頍的巧舌如簧,最後也沒勸住蕭將軍,眼睜睜地看着他走上了這條絕路,都是我的錯啊。”他說到這裡,雙眼中淚光閃閃,幾乎要掉下淚來。

楊玄感一看陳智深要動情,馬上拉住了他的手,道:“那不是你的錯,蕭將軍不是能夠被你或者是那王頍說動的人,他是遵從了自己的本心,想作爲一個將軍,最後戰死沙場,馬革裹屍罷了。既然先皇不給他這個機會,他就自己爭取一個,這纔是南朝第一名將蕭摩訶啊。”

陳智深聽了以後默然無語,久久才說出一句話:“還是你瞭解我家蕭將軍!”

楊玄感看了看窗外的月亮,估摸着在這裡已經過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了,該說的話,該做的事都已經說完做完,再留下來也沒什麼意義。

於是楊玄感便站起了身,對着陳智深說道:“陳義士,今天我就回去了,別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朝廷若是有人問起你來,你只管把第一次送信的事如實說出,這樣我家主人才好去救蕭世廉,如果運氣好的話,你自己的命也可以保住。”

陳智深雙眼中的光芒一閃一閃,他也站起了身,一邊點頭一邊道:“我記下了,你就放心吧,陳某這條命早就交給蕭將軍了,這次出來就沒把生死放在心上過,只是世子還請周將軍千萬盡力保全,我們在九泉之下也會感激他的大恩大德。”

楊玄感走出了囚室,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在和陳智深的這番對話中,不僅成功地說服了陳智深將來按自己所說的那樣,在楊廣面前如實招拱,還意外地得知了蕭摩訶居然是受那王頍指使纔會這樣要挾周羅睺。

以王頍的聰明才智,怎麼可能想不到周羅睺越是拉人幫忙說情,越是不可能救出蕭世廉,甚至只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可是那王頍卻不惜讓蕭摩訶以回信相逼,非要拉着周羅睺一起陪葬,這份歹毒心腸實在是匪夷所思。

楊玄感剛纔在牢裡本想向那陳智深打聽打聽周羅睺和王頍是不是以前有過仇怨,後來一想,王頍並不在南陳做官,而且陳智深這樣一個蕭府隨從。未必會知道有關主人與他人恩怨之類的機密事宜。貿然一問。還會留下挑撥蕭王二人關係的嫌疑,甚至有可能誤了大事。

陳智深雖然沒有說如何去聯絡那個保管着信件的同夥,但想必陳智深本人身陷大牢,根本不可能向外再傳遞消息,那個同夥恐怕真的會如陳智深所說的那樣,完全是看結果辦事,若是周羅睺無法救蕭世廉一命,或者是直接在大營中殺了陳智深。這個同夥就會向朝廷告發周羅睺與蕭摩訶暗通信件之事。

楊玄感想到這裡,不由得一陣苦笑,搖了搖頭,想那蕭摩訶,雖然明知自己這回在劫難逃,卻又指望着自己的兒子能逃得一命,把蕭家的香火延續下去,這也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

但那王頍,卻是不知道安的什麼心思。明明自己末日可數,註定要給滿門抄斬。卻見不得同爲南朝降人的周羅睺能風光快活,不惜哄騙頭腦簡單的蕭摩訶,以那封回信相要挾。

若不是周羅睺本人意志堅定,沒有依他那個狠毒、自私而又愚蠢的長子周仲隱的餿主意,直接殺了陳智深滅口的話,只怕周家也會步蕭家後塵,一起上法場了。

楊玄感的背上寒氣直冒,這種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人實在太可怕,蕭摩訶把他從嶺南救了回來,於他是有大恩的,卻最後還是成了他害人的道具,而那蕭世廉也無疑會成爲他害死周家的附帶犧牲品,若是蕭摩訶知道這一切的真相,不知道會後悔和心酸到何種程度。

