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想着這白霧也是古怪,爲何它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邊屎殼郎句一丟,它就跑來了?
我們兩個追上個白霧,用那白把上去撥開個白霧,果然就見屎殼郎君傻呼呼地站在霧氣裡。
我氣得直罵,說:你小子是不是屎拉多了犯傻了哇!他孃的這裡地方那麼大,偏偏往那白霧裡鑽,你以爲你是孫猴子要騰雲駕霧哇!
那屎殼郎君也是古怪,任我怎麼罵,只是呆在那裡一聲不出。
我看着不對勁,忙對猴子說:着哇!你看這孫子不是中了什麼煞了吧?我聽人家說的什麼鬼附身,是不是就是這個?
猴子也警惕地看着,說:屎殼郎君!
屎殼郎君扭捏着轉過身,頗難爲情地看着猴子,捏着嗓子說:大爺是叫奴家嗎?奴家來侍侯大爺呢!
屎殼郎君那嗓子又細又尖,聽起來就像從前的戲子,說話時兩手還捏着蘭花指,這一個老爺們突然變成這樣,真是比什麼都嚇人。
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再看看猴子,他也是一臉的緊張,一連倒退了幾步。
屎殼郎君就擺着楊柳步,一步一步款款兒走過來了,說:兩位爺,是誰要奴家服侍了?
我見他朝我走過來,不禁連那小腿都打起擺子,忙說:是二大王,你快去吧!
屎殼郎君就捏着嗓子說:二爺,奴家來了!
猴子譁得拔出刀子,用刀尖逼住他,萬不讓他靠近,在那不住聲地罵我,說屎殼郎君那孫子肯定是中了邪了,這邪只要個平時他懼怕的人一打,那邊才能打得他醒!這孫子平時最怕我,只要我給他狠狠吃幾個嘴巴子,他一定能醒過來!
我見也沒有別的辦法,當時壯了壯膽,伸手就給了他兩個耳光,說:你這該死的畜生,你到底是撞了什麼煞了?
屎殼郎君經我一打,渾身一怔,呆呆地看着我,末了尖着嗓子說道:是奴家做錯了事?大王只管打奴家就是,大王生氣的樣子,看得奴家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