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不在容忍

馬車緩緩前行着,而當安心到了家中的時候,早已經是七八點左右的時間了,只是在安心還未曾進到家中,卻突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而當安心一聞到這血腥味的時候,立馬臉色一變,很快便推開門走了進去,而當走進房間的時候,便看到此刻在大廳內早已經無人,心中不安便更加盛了。

尤其是在看到地上那一趟的血跡時,安心眼眸頓時一縮,這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在看到那地上的血跡,和一張被打毀的椅子時,安心眼眸便不由冷了下來,難道又有着誰來搗亂?

畢竟在看到這一切的時候,安心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村子內的某些人來搗亂了,要知道在經過白日的事情後,就算真的有人來搗亂這也是在情在理之中的。

在看到這空蕩蕩的房間時,安心心中有着一股莫名的恐懼,這人都跑哪裡去了?爲什麼沒有人在家中?而這些血跡又是誰的?誰受了傷?

而此刻安心最擔心的便是,這安橋和安有才跑哪裡去了?在他們一行人這種之中,又到底是誰受了傷?

“小姐你回來那?出大事了,”而就在安心擔憂安橋和安有才等人的去向的時候,卻突然一道聲音傳來,而當安心聽到聲音的時候,便連忙跑了過去。

而此刻這人便是謝海天,謝海天一從房間內走了出來的時候,便看到了安心一看到安心便連忙走過去,畢竟今日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

更何況此刻這李小梅傷勢嚴重,這大小姐壓根就沒辦法處理,此刻的安橋便想讓謝海天去找大夫,只是沒想到在這剛剛出大門?卻遇到了安心頓時便彷彿看到的希望。

在安心聽到了這謝海天的話時,心中下意識便有着一股不好的預感,“出了什麼事情?爲什麼家中會有着血跡?”

畢竟此刻這謝海天的神色太過慌張了,這難免會讓安心有些誤會,誤以爲自己心中的想法,真的出現了,安橋等人真的受了傷。

“小姐莫急,你先跟我進來,”說着謝海天便拉着安心的手,然後準備走進了內屋之中,“出事事情的不是大小姐和小少爺們,而是表小姐,是表小姐出了事情,”

“表小姐?”一聽到這表小姐的時候,安心卻疑惑了起來,這家中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表小姐來?而此刻的她居然還不知道?

畢竟此刻這安心自然是想不到,自己這次離開了多久?安氏居然就回到了家中,畢竟在以往的時候,這安氏都未曾有着歸家的念頭,所以安心都基本上快認爲了,這安氏壓根就不會在回家了。

而此刻的謝海天便到,“小姐事情是這樣子的,”在進房間的時候,謝海天便一邊交代着事情,一邊拉着安心去房間去了。

而這安心也是從這謝海天的口中,得知了這李小梅和安氏歸來的一切,和安有才打了李小梅的事情,而此刻這安心在聽到這血跡是李小梅的時候,頓時便鬆了一口氣。

此刻的安心便想不是安橋等人的便好了,畢竟在安心眼中此刻無論是誰死了,那和自己壓根就沒有多大關係,此刻的她只要這一家人好好的便安好了。

只是一想到這李小梅的事情時,安心臉上也忍不住多了一抹冷意,這李家還真讓人討厭的很。

而此刻這死皮賴臉的程度,也讓她厭惡到了極點,此刻的自己若在放任豈不管,那豈不是在告訴他們一家人,自己真的拿他們沒有半點辦法了。

很快安心便走進了房間內,而此刻在房間內便有着安氏安橋等人,而此刻的安有才則是在自己的房間內待着。

而此刻當安橋看到安心進來的時候,便連忙讓開了一個位子,“心兒嗚嗚、、、你快點過來看看,這小梅不知道怎麼了?就是不行,嗚嗚心兒你過來給她看看,姐姐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而此刻的安橋那也是急紅了眼,在剛纔給李小梅處理好傷口之後,安橋便一直在給這李小梅壓制住傷勢,在加上這天色已晚的緣故,此刻的安橋壓根就沒辦法去給李小梅請大夫。