楊玄感又想到了王頍的哥哥王頒,想當年滅陳之後,他還不罷休,召集了亡父王僧辯的舊部,把殺父仇人,陳朝開國皇帝陳霸先的屍體挖出,挫骨揚灰後混着河水喝下,怨念之強,手段之毒駭人聽聞,與這蛇蠍心腸的王頍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兄弟。

楊玄感正邊想邊走,突然身邊傳來一陣桀桀怪笑,透着一股說不出的邪惡,卻又是那麼地熟悉。

楊玄感猛地一回頭,卻發現自己已經走到大牢之外了,滿天的星光照得這外面的院子裡一片明亮,可是在那牢門一側的陰暗角落裡,卻透着一股難以言狀的殺氣。

楊玄感馬上開始全神戒備,全身的肌肉一下子繃緊了起來,左手握拳,緊緊地攥着拳頭,右手則摸到了腰間掛着的單刀刀柄,眼光瞬間地掃遍了全院,搜索着脫身的通道。

楊玄感一下子找到了正門,右手邊十幾步處停放着一輛大車的院牆處這兩個可以逃跑的地方,只是不知門外和牆後是否有對方的同夥埋伏,也不知道那些守牢的官兵現在在何處。

楊玄感心中有了初步的主意,無論對方是什麼人,至少敵暗我明,局勢不利,當務之急是要把對方從陰影裡逼出。想到這裡,他對着那片陰暗角落,沉聲喝道:“什麼人?再不出來老子可不客氣了!”

黑暗中閃過兩點綠芒,就象夜間走墳場時看到的鬼火一樣,懾人心魄,一箇中等個子,一身獄卒打扮的男子從陰影中走了出來,赫然正是王世充!

楊玄感大吃一驚,連臉上帶的面具都差一點驚掉到了地上,他失聲道:“王世充,怎麼會是你!”

王世充笑眯眯地回道:“楊玄感,你真是好有雅興,大敵當前還有空跑到這介州大牢裡參觀,還是這牢中有什麼重要人物值得你過來接頭?”

楊玄感知道王世充眼力極佳,自己的聲音、身形、外貌早已經被其熟記,即使戴着面具也會認出來。

楊玄感迅速地掃了一眼四周,尤其是仔細地看了看王世充身後的那片陰影,從裡面透出的殺氣來看,至少有七八名手持兵刃的大漢潛伏在裡面,而院牆外卻是一片平靜,似乎並沒有人潛伏。

楊玄感沉聲道:“王世充,倒是你應該解釋一下,你爲何現在不在嵩澤大營,而是帶人潛伏在這裡?還有,這裡的守衛兵士去了哪裡?你難道是想違抗我父帥的軍令不成?”

王世充哈哈一笑,從腰間摸出了一塊令牌,丟給了楊玄感,道:“你先仔細看看這東西。”

楊玄感伸手一抓,從空中接住了那塊令牌,感覺入手冰涼。沉甸甸的。他就着月光仔細一看。乃是一塊金牌。上面雕龍繪蟒,正面寫了一個大大地“御”字,而令牌的反面,則刻了一個略小一點的“敕”字。

楊玄感認得這塊金牌,那是皇室御賜的一塊金牌,見牌如見皇帝本人。曾經有兩次楊堅派使者來家中傳喚楊素緊急入宮時,都是持此令牌。

楊玄感心中一驚,好在此時戴着面具。沒有讓人看出表情,他把金牌扔還給了王世充,道:“這東西怎麼會在你手?”

王世充“嘿嘿”一笑,聲音一如既往地刺耳難聽,他說道:“想不到吧,楊玄感,就在你父子出兵霍州峽谷的時候,皇上暗中授我這塊令牌,要我監視你爹大軍的動向,一有異常。馬上稟報。此外還有便宜行事之權,可斬開府以下的將官。”

楊玄感心中一凜。他萬萬沒有想到楊廣竟然會派王世充來做這個監軍,於是楊玄感摘下了面具,雙目如電,緊緊地盯着王世充,開口道:“家父派我過來提審一些叛軍的將領,我已經問完了,你若是有興趣進去找什麼人,請便!玄感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奉陪了。”說完轉身欲走。

王世充擺了擺手,道:“楊玄感,這裡只有你我,就不想和老朋友敘敘舊?”

