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柔就像是這樣的情況,她拿着手機斷斷續續的,喘着粗氣,彷彿剛跑了一段長跑一般,極爲的累人,手機裡面發出斯拉,斯拉的聲音,聽着有些刺耳,但還是沒能改過白柔的生意,她道:“慕言辭,救我,救我,歐冉,她,她……”
“啊!不要……”白柔還沒有掛斷電話,這個時候,忽然間也就傳出來白柔的尖叫聲,彷彿極爲的驚恐,她似乎是害怕極了,被什麼人抓住了一般,這聲尖叫聲,叫的慕言辭心頭一慌,完全的也就是慌亂了。
“白柔,白柔,白柔!”慕言辭還沒有掛斷電話,他聽到白柔的這聲尖叫,什麼也都沒有說,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對着電話裡面的人開始吼道,極爲的驚慌,他一遍一遍的吼着,可電話裡面已經沒有了聲音,只有掛斷的聲音。
“怎麼了,她在哪裡,她到底怎麼了?”白堅不敢相信的看着慕言辭,他整個人極爲的慌張,他彷彿是在害怕什麼,可是,他也說不清楚他這是在害怕什麼,他就是表現出這個樣子,反正,他心中是知道,白柔根本也就沒有事情,表面上也還得是來這一套的。
“她,她,我不知道。”慕言辭現在心裡也是很是慌亂,他也確實是不知道這個人在哪裡,反正,他就是很慌張,他就是很害怕,那聲尖叫,真的是讓他感到極爲的擔心,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慕言辭回答完這句話,也就沒有說些什麼了,他沒有去理會白堅的吼叫,白堅一直在身後吼着:“快去尋找小柔啊,小柔這麼漂亮,小柔這麼的柔弱,要是出事了怎麼辦,小柔是絕對不能有事的,我們快去找到她,絕對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慕言辭很是無語,他覺得這個人極爲的煩,也是極爲的反感,他此時的心中本來也就很煩了,他不想再去看着這些人,他立馬也就是去找自己的下屬,他的心裡面也很是很煩躁的,他一邊擔心着白柔出事,一邊呢,有是害怕着這件事是歐冉做的。
後來,等慕言辭到了那個地方,他首先看到的是衣衫襤褸的白柔,她手裡有一把刀,刀上染着鮮血,他一陣失神,他不明白自己是在驚慌什麼,反正就是很是害怕,他儘可能快速的走了過去。
他連忙的扶起了白柔,他在緊張,他這是在緊張白柔,白柔此時緊閉着雙眼,像是沒有生氣一般,他抱着白柔的手也都在顫抖,不久白柔醒了過來,一向堅強的她卻流出了眼淚,她哽咽道:“我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也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了呢。”
“歐冉呢,歐冉在哪裡,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韓少卿抱着白柔,他忽然間想起了歐冉,他很害怕得到那個答案,他心裡怎麼都是覺得歐冉是不可能做出這件事的,但是,他卻還是難免的有那麼一些些的相信了下來。
白柔流着眼淚指向了裡面的屋子,韓少卿不解的看着她,只是這個時候她太虛弱了,她幾乎都是講不出話來,慕言辭很是奇怪,但,他也還是放下來白柔,往房間裡面走去,房間很昏暗,裡面正好躺着個女人。
看不清她的臉,只能依稀間知道此人是躺在了裡面,慕言辭心裡面沒有底,他慢慢的走近了這個人,此人正好也是還躺在屋子裡面,她緊閉着眼睛,她下面有一潭已經乾涸的血跡,她的衣服下面也是沾上了血跡。
慕言辭很是害怕,他手一直都在抖個不停,他從來沒有感覺這麼恐懼過,就連剛剛看着白柔他也是沒有這麼的恐懼,他走近了,看着歐冉緊閉的眼睛,蒼白憔悴的臉色,他幾乎是快要痛哭出來了,他抱緊歐冉,他不敢多說些什麼。
“娘子,你醒醒,快醒醒。”慕言辭害怕的喊着歐冉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他怕歐冉不會在回答他,他怕歐冉沒能夠睜開眼睛,他怕從今以後,他就失去了歐冉,他就是很恐懼,他也想不通自己竟然也是會有這種情況的時候。
歐冉沒有醒過來,她太過的累了,她也太虛弱了,她就這樣被慕言辭送到了醫院,在醫院裡面,慕言辭去詢問了白柔來龍去脈,拒白柔所說,就是歐冉找人綁架的她,可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許是,綁匪撕票了,她們兩個人也都沒能倖免,反正也就是這個意思。
而且,慕言辭在這段時間還專門的去尋找了這所謂的證據,發覺,確實是這樣的,種種的跡象,也都指明瞭兇手是歐冉,歐冉在怎麼也難以洗脫這個嫌疑,不管是怎麼說,歐冉就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不管韓少卿心裡怎麼的否認。
想到這裡,慕言辭已經知道了歐冉失去了孩子,他知道這件事不該去責怪歐冉,雖然也是說她是罪魁禍首,但她也付出了代價,代價都是他們的孩子,那個還沒來得及來到這個世界上就失去了的孩子,慕言辭很心疼,她覺得自己的心都是在滴血,可是,這又能怎麼辦,滴血也就只能滴血了,他只能咬着牙吃下這個苦果。
“你不覺得很可笑麼,你有給我打電話,卻沒有發現我沒有接你的電話,你卻沒有發現我的反常。”歐冉現在已經是從愛情的迷惑中清醒了過來,她很是坦然的看着慕言辭,她很是冷淡,她是不再想多說些什麼。
“娘子,對不起。”慕言辭沉默的閉上了眼睛,他輕嘆了一聲,這聲都有着道不盡的無力之感,他很心累,他不敢再去多說些什麼,他低下了頭,他想要逃避這些的,可是,他卻發覺,他是不能逃避的。
“現在說對不起還有什麼用,你想知道我爲什麼會被綁架麼,因爲,罪魁禍首是白柔,你心中的白月光,她害的我,她還給我下藥,讓我失去了我的孩子,我都已經把他的名字給想好了,卻再也看不到他的一面了。”歐冉心很痛,她冷笑的看着慕言辭,她像是在報復一般,一邊笑着一邊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