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給我綁起來,待會兒我要一個一個的問!”
“宇少,是我有眼無珠!是我該死,還望你一定要跟這位大人,求求情啊!因爲我,真的不是有意去頂撞的!”
而葉宇,準備讓他死得明白:“不是頂撞之事,是這些門票之事!”
這話一出,只見那叫做張哥的人,立馬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似的,徹底的蔫掉了。
最後只見葉宇跟霍天賜,將地上散落的門票盡數撿起,然後免費送給了在場那些,欲要進淘寶拍賣行買東西的顧客。
與此同時,葉宇還道:“今天高價賣票之事,我葉宇,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在這裡,我要先給大家賠一個不是,因爲這畢竟,是我的監管不周,從而造成了大家的誤解,最後,我會向大家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出這樣的事情!”
看到葉宇這個副總會長都這麼道歉了,先前心中有些氣憤的顧客,頓時也是釋然了不少。
“差點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好在發現及時,不然的話,這淘寶商會,就是那第二個天河商會了。”
“我就知道淘寶商會,肯定不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因爲這些銀兩,都不夠他們免費送我們的折扣多!”
“這倒也是,我估計啊,肯定是剛纔那幾個人,私下裡搞的鬼。”
看到誤會解除時,霍天賜那是鬆了一口大氣,因爲他可不想自己的心血,被毀於一旦,還有就是,爲商之道,一個“信”字當頭,這也算是霍天賜的,做人之道吧。
小小插曲結束後,霍天賜回到了衆人之間。
“搞定了,拿到入場門票了。”霍天賜示意自己手中的紅色木卡,對着衆人說道。
一般人的門票,都是紙質,就只有貴賓包間,爲卡狀,這也算是霍天賜,學習了地球上的p卡,當然了,這卡是由紅木而制,最後在其上,銘刻了相應陣法。
最後卡上的陣法,與貴賓房間內的陣法相呼應,那貴賓包間的房門,便就被打開了。
還算有點神奇!
淘寶拍賣行,一共有三層,一樓爲普通座位,二三樓爲貴賓包廂。
之後霍天賜便領着衆人,直接朝着二樓走了去。
“呦,這不是去年的倒數第一,撫州學院麼。”走到一半之時,有一隊迎面而來的人馬,對着霍天賜等人發出了一陣嘲笑。
這幫人穿着青色武服,爲首的,是兩個衣着寬大鬆弛繡袍的中年人,至於剛纔的嘲諷之語,便是其中一箇中年人,從嘴裡咀嚼而出的。
至於其身後的一些弟子,也是挑釁不斷。
“方星,去年被我踩在腳底,你還記得嗎?”一個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冷冷的對着走在後面的方星說道。
因爲方星這個撫州學院的第二高手,去年被他這個倒數第一,給摁在了地上摩擦,那時爲了順道的羞辱一下撫州城這個小城,這貨便將方星,給踩在了腳下,當衆侮辱了一番。
畢竟這個破爛不堪的小城市,竟然敢對着衆人叫囂,說他們要飛上枝頭變鳳凰,成爲郡城,很顯然,去年撫州學院沒有成功,畢竟倒數第一。
即使夜凌風當時以一己之力,進入了單人賽前十,但這依舊改變不了,撫州城去年倒數第一的事實。
因爲除了夜凌風外,其他人說真的,都可以用“垃圾”去形容。
但是今年,徹底的不一樣了,因爲今年撫州學院的參賽弟子,全都已經步入了玄師之境,其中更有霍天賜,足足達到了玄師九重境巔峰。
這等的實力,就算是郡城,那也是比之不上的存在。
“玄師三重境?這等垃圾實力,也敢出來裝逼?”方星沒敢說話,因爲他去年,被侮辱的極慘,以至於再面對這人時,他心裡都有一層陰影來了,但是霍天賜,可不會對他客氣,直接就是張口回擊了出去。
“你說誰垃圾呢?”被個十六七歲的小崽子給看扁,那大高個,多少有些不爽。
然而霍天賜,立馬就讓他爽到了極致:“不好意思,我不是指你,我只是在場的諸位,都是垃圾實力!”
之後沒等這幫人再說話,霍天賜已經展露出了他的實力來。
那本想動手的大高個看到此,那是立馬踉踉蹌蹌的往後傾倒了而去。
“玄師境,九九九,九重!”不僅是這人,其他弟子,也是震撼至極,至於那兩位中年人,眼皮都已經直打起了顫來,因爲對比這玄師九重的巔峰境界,他們的弟子,確實就是垃圾實力了。
最後,落丘山還狠狠的補上了一刀:“興陽郡,一個偌大的郡城,竟然連個玄師九重境界的弟子都沒有,依我看,應該把興陽郡的郡字,給摘掉,然後換成我們撫州城的城字!”
“你!”那興陽郡的領隊導師聽到這話後,那是氣打不出一處來,與此同時,他也語塞住了,因爲他們確實,沒有玄師九重境的弟子存在,因爲這樣的弟子,基本上都去了皇城學院,怎麼可能會待在他們郡城這等小廟之中。
而這也是爲什麼,皇城學院歷代以來,都會是挺尖學府的存在,因爲裡面的天才,實在是太多了,拿出一人,就足以碾壓其他全部。
“運氣好而已,就算有一個超級天才,那又如何!去年的墊底,難道你們撫州學院,忘了嗎?”估計是無話可說,那興陽郡的導師,竟然說起了去年的事情。
對於此,只見撫州學院的弟子們,全都不言而合的將自己身上的氣勢,完全綻露了出來。
“不不不可能!”那興陽郡的導師看到如此,整個人都徹底的懵住了,因爲霍天賜等十人的實力,竟然全都有着玄師之高,更有的是,其中伍秋霜玄師境五重,夜凌風玄師境六重,至於最後的霍天賜,則是玄師境九重巔峰。
這樣的實力,說真的,足矣吊打他們興陽學院,一個郡城學院。
“今年,我必定會讓撫州城,成爲郡城!你等爾爾,就給我走着瞧吧!”再又丟下這句話後,一甩素樸長袍的落丘山,便領着衆人,離開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