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這可由不得他想拿不想拿,最後只見霍天賜一招影子模仿術用出,這貨就算再不想拿,那也沒有用了。
“現在,全都給我滾!”東西拿到手後,霍天賜又重申了一遍這話。
最後在絕對實力的碾壓之下,只見天道盟的黎浩軒一衆,跟那森羅殿的陸雲一衆,全都徹底的落荒了而逃。[陸雲是被擡走的]
被擡走的陸雲,此時那是一肚子的不甘心,與此同時,他也發現他所謂的那羣師弟們,此時所看待他的表情模樣,也是都有所了改變,如若先前是畢恭畢敬,那麼現在,就是滿臉的不屑,外加極致的疏遠,跟徹底的看不起。
至於爲何,陸雲心裡其實很清楚,因爲他現在,已經徹底的成爲了一個廢物,一個不能再去修煉的廢物,而這樣的人,這樣一種毫無價值的人,絕對沒有人會再願意與你來往,有所交集,而這,也正是那所謂的現實了。
最後就這麼被擡着,陸雲被森羅殿的其他弟子,給帶至了黑風島外。
在看到自己宗門內的弟子,提前出來之時,這一次的森羅殿領隊長老——冷豐,那是立馬便就預感到了不妙。
與此同時,這廝的臉頰之上,還由內而生出了一股燥熱,至於這燥熱從何而來,那當然是丟人丟的。
因爲一旁的華無葉,此時正在目不轉睛的盯着他看呢,雖然沒有出聲冷嘲熱諷,但是華無葉嘴角所露出來的譏笑,就已經是在告訴冷豐說,你們的森羅殿弟子,好像有點垃圾啊,竟然被打的,提前逃出了黑風島。
而這讓冷豐,只感覺自己的那張老臉,都快要被丟盡了,除此之外,這也宣示了他此前的打賭,已經徹底的以失敗而告了終,而那賭注,可是一塊深寒赤金石啊,一塊準聖階的煉製材料啊。
丟臉的同時,冷豐又感覺到了極其的肉疼不已。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不過在看到陸雲是被衆人給擡出來之時,冷豐也是忘卻了這些,因爲陸雲可是森羅殿的外門第一弟子,現在被這般給擡了出來,這分明就是遇到大敵了啊。
“這是誰幹的!”冷豐趕緊詢問道,因爲一般人,可根本就做不到如此,別的不談,就談那天道盟的外門第一弟子黎浩軒吧,黎浩軒與陸雲,最多五五開,然而就算是魔門弟子,也不可能有這等實力,然而就算有,那魔門弟子,也不可能會放走其他離開。
所以這裡面,肯定有着什麼。
陸雲一看到冷豐眉頭緊鎖,詢問事情來歷之時,他便就立馬嚎啕大哭了起來,與此同時,他也訴苦不斷,說霍天賜下手實在毒辣,竟然廢了他,實乃魔道弟子的所作所爲。
然而當冷豐問他,霍天賜是何來歷之時,陸雲倒是直接啞口無言住了。
因爲霍天賜的來歷,根本沒人知曉,與此同時,陸雲也感覺說出來有點丟人至極,因爲單看模樣的話,霍天賜根本就是個少年,至於境界實力,那更是讓他羞愧到不已。
因爲霍天賜的實力,就只有玄宗。
至於在場的其他森羅殿弟子呢,也都是如此,因爲霍天賜竟然單靠玄宗一重之境的實力,硬是嚇退了他們森羅殿與天道盟,兩方將近上百人的人馬。
“什麼?天道盟的弟子當時也在現場?”得知這事之時,突然之間,冷豐只感覺自己輕鬆多了,與此同時,他也不再感覺到那麼丟人了,因爲這件事情,那天道盟的弟子,也有份兒,也正所謂,有臉一起丟,咱們誰怕誰。
對面不遠處,在得知天道盟的弟子,也同樣被嚇退了之時,只見先前暗暗譏笑不斷的華無葉,面色瞬間戛然而止住了,與此同時,他也感覺自己的那張老臉,有點兒燥熱的慌。
不過有點奇怪的是,既然是一同被嚇得退,那爲什麼他天道盟的弟子,沒有及時的退出來?
這讓華無葉有點想不通。
“肯定是覺得丟人,不敢出來唄。”冷豐當即補了一刀。
“哼哼哼,你以爲我們天道盟的弟子,都會像你們森羅殿一樣膽小如鼠?”華無葉當然不會去承認,與此同時,還當場回擊了那冷豐一言,
之後冷豐也開口還了擊,再然後只見這二人,開始了互相傷害,你說他覺得丟人,他說你膽小如鼠,反正就是互相傷害,誰也不讓誰。
就這麼互相傷害似的拌了幾句嘴之後,只見這二人的面色,也是相繼的都暗沉了下來,因爲此事絕對不簡單,畢竟這可是,直接逼退了他們雙方的所有人馬啊,也就是說,那敵人的來歷,肯定不會尋常。
最後一細問,果真就是如此,與此同時,這也是讓他們震驚不已。
“你說什麼?浩瀚宗跟斷魂宗的弟子也來了!”這話一出,只見冷豐的表情,都徹底的僵住了。
一旁那華無葉的表情也是,既然是如此的話,那麼他們雙方人馬被一同逼退的事兒,便就不屬奇怪了。
畢竟一品大宗啊!!!
這若是不被逼退,那才就奇了怪了呢,然而既是如此,那這有什麼好丟臉的?
因爲這很正常啊。
這也冷豐有點不太理解,爲什麼陸雲這些弟子,會有點難以去啓齒。
與此同時,陸雲被廢之事,也就只能作罷,因爲這兩方勢力,根本就不是他森羅殿,可以去抗衡的存在,也就是說,這件事情,森羅殿只能自認倒黴。
不得不說,這還真是拳頭大,那就是一切啊。
然而當陸雲得知,冷豐要作罷之時,他那是徹底的慌了。
“冷長老,不是浩瀚宗跟斷魂宗的弟子乾的,是一個古怪小子,對我下的毒手。”
“一個古怪小子?”冷豐當即抓住了陸雲話中的重點。
一個!
瞄了眼四周,歸來的森羅殿弟子,可不下四五十人,你現在說,一個人就逼退了你們全部,而且還更是廢了他們森羅殿的外門第一弟子——陸雲,一時間,冷豐都有點這種感覺,那就是自己剛纔,是不是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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