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炊一更

野炊(一更)

“表姐,你們昨天來,咋不提前說一聲,這樣我和哥哥也就不會姥爺家了,我們好留下來迎接你們。你們太可惡了,竟然搞突然襲擊。”舅舅家的小表姐穿着一身粉色裙祅,向一隻蝴蝶般翩翩飛舞到雨菲身邊嬌聲抗議着。

“對啊,表哥你們可是太可惡了,這回你們要多住幾天,否則我跟你急。”大寶對蘭自瑞稀吼。這兩兄妹還真是兄妹倆,這說活的語氣和神態居然一個樣。

“雨欣你別光顧着笑,這回你們要是不多住兩天,我就把你鎖我們家,堅決不讓你走。”迎春表姐見雨欣站在旁邊笑趕忙出聲。雨欣想自己這是躺着也中槍啊。不過這槍中的心裡甜滋滋的。

晚飯因爲舅舅家的一雙兒女歸家,舅媽和孃親做晚飯的時侯,做了一個紅燒魚,紅燒排骨,回鍋肉,農村裡在這春季蔬菜少,所以晚上做了一個熗炒青菜,和醋溜白菜,另外外婆還用家裡的土雞蛋做了一個湯。主食依舊做的是大米飯。

這一頓晚飯是吃的賓主盡歡,個個肚兒溜圓。

“閨女,這幾天回家咱家的生活都趕上過年了,不比過年還好,瞧這幾頓吃的?頓頓是有雞有魚有肉。這每天日子要是過成這樣,那可就太好了。”

“姥爺,咱家的日子一定會過成這樣的,我不但要讓你的日子過成現在這樣,還要讓你以後能夠奴僕成羣,當上老太爺”雨欣向姥爺保證。不過在未來的日子她也兌現了自己的諾言。

“姥爺,咱家的地種完了沒?要是還沒種完,明天咱們都幫着去種地去。”雨菲問着姥爺。

“種完了,種完了,到姥爺家來就是來耍的,怎麼能夠讓你們去種地呢!再說姥爺家就那點地,姥爺跟你舅舅早不中完了。”馬老太爺趕忙回答。

“地即然種完了,家裡也沒有什麼事情,要不明天咱們一大家子出去玩去吧。出去放鬆放鬆,這樣勞運結合,人才有動力。”雨欣出着主意。

“妹妹,是不是象些天那樣,到水渠裡捕魚,再到山上獵些小的野味,烤來吃,魚作成叫化魚來吃。”瑞稀望着雨欣一臉急切的說。

“是的哥哥,咱們好不容易來一趟姥爺家,不玩夠本怎麼行。關鍵是這幾天咱們好好玩玩回去了,咱們還有得忙呢!”雨欣附合着哥哥。

“你個小丫頭,到姥爺家來了,不知道幫姥爺乾點活兒,儘想着玩兒。我,你姥爺和姥姥可忙得很,哪有時間陪你玩呀!”馬玉蘭笑着說雨欣。

“娘話可不能這麼說,老是勞動,沒有休息,人受得了嗎?剛纔妹妹不是說了嗎要勞逸結合。”瑞稀幫腔。

“對對,勞逸結合,那咱們今天,就去山上玩。姥爺和舅舅今天什麼也不幹就領你們去打獵怎麼樣?”馬老頭笑呵呵的附合。

“姥爺妹妹說的勞逸結合,她說的耍可不是隻你們兩個是咱們全家,姥姥和舅媽也要一塊兒去的。”雨菲幫着解釋。

“哎喲,這樣都一塊去耍那豬和雞怎麼辦?這家裡還有一大堆的事情呢?要不你們去吧我留在家裡頭看家。”舅媽趕緊說着。

“舅媽不是說了勞逸結合嘛,咱們這麼多的人,現在就把豬和雞餵了,時間還早,弄完啦,咱們再去玩兒。再說,也就耽誤多半天能耽誤多少活?”雨欣勸着舅媽。

“娘表妹說的沒錯,你老是在家裡頭幹活都沒個休息的時候,咱們也像表妹說的那樣,勞逸結合啥的,咱去出去玩一天。”馬迎春跑到母親身邊,拽着母親的衣腳說。

“好啦,趕緊把家裡頭收拾收拾,把豬和雞都餵了,咱們全家都出去,也休息一天。”馬老頭一錘定音。

“哥姐你們去餵雞,娘和舅媽餵豬,爺和舅舅還有爹你們收拾咱們上山要用的東西,表姐你和我兩個把上山烤東西吃要用的準備好。你們看我這樣安排行不。”雨欣詢問着家人的意見。

“行。這樣安排很合理,就這麼辦。你個小人精。”劉老頭笑說。

一家人將家裡收拾好,揹着出去遊玩要用的東西出了村子。

沿着出村進山的路,路的兩旁是一望無際的原野,水田都被平整好了,就像一塊塊被切割的不同規則的小鏡子。而那些旱地或是沒有被整理出來的小田地,就像是拼湊在一起的小鏡子連接間的斑點。

