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大比,一百年一屆,所有元嬰修爲以下的修士都有資格參加,名爲萬劍朝天!”
“萬劍朝天!”畢雲濤瞳孔一縮,劍修雖然很多,可也不是人人都練劍,這四大宗門的劍修,加起來參賽的能有一萬人嗎?
司空峰點了點頭,慎重道:“萬劍,不是指一萬名劍修,而是指一萬把劍形信物!”
“天,也不是指普通的天,乃是我天瀾星域主星——天瀾星!”
“此次萬劍朝天大比,整個天瀾星域所有修真星都會加入進來,每一個星球上有一柄天瀾劍,我塵宇星上也下發了一把,而這天瀾劍便是我塵宇星十二大王朝爭奪的信物!”
“持此劍,方可有資格前往天瀾星參加萬劍朝天大比!”
畢雲濤聞言,心中極度震撼。
一個大比,整個天瀾星域所有的修真星球都參加了進來,一個星域有多少人?
至少也是百億計!
千千萬萬個修真星球,元嬰之下的修士,恐怕是一個天文數字!
“手持信物,可參加萬劍朝天大比!”
畢雲濤心中澎湃不已,感覺渾身熱血開始燃燒了起來。
他自從踏入修真界以來,一直默默的突破境界,雖說他的速度已經很快了,可想要在百年之內有力敵元嬰、甚至化神修士的戰力,那可能性微乎其微。
這次萬劍朝天大比,無疑能讓自己進步神速!
並且接着此次大比,他也能離開塵宇星,登入天瀾星域真正的大舞臺!
“此次大比,我會去!”
畢雲濤重重的點了點頭,朝着司空峰露出肯定的神色。
司空峰見狀,立馬愕然,苦笑道:“我不是讓你去,你一個煉丹師,瞎摻和啥?”
“這次是小葉會參加,你們二人締結了護鼎契約,你現在也有四品煉丹師的境界,我想派你隨她一同參加,到時候也好應對各種情況。”
畢雲濤聽罷之後,心中瞭然,原來自己是去當私人醫生。
司空峰灑然一笑道:“當然,能有資格參加萬劍朝天大比的都是億裡挑一的絕世奇才,我們丹陽門就不奢求了,只求能在我天風國內部比拼中力壓其他三大宗門便可,如此也能在天風國內佔據更多的話語權。”
“你可願意?”
畢雲濤點了點頭道:“當然願意,不過弟子有一個請求。”
“說吧。”司空峰見到畢雲濤答應,很是高興。
“弟子想要一同參與進去,不知司空長老能否做主?”
“這個……”司空峰很是爲難道:“在我天風國內部展開的四門會武,爲的是挑選出六人前去參加塵宇星十二王朝大比,我丹陽門門內也只有十個名額而已,並且幾乎都是築基高級以上甚至金丹境界的修爲,你若是去了……”
司空峰話沒有說完,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幾乎都是築基高級以上的修爲,畢雲濤一個築基中級,去了也是浪費名額。
畢雲濤堅決道:“弟子也想參加進去,還望司空長老成全!”
司空峰見到畢雲濤態度堅決,眉頭緊蹙。
若畢雲濤堅持想去,這一個名額對他來說,還是很容易的。
但最關鍵的是此次大比可不是什麼點到即止,而是有很大機率身殞,若他這個煉丹奇才折損在天風國這四門大比之中,那將會是丹陽門極大的損失!
“此事我須得跟門主他們商量一下才行,若他們答應,我願意讓你前去參加。”
司空峰說罷之後,身形一閃,直接消失在武堂之中。
大約十多分鐘之後,司空峰又一臉嚴肅的回來了。
“經過門主與衆長老的討論,同意你參加此次大比,不過你若是遇到不可力敵的強敵時,及時認輸可以保全性命。好了,你回去準備吧!”
“多謝司空長老!”
畢雲濤喜上心頭,抱拳之後立馬離去。
“好一個嶽春陽!爲了打壓我,沒想到竟然將這麼一位前途無量的弟子往火堆裡推,你這般做法,也不怕門主對你寒心?”司空峰一臉鐵青道。
原來他方纔去到丹堂之中時,還未提出來,便已見到嶽春陽帶着一衆長老提議讓畢雲濤加入此次大比。
理由也很簡單,畢雲濤資質過人,是一塊璞玉,璞玉自然需要雕琢、打磨。
……
“還沒有劍河的消息嗎?”
嶽春陽面色鐵青無比,轉過頭來問道面前的古劍海。
古劍海面有悲慼之色,氣憤道:“不錯,已經一年多了,劍河還沒有歸來,原本我只是以爲他出去歷練,但此次四門大比即將開啓,還是沒有他的任何消息,多半……”
一想到這裡,古劍海眼眶已紅。
古劍河是他的親弟弟,兩人血濃於水,一路走來渡過多少風風雨雨,若是弟弟遭遇不測,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查!劍河只要是從丹陽門內離開的,就一定留有蹤跡,也許他被困在某個地方也說不一定!”
嶽春陽同樣氣憤,古劍河古劍海兩人,是他最爲傑出的弟子,其中古劍海更是踏入了金丹之境,古劍河距離金丹更是隻差一步!
原本他準備讓這二人一同參加四門大比,若是二人都取得優異成績,他未嘗不可憑藉這二人威勢,問鼎丹陽門門主之位!
嶽春陽身爲元嬰大能之士,焉能甘心屈於人下?
況且丹陽門內三大元嬰修士,唯獨丹陽子修爲最低,他這門主之位,早該易主了!
甚至於,嶽春陽已經想好了當他接替門主後,便會將丹陽門改名換姓,更名爲“春陽宮”
那丹堂所有人,都將只是爲他春陽宮弟子服務!
而現在古劍河出事,他這計劃便失敗了一半。
“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弟子一定會在這一個月內將劍河的下落找到!”
古劍海躬身離開,心中暗暗發誓。
當天,幾乎大半個武堂都行動了起來,只是無論他們如何調查,都根本查不到古劍河的絲毫蹤跡。
他們只查到古劍河在積分殿內接了一個任務,但究竟是何任務,參與者有誰人,均是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