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蘇靖竹回答得隨意,半點都沒有把五十兩放在眼中。
廖氏在心中暗歎蘇靖竹的財大氣粗,如果不是真的有錢,哪裡會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答應這個要求?
反正廖氏自己從來沒有進過蘇家三房,可不信蘇靖竹能夠從自己的身上搜出什麼黑珍珠。
蘇靖竹走向廖氏:“那麼,我就在大家的眼前搜搜吧。”
“你搜,我怕你不成?我可沒有做什麼虧心事!”廖氏彷彿已經看到那五十兩銀子長着翅膀飛向了自己,眼中還蕩着笑意。
可是,很快,廖氏就笑不出來了。
因爲蘇靖竹真的從她的褲腰帶的內袋處,摸出了一顆黑色的珍珠。
那黑色的珍珠大家都沒有見過,但是單單只是看一眼,感受到那珍珠的光澤,便猜測到這肯定是那價值黃金萬兩的寶貴珍珠。
“不可能!我都沒有去你家,怎麼會有珍珠!是你誣陷我!”廖氏歇斯底里地喊道。
“證據都在這裡了,由不得你狡辯,我們村的人可都是看到的了的。”蘇靖竹肯定地說,“村長,這人來我們村偷東西,應當如何?”
“若是小東西,那我們私下裡懲罰一番就可以了。但是,她竟然偷了那麼珍貴的東西,我們肯定要帶她去見官。”村長配合地說道。
廖氏一聽說要帶自己去見官,哭喪着說道:“我沒有啊!我沒有拿蘇家三房的東西,我……我就是拿了胭脂的耳環而已……”
說着,廖氏從懷中拿出了自己偷拿胭脂的耳環。
胭脂都不想再看廖氏了,她早早便該知道,這廖氏沒有那麼好心。
“你竟然還偷自己媳婦的東西!”村長簡直對廖氏無語。
廖氏將耳環塞到了胭脂的手裡,道:“我……我沒偷,我那是拿着。胭脂把耳環放在外面,我看耳環下面綴着玉,挺值錢的,專門幫她收着。”
“手腳這麼不乾淨的人,連自己以前兒媳婦的東西都拿,這樣的人,也能進我們村?還是早早送去見官的好。”蘇靖竹輕輕一笑。
跟着廖氏一起來的湖洋村的村民,只覺得臊得慌:“希望你們大德村給我們湖洋村一個面子,這廖氏還是交給我們處理吧。”
那說話的人,說着話,看了眼蘇靖竹。
說話之人和蘇靖竹都心知肚明,廖氏偷的只有胭脂的東西而已。蘇靖竹剛剛那分明就是栽贓嫁禍,但是蘇靖竹的手法那般巧妙,並沒有人看出其中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蘇靖竹本來也對讓廖氏去坐牢沒有興趣,就是看着她爲了錢過來,想教訓一番而已。現在湖洋村這邊有聰明人發話了,她也沒有興趣再糾纏下去。
蘇靖竹道:“既然如此,你們走吧,以後可別隨便來了,不然到時候真鬧到去見官,慘的可是你們。”
湖洋村的人,很快便消失在了衆人的眼前。
就憑蘇靖竹那句肯定的話,湖洋村來人當中,稍微有點腦子的都知道了蘇靖竹肯定有後臺。要不然,她怎麼敢把結果說得那麼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