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檢查到的東西回到居住的地方,程九歌先是檢查了那個頭頂銀針上的毒到底是什麼。
程九歌從儲物囊裡掏出了一堆的書,都說醫毒不分家,但是程九歌對毒的瞭解其實很希少的,所以她只好當場學習。
程九歌翻看了一本又一本的書籍,邢悅他們看到後立馬詢問:“小師孃,怎麼了?要找什麼?我們幫你。”
程九歌擺擺手,“不用,很快就好。”
程九歌又翻看了好幾本書,終於查找到了那個毒的名字,霜鳩,會在人體內潛伏兩天的時間,所需要的材料爲斷腸草,蓮花芯,毒蜥血,魔元草……
其中魔元草是生長於魔域的一種含有劇毒的草,需要配比五穀粉,魚腸草,三星葉,赤鏈蛇膽,水靈花製成的五靈丹內服七天可解。
魔元草,魔域?
程九歌又去檢查那從肺部弄出來的東西,經過嗅聞,觀察,程九歌居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她還以爲是一種海草呢。
“你們過來看一下,看能不能認出是什麼東西。”程九歌叫大家過來。
邢悅看了一眼,“不是海草嗎?”
程九歌:“不對,不是海草。”
李霏,佔穎他們過來看都覺得是海草,但是程九歌又說不是,所以大家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最後是於陂走過來看了一眼,忽然想到什麼,“我知道了。”
“什麼?”大家都看向他。
於陂:“我之前有跟小師叔去封印過魔域之門,從魔域之門看進去的時候,可以看到門上漂浮着的好像就是這種東西,小師叔說叫芊絲草,是長在魔域裡面的一種草。”
程九歌:“他們中的毒叫霜鳩,其中的一味原材料也是魔域中魔元草。所以,我確定這件事肯定跟魔域脫不了關係。”
“那之前那個男子是不是魔域之人?不過我們在他身上並沒有發現魔氣。”
於陂:“其實魔氣是可以隱藏的,有一些人入魔之後成爲魔族的一員,但是他們之前是人,是有方法隱藏魔氣的化作一個普通的人的。”
“所以,之前的那個男子很可能是魔域之人,他殺了鮫人是想嫁禍給我們嗎?”
“有很大的可能,或者說要掩蓋一些事情。”程九歌說道,只是不知道要掩蓋什麼。
邢悅:“現在是不是可以表明不是我們殺的鮫人族了?”
程九歌:“還需要更多的證據。”
邢悅:“不知道那個男子還在不在,在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找出他?”
程九歌:“去問一下最近還有沒有被殺的鮫人,如果有的話也是這種手法,那肯定在,如果沒有的話,他可能已經離開了。”
“是。”
邢悅很快就回來了,“小師孃,他們說最近沒有。說可能是巡邏加大了的原因。”
程九歌:“之前發生事情的時候巡邏不是一直有嗎?”
邢悅:“對,之前也說加大巡邏,可是還是有。”
程九歌低頭思索,“他可能已經離開了。”不知道爲什麼,她現在有點擔心自己的師姐。 另一邊的安然碰到了鄭域立馬追了過去,她抓住了鄭域的衣服袖子問道:“爲什麼不理我?”
鄭域看了她一眼,“安道友。”
安然有些失落,“你已經不叫我名字了嗎?”
鄭域拱手,“是鄭某配不上安道友。”
安然生氣,“誰跟你這麼說的?”
鄭域沒有說話,安然也不再追究,問他:“你來這裡幹什麼?這裡是妖界。”
鄭域:“我聽說妖界可能有通往魔域的通道,所以也來看看,幫一下忙,畢竟這關於人類的大事。”
安然很是欣慰,“是的,魔族之事,人人有責。要不你跟我一起吧,我和宗門的人一起,大家有個照應。”
鄭域很是猶豫,“……我自己一個人就行,你和你宗門的人在一起吧。”
安然抓住他,“你是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嗎?你也說是人類的大事,大家一起合作不好嗎?我又不會對你們怎麼樣?”
最後,安然還是拉着鄭域一起去了,還跟宗門的人介紹他,之前程九歌跟她說的話,她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
剛好這個時候樓可信帶着人發現了情況,他們一羣人就趕往不對勁的地方,是在飛鳥城城外的一片密林裡。
“聽說來這裡的妖獸都會消失。”
“還有妖說看到了奇怪的影子,說有長得奇醜無比的人。”
密林的周圍還佈滿了石頭,在進去之前,樓可信先檢驗了一下是否有陣法還有幻境之之類的,最後發現沒有,就是裡面霧氣大了一點。
一羣人進入了密林,這個時候有烏鴉的叫聲從密林裡傳了出來,也有鳥從裡面飛了出來。
一羣人進入裡面後,周圍的霧氣開始變化……
——
鍾離修這邊殺了一百頭妖獸了,但是上面的縫隙的確一點點的在變大,但還是一直都出不去。
鍾離修帶着人停了下來,他想到一個問題,爲什麼把他們關在秘境裡,原因是什麼?是要一直把他們關在這裡直到死去?還是有什麼目的?
一羣人圍在一起,鍾離修提出了這個疑問。
屠詠哲:“小師叔說得對,而且我們殺了那麼多的妖獸那縫隙看着並沒有很大,會不會就算我們把整個秘境的妖獸都殺了但是也出不去?那條縫隙是不是一開始只是錯覺,看着是給我們希望其實是想要我們絕望?”
其餘人都是一驚,“那怎麼辦?”
劉金:“我還有一個問題,爲什麼只有我們宗門的人,其他那些人呢?我記得還有那些參賽的人的。”
屠詠哲:“有的可能死了。之前剛進來的時候我們有遇到過新鮮的屍骨。剛纔殺妖獸的時候我也看到了的。”如果小師叔不在,在他們遇到九尾九頭妖獸的時候,他們也很可能會喪命於此。
劉金:“可是到底是爲什麼?那個仙草大小姐舉辦這個什麼招親大賽不會是打着拐賣人口的旗號吧?感覺進入城主府的都不行啊?難道說這是一個考驗?”
鍾離修:“當前最重要的是要出去。”不知道她有沒有給他傳訊,他發現在這裡居然傳訊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