於是當安橋見此的時候,便只能夠在親自上陣,只是沒想到這李小梅的傷勢,壓根就不是自己可以解決的事情了。

而在這安橋六神無主沒辦法解決的情況下,這纔會有着後面那一幕,那一幕讓謝海天走路去借車去城內找大夫的一幕。

畢竟這牛車可一早便讓安心給開走了,所以此刻這謝海天若是想快點進城,那便不需要去牛車大爺哪裡借車了。

“大姐你先別擔心,我來看看,應該問題不大,不會出現什麼差錯的,你先冷靜一點,”安心一聽到安橋那慌張的聲音時,便柔聲的安慰道。

畢竟剛纔安心進門的時候,便已經從謝海天哪裡聽說了,聽說了這李小梅此刻恐怕是很難熬過去了。

而此刻的安氏便也在一旁哭着,“是我對不起大哥,都是我的錯,嗚嗚、、、小梅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這讓我怎麼向大哥交代啊,嗚嗚、、、、”

安氏一想到這李小梅受的傷,都是因爲安有才的時候,心中便愧疚不已,此刻的她都沒臉在去家這大哥了,畢竟這小梅是自己害苦的。

而此刻這李小梅便是臉色慘白的躺在了牀上,渾身上下便充滿着死氣,一張小臉上便時不時透露着痛苦的神色,那柳眉也緊皺着,時不時在嘴中還會吐出好疼的二字來。

而當安心見此的時候,在聽到這安氏的話時,卻也未曾給出任何安慰,別怪她小心眼,此刻的她便對着安氏有着一股隔閡,一輩子都沒辦法消磨掉的隔閡。

很快安心便走到李小梅身邊,在看了看這李小梅的時候,神色之中未曾出現多大變化,畢竟此刻這一切都是這李小梅自找的麻煩。

不過安心雖然如此想,卻也不希望這李小梅真的出什麼事情,很快安心便在李小梅身邊坐下了,而在坐下後安心便開始給這李小梅把了把脈。

而此刻的安心這才發現這李小梅是失血過多,在加上頭部受到了重創,如果不處理好,恐怕真的就會有着生命危險了,當然腦震湯和鬧淤血恐怕也會留下了。

而當安心見此的時候,眼眸內便有着一抹流光,這安有才爲什麼還下次重手?此刻的安心便不明白,不明白這安有才爲什麼要對着李小梅動手?

畢竟這安心剛剛的一切都是從謝海天口中得知的,而剛纔那謝海天也僅僅是看到了這安有才動手打人而已,卻不知道這謝海天爲什麼要打人?而這李小梅又到底哪裡惹怒了他?

“心兒你說着小梅她會不會死啊?”一旁的安橋在看到這安心在皺了皺眉頭的時候,便小心翼翼的問道,此刻的她便生怕這李小梅會出什麼事情?

要知道此刻這李小梅若是死了的話,那這一切的過失便都是安有才的錯,而此刻這李小梅若是真的死了,這安有才恐怕也難這入獄的危險,畢竟這殺人要償命的事情啊,你說着安橋那個不害怕擔憂嗎?

而當安心聽到安橋的話時,便微微笑了笑道,“沒事的,接我開一個藥方,你讓進城抓藥去,我先給這李小梅施針,壓制她的傷,”

說着安心比在房間內那出了鍼灸來,很快便用自己先將這李小梅的脈象給穩定了下來,而此刻這謝海天則是拿着安心的藥方,去了城內抓藥。

而在安心將針施完了之後,餵了這李小梅一些百靈泉的水,在做好這一切的時候,安心便看了看這李小梅,此刻只希望這丫頭別發高燒,不然的話這一次恐怕就危險了。

當然此刻這安心雖然有着醫書,不過卻依舊心有餘而力不足,畢竟此刻在這裡不是現代,沒有現代那高科技,所以此刻就算是醫術超羣鬼醫,也是沒辦法看到人的腦袋內究竟有着什麼?