遠處的青山,在晨曦的映照下有如帶着面紗側臥的少女,如真似幻,美不勝收。

看着這如夢似畫的美景,聞着那親新的帶着微甜的新鮮空氣。雨欣心裡激動着,感慨着。多謝老天沒有讓她重生在現代環境被極度破壞的落後農村。這也算是老天對她的厚愛吧。

“小弟,你不能下水,你卷着褲腿下水乾嘛這麼冷的天,小心把關節凍壞了,這要是得了病,落了病根以後可是一輩子的事兒。”馬玉蘭見弟弟脫了鞋捲起褲腿下水。趕忙阻止。

“這不下水怎麼辦,那魚還會自己跳上來不成。”馬玉柱反駁。

“玉柱,來我教你,咱們先把這背框放在這溪的一頭,這溪有點寬,瑞稀把你那個背框也拿來,並排放一起,這還剩一點,媳婦把你手裡的小籮筐放這將就着堵一下。”草根在那教小舅子放筐子,老爺子和其它的家人都圍在那看着。

瑞稀拉拉了表兄妹幾個向小溪的另一頭指了指,雨欣和雨菲一看哥哥這樣,就明白了,大寶兄妹倆則是一頭霧水的看着表哥,滿眼疑或。

瑞稀兄妹三人舉了舉手裡的竹杆,當先向前走去,大約向前走了一百米的樣子。兄妹三人站在小溪的兩邊,舉着棍子使勁拍打着水面向父親的方向行去。大寶兄妹一看立馬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也學着瑞稀兄妹的樣子使勁用棍子拍打水面。

待瑞稀表兄妹幾人到竹筐跟前近一米的地方,水面一陣翻騰,棍子擊打水面越靠近揹筐,水面就越熱鬧,揹筐也被魚頂的一陣亂晃。

家裡的幾個大男人每人抓了一個揹筐,猛的從水裡提起。放到了離岸稍遠的地方。只見每個揹筐裡的魚都使勁的向上跳,拍打的揹筐噼啪作響,魚兒們都想逃離出揹筐,迴歸自由。

“呵呵,這的魚可真多呀,也真夠大的,只是咱們今天要是吃不完的話,壞了可惜。女婿你那抓魚的方法真的很不錯,不過有個缺陷,這個呀要是人多,工具多抓還可以,要是光放一個或者是魚少,再又或者那水面太寬,那可就未必能抓到吧!這要是用泥把兩頭的水堵住,再把裡面的水潑掉,那樣抓起來可就十拿九穩了。”馬老頭爲今天的豐厚收穫很高興,同時也提出了自己對這次捕魚方法的改進意見。

“爹您說的沒錯,這不是春天嗎?爲了不鬧病纔想到這個方法,只要是天氣熱,下水抓魚當然是最好的,您老是老獵人了,自然方法比我們多經驗也比我們足,提的意見絕對是最好的。”劉草根拍着老丈人的馬屁說。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劉老頭一看女婿這麼上道,心裡也是樂呵呵的。對自己的這個女婿那是越來越滿意。

“老婆子你和咱閨女,兒媳婦去把那些魚給殺了,收拾乾淨,一會兒好做你先說的那個叫啥叫花魚的。你們幾個小女娃子剛纔不是說要到水田邊的,田畔上要找什麼調料,趕緊去找巴,一會兒要用的時候別沒有?到時候那魚做出來的不好吃,我可要收拾人的。玉柱,咱們幾個男的,再去打一筐魚,我也感受感受,這樂趣。”老爺子樂呵呵地吩咐着衆人行事。

雨欣幾人摘了些薄荷葉,挖了些野生薑,在挖野生薑的過程中,發現了幾棵野蔥也一手挖了,雨欣在沒人發現的時侯,把生薑和蔥都扔了一些進空間。誰讓現在空間只開了那麼大點,好些東西是看的見摸不着。現在也只能用這些東西將湊了。

“姥姥,今天捕的魚這麼多,咱們一家肯定都吃不完,你把那些大的殺了,放在那,等回家的時候,用鹽醃上,到時候曬乾了做魚乾,冬天好吃。至於那些瞎子,把他,先放在那,今天中午咱們吃一部分,要是有多的,咱們晚上回家把它用水抄了,也曬乾,到時候冬天也是一道菜。至於怎麼做啊你別擔心,我娘會交給你們的。”雨欣挖完調味用的調料,跑到姥姥身邊說着剩下魚蝦的儲存方法。至於怎麼做的好吃,到時她會交給孃親,這樣孃親教給姥姥,不就行了。

抓完魚,一行人又到了山腳下,幾個女孩子和家裡的女人們被留在了山腳下,燒烤魚,蝦。男孩子和幾個大人帶着去了山上打獵,雨欣趨着一家人不注意偷偷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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