楊玄感看了一眼那個黑暗的角落,殺氣依舊,顯然王世充的手下們還埋伏在那裡,他向王世充使了個眼色:“那片陰影角落裡的好象不是我的什麼老朋友吧。”

王世充微微一笑,對着後面的陰影擺了擺手,道:“今天我跟楊將軍談談事,你們先在外面守着,五十步內不許任何人接近,對了,讓守牢的士兵們也都離到百步以外。”

陰影裡走出了十幾個黑衣勁裝,面相兇惡的大漢,個個孔武有力,爲首的一人黑臉虯髯,身材高大魁梧,眼中盡是殺氣,正是當年在大興城外與王世充初遇時的那個王仁則。

楊玄感冷冷地盯着王仁則,道:“王仁則,你有什麼事嗎?”

王世充也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板起臉來對王仁則道:“沒聽到我的命令嗎?出去!”

王仁則收起了眼中的兇光,向着王世充一行禮,便帶着那些手下匆匆而去,轉眼間,五六丈見方的院落裡就空空蕩蕩地只剩下楊玄感和王世充二人。

王世充又換上了一副笑臉,道:“楊玄感,你不覺得我們倆實在是有緣嗎?總能在關鍵的時候,在恰當的地方相遇。”

楊玄感心底裡泛起一陣噁心,沉聲道:“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倒黴的一件事,你我不是朋友,以前說得很清楚。”

王世充哈哈一笑:“我們不是聯手以圖大事的盟友嗎?怎麼就不是朋友了?”

楊玄感直接打斷了王世充的話,道:“盟友只是有個共同目標,基於共同利益的合作關係罷了,我楊玄感要交的朋友首先需要看人品,在這點上你就不夠格。”

王世充的笑容漸漸地在臉上凝固,聲音中也帶了幾分怒意:“楊玄感,你這與生俱來的優越感實在是讓我討厭,我不想說什麼狗眼看人低的話,在朝廷的顯貴公子裡,我本以爲你還算是個人物,不至於只憑門第身份看人,現在我可是越來越懷疑自己的判斷是不是正確。”

楊玄感擺了擺手:“這個跟身份門第沒關係,我說的是人品。你知道什麼叫人品嗎?王世充,我從來不否認你的才華,甚至可以說還挺欣賞。”

楊玄感的語氣一轉:“可惜你心術不正,爲求自己一已私利,不惜天下大亂,只憑這一點,你也不配做我楊玄感的朋友。”

王世充搖了搖頭:“行了,這個問題不用多爭論了,永遠不會有結果的!我沒你這麼好運氣,生來就有個宰相爹爹,啥也不用做就能官至上大將軍,我王世充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手打拼的,你楊玄感最好記住這點。”

楊玄感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他多廢話,便話題一轉,道:“皇上讓你來監視大軍,你怎麼會來這介州大牢?”

王世充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大軍有什麼好監視的?現在大局已定,我若是不能破獲什麼大案,就註定只有空手而回。楊玄感,當着明人不說暗話,我想找的人就是你剛纔見過的那陳智深。”

楊玄感突然注意到王世充的那身獄卒打扮,他一下子覺得有地方不對勁,眼珠子一轉,哈哈一笑:“王世充,你什麼時候改行當起獄卒來了,如果你要提審某個犯人,直接以金牌提走就是,需要假扮獄卒,還帶着一幫手下躲在外面嗎?”

王世充臉色微微一變,道:“我在提走某個重要的對象前,先假扮獄卒觀察一下這些人,有什麼不對的嗎?”

楊玄感跟王世充打過多次交道,知道此人越是這樣說,往往越是掩蓋自己的真實意圖,他毫不遲疑地反駁道:“王世充,剛纔你可是說了要來這裡立大功,準備帶走那陳智深的。陳智深可是被單獨關押,你怎麼會知道他是條大魚,價值還能超過牢裡象茹茹天保這樣的叛軍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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