所以此刻安心唯一擔憂的便是,這李小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畢竟這一次她傷的是腦子,所以就算安橋和安心本事通天了,也是沒辦法改變什麼的。

“大姐你可以告訴我放生了什麼事情嗎?有才爲什麼要打李小梅?”安心在做好一切的時候,便看向一旁臉色有些慘白的安橋道。

而此刻若是要解決問題,那便不需要先了解這一切的來龍去脈,否則的話她也僅僅會猶如無頭蒼蠅一般,只是這安有才爲什麼突然情緒暴動了起來?這李小梅究竟幹了什麼好事情?

而當安橋聽到安心的話時,臉上便有着幾分難辨,咬了咬牙,彷彿有着什麼難言之隱一般,而就在安橋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卻不想讓一旁的安氏給打斷了。

“你還有臉問爲什麼?都是你的錯,你此刻卻還有臉問爲什麼?”而此刻的安氏便是一臉憤怒的看着安心道,那眼眸內也有着壓制不住的厭惡和不喜。

因爲此刻這安氏便認定了,這一切都是安心的錯,是安心造成了此刻的局面,不然的話這安有才也不會爲了維護她而動手打人。

一想到這安有才剛纔的目光,安氏頓時便哭了起來,自己的孩子,孩子是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爲什麼會變得如此兇殘?

而當安心看到這安氏的神色時,頓時便皺了皺眉頭,心中閃過了一抹不喜,不過最終卻搖了搖頭嘆息了一下,“那請母親你告訴我,女兒做錯了什麼事情?讓母親你如此討厭了,”

此刻的她便很想知道了,知道自己到底哪裡不夠好了?爲什麼這安氏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厭惡自己?自己到底哪裡讓她這般不滿意了?

對自己的的確確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只是往日自己的所作所爲,哪裡比不上她的親生女兒了,自己對她不夠好?還是苛刻了她,讓她過了什麼苦日子,纔會讓此刻的她對自己偏見如此之大。

而當安氏聽到安心的話時,便道,“你說你做錯了什麼?你還有臉問了,要不是你今日這有才會動手打人嗎?有才是那麼可愛的孩子,從小到大他一直都很聽話,都是你的錯,是你教壞了他,你看看,現在的他都學的跟你一模一樣了,學會了打人,你看看啊,他以前是那麼乖的孩子,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的話,有才壓根就不會動手打人,都是你這個掃把星惹的禍,如果不是你有才壓根就不會傷了小梅的,嗚嗚、、、”

而此刻這安氏便是極其的憤怒,要知道以前的安有才那可是出了名的乖巧,哪裡知道好和人打架,也哪裡知道打人啊,而此刻的他卻不只是打人,甚至還差一點便將人給打死了。

而此刻這一切卻都是因爲眼前這個人,都是因爲她的錯,所以安有才纔會做出那般殘忍的事情來,果然自己想的不錯,這孩子不是自己的女兒,她在也不是自己的女兒了。

一想到這安有才在剛纔那狠勁時候,這安氏心中頓時便生出了一股憤怒,都是安心的錯,所以纔會讓有才變成那個沒有,所以這個孩子是要不得了。

“你給我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都是你的錯,是讓你有才變成這樣的,都是你的錯,嗚嗚、、、都是你讓有才變成這樣的,你滾啊這裡不歡迎你,”而此刻的安氏便哭喊着,在下一秒房間內卻發生了一聲巨呵。

“夠了,你鬧夠沒有?你還想怎麼樣?你看看這個家都因爲你而變成什麼樣了?”安心在聽到這安氏的話時,心中怒意在也忍不住了,於是語氣也厲呵了幾分。

此刻的安心便是冷笑的看着這安氏,要不是因爲她是這具身體的母親,自己那裡會容忍到她此刻,而此刻她卻依舊在鬧,還真當自己是包子不成?

而此刻在一旁的安橋在聽到這安心的怒喝時,整個人也被嚇住了,畢竟此刻這安心身上雖然未曾發生多大變化,只是那雙眼眸內卻帶着怒意,她從來就未曾看到過的怒意。

一看到這一點的時候安橋便閉了閉眼睛,因爲此刻的她是知道了,這心兒恐怕依舊容忍到了極限,母親這一次你真的夠了。

其實在這之前的時候,這安橋對安氏心中雖然有怨和恨,卻依舊不想跟她鬧僵,只是此刻的她卻也不得不在這二人面前選擇了。

想着想着安橋便沾到了安心身後,那模樣便彷彿在告訴在場的所有人,今日她選擇了這安心,而不再要這安氏了,因爲這個母親她是失望到了極點,也不帶算在給對方就會原諒她了。

而此刻的安心在看到安橋的行動時,眼眸內閃過了一抹暖和,很快卻變成了冷厲,冷厲的看着在一旁的安氏,一字一句道,那便是字字帶刺句句鑽心。

“安氏你該給我清醒了,你要是在鬧下去,這個家你日後便都別想在要了,我的容忍也是有着限度的,你到底想喲幹什麼?你告訴我,你說啊,你想要什麼東西?是這個家?還是想要你心目中的那個家?那個完完全全以你爲主的家,一家人都在那破屋內窮困潦倒的家,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家,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要這一家人都餓死了,或者是被人欺負死了,你便高興了,安氏我太看得起你了,”

從小到大她便未曾如此容忍過一個人,而此刻這安氏便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着,一開始的時候她不想因爲自己的緣故,而讓安橋和安有才他們失去這個年輕。

畢竟前世自己便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所以對於家人的渴望和想念自然是比任何人都多,同時也清楚的知道沒有父母的哭和心酸淚。

也正是知道無父無母的孩子是什麼樣的存在?沒有父母的孩子,便等於沒有草的根,沒人疼沒人愛,一輩子就算是受了傷,那也僅僅會獨自一個人,躲在暗處舔舐着自己的傷口。

冷了無人過問,餓了也沒有理會,一天到晚便猶如一個野孩子一樣,爹不疼娘不愛日子悽悽慘慘慼戚,沒有人比她更加清楚的瞭解那日子的苦了。

也正是因爲自己瞭解過,也嘗試過那種血淚的心酸,所以此刻的她便想盡力挽留着安氏,希望她可以回來就算討厭自己,她卻依舊希望這個母親,可以給安橋等人該有的母愛。

畢竟這父愛和母愛不是一般金錢便可以代替的,所以她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任着安氏,不會主動去和她計較,無論她做出什麼事情來,自己都會留下一條底線,只是今日她卻忍到了極點。

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很多情之人,尤其是對於一些背叛自己的感情,便更加是隨時隨刻可以棄之不顧,而此刻這安氏自己都是因爲安有才等人才容忍了她,只是今日這容忍也是要到頭了。

“你想怎麼樣?你告訴我,”安心看着安氏道,那冷漠的目光便彷彿要看穿一切一般,凍結一切萬物,讓所所有的東西,都停在那一瞬間,冷徹骨。

“你說是我教壞了有才,那你又有着什麼資格來說我?告訴我你爲這個家做什麼?這個家中你又體現了什麼價值?讓姐姐和有才從你身上得到了什麼?跟學到了什麼?”

面對安心的話,安氏下意識退後了一步,不知道爲什麼?在這一刻她想要逃離,逃離眼前這個憤怒的少女,尤其是在看到冷漠的目光中,透露的怒火時,安氏心中便蔓延着一股恐懼。

“你什麼也沒有做過,你什麼都未曾爲我們三姐妹做過,”安心一步一步的靠近安氏道,那犀利的字樣,便讓安氏頓時無地自容,羞愧到了極點。

“你未曾腳過有才任何事情,而你卻叫會了姐姐軟弱,也教會了別人變本加厲,讓別人更加欺負我們一家人,讓我們一家人陷入了一個個又一個困境之中,你的存在僅僅是害我們不得安利,你有着什麼資格在哪裡妒忌着此刻的我?”

是啊,這個女人居然在妒忌着自己的女兒,這母親還真是做過頭了,她也是第一次見識如此極好的母親,居然會因爲這小小的妒忌,而讓這個家毀了。

差一點就毀在了她的手中,而此刻的她卻依舊在執迷不悟着,那自己也沒必要在挽留了,安橋和安有才不需要這種人來做母親,因爲她不配。

安心此刻的話,那便是越來越激動了,甚至在心中還帶着一股怒意,憤怒的恨意,這是原主的反應,原來這原主也一直都在怨恨着安氏,怨恨着安氏的無能和軟弱。

“在當日你被休棄的時候,你若是強硬些,那我便不會被打,而大姐也不會被退婚,你說我變了,但是你卻從來都未曾想過我爲什麼會變?娘你告訴我,我爲什麼會變啊?你說啊?”

面對安心的話安氏退後了一步,整個人便靠在牀邊,眼眸內帶着閃爍不已的淚光,在這一刻心中也有着什麼事情被壓抑着,恐懼不安,種種情緒瀰漫在心頭。

看到安氏的神色安心嘴角便露出了一抹邪肆的微笑,那笑容便仿若妖精一般,魅惑而又猶如罌粟花一般,帶着致命的危險,“我會變都是因爲你的緣故,而此刻成就我的也是你,是你那軟弱無能的性子成就了我,你說我是妖怪對不對?就算是妖怪那惡是娘你成就出來的,是你讓我變成了這樣,你有着什麼資格來怪我?”

的確此刻這一切都是安氏一手造成的,當日安有爲休棄她頓時,其實有給安氏銀子,只不過後來卻被安老太給搶了,而當時的安氏見此時,卻未曾有着半分反應。

便被那安老太趕出了家門,就連衣服也不敢回去帶走半件,而在後來這安橋被退婚的時候,她這個做孃的在幹什麼?她什麼也沒有幹。

那日出頭的是原主,原主代替了她這個娘去爲安橋出頭,所以此刻這原主的死,有着一半是這安氏造成的,是這安氏軟弱纔會有着自己的穿越,所以此刻她有着什麼資格來該怪自己?

在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指責自己,但唯獨這安氏沒有這個資格,因爲一個連孩子都沒辦法保護的母親,是沒資格去指責一個孩子的。

而此刻這安心便感覺胸口有着一團火,這是原主留下的怨恨,其實原主也在怨着安氏,怨着安氏的無能,怨着她永遠都不會去爭取,到最後自己被打個半死之後,她卻依舊未曾替自己討回公道,原主的怨和恨又有誰知道?

在家中她是多餘的,上有着姐姐下有着弟弟,姐姐因爲是第一個孩子,所以父親從小到大便心疼着,而弟弟則是因爲唯一的兒子,可以傳宗接代那也寶貝着。

只有原主她是爹不疼娘不愛,在那個家中便是受氣包,到處被人欺負,若不是安有才從小到大護着她,恐怕這原主早就死了。

只是此刻這安氏在那時候在做什麼?在原主哭啼的時候在做什麼?在原主垂死掙扎的時候又在做什麼?一感覺到這一切悲涼的時候,安心頓時便笑了起來。

原來不是這安氏不喜歡自己,原來是自己一直都帶着怨恨,帶着原主的怨恨所以纔會讓這安氏討厭的吧,只是她有什麼資格討厭自己?

也許是原主的悲涼影響了安心,所以才讓此刻安心的聲音,也帶着幾分悲切,那悲悲切切的聲音,便讓人聽了心酸不已,“安氏孃親啊,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說我心狠手辣,說我殘暴不仁,但是你卻沒有那個資格,因爲成就我的人是你,是你讓我變成了這樣,而你卻一直都躲在我身後,享受着我的一切,我拿刀砍人的時候,是爲了誰?爲了你們,而不是爲了我自己,憑什麼我在外面拼死拼活,回到這家中的時候,卻依舊要受到你的指責?你說我兇狠成性壓根不是你的女兒,只是你又何嘗是我的孃親了?”

在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罵她,但這安氏卻沒有那個資格,自己是佔據了她女兒的身體,只是這又如何?

他們的女兒早就是已經死了,而此刻自己若未曾用只這身體的話,恐怕此刻的二丫便只也不可能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自己是用了這二丫的身體,只是她卻也還清了一切,她用自己的一切讓她們一家人脫困了,過上了富裕的生活,救了安有才和安橋等人的性命,便已經將這一切還了回去。

所以此刻她照顧安氏雖然是責任,不過卻也沒有着那個義務了,因爲她壓根就沒有這個義務,去照顧壓根壓根就不懂得如火做突然母親的安氏。

在加上此刻也不見得這原主對着安氏有着多大的愛,恐怕是恨大於愛了,畢竟從小到大這二丫都是一個人過的,因爲這安氏的目光從來都未曾放到二丫身上。

所以纔會在自己穿越而來的時候,自己要進山的時候,這安氏未曾阻止,恐怕那時候自己便早已經被捨棄了,畢竟養三個孩子,那是死路一條,而養二個卻依舊有着一條活路可行,你是在恨着這個家吧。

安心捂着胸口,感覺到內心之中那洶涌澎湃的恨時,便在心中默默道,沒關係你安心去吧,一切都交給我,當年欠下你的人,我會一一想她們要回來,安心的去吧。

“心兒、、、、”聽到安心的話時,一旁的安橋抿着嘴,未曾在開口說話了,只是這眼眸內卻底子幾分複雜,原來自己這個妹妹也是有着怨的。

是啊,她的妹妹也是人是一個孩子,有怎麼可能沒有半點怨?她一定在怨恨着當日的母親,畢竟那時候的母親,在她受傷的時候,未曾在第一時間內找到她。

還讓她流血過頭而陷入了危險,那時候所有人都說安心活不久了,只是她卻依舊神奇便的活了下來,這怎麼說也是讓這個平鄉村大吃一驚的話題。

畢竟那日的安心之所以會死,都是因爲這安氏的膽小和軟弱造成的,如果那時候她這個做母親的肯站出來,那一切便會是因爲一個結局,所以此刻和安氏壓根就沒有半點理由在這裡怨自己。

“所以此刻你便收起你那些委屈,別在這裡讓我更加討厭你了,你此刻這樣子做,僅僅會讓大姐和有才離你越來越遠而已,而今天的事情你也不可以怪有才,因爲此刻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是你將她帶回來,卻不看管好,是你讓我在這個家胡作非爲,這才讓有才打傷的,所以娘你別在這裡說什麼都怪我,此刻的一切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那日我們會轉身離開,那一是你咎由自取,你沒有資格來怪我,你認爲是我搶了你的愛,卻不知道你從來都是最吝嗇給我愛,我也是你的女兒母親你何時看到過我的身影?”她何時將目光停留在二丫身上過,原來在她心目中這二丫自始至終都是多餘的,是搶了她愛的人。

從來安心都不想做絕了,畢竟此刻這安氏是自己的母親,只是今日卻是這安氏自己逼自己不得不絕,“吳媽你過來一下,將這女人丟你房間去,看到我就討厭,這裡是我的地方,另外夫人在表小姐未曾醒來的時候,便讓她走出你那個房間內,免得她在出去犯傻,將李小梅受傷的事情到處亂說,那時候少爺可就危險了,畢竟這夫人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而着便冷眼的掃了一眼安氏,而此刻的安氏便整個人陷入了呆瑟狀態,只是此刻的安心卻壓根未曾在她身上多停留半分了。

而在一旁的安橋在聽到這安心的話時,也未曾在多說什麼了,畢竟這安氏連她心中最後的情,也被抹乾淨,就猶如此刻一樣心死如滅,不在奢望這母親可以在那日回頭了。

而此刻在外面的吳媽在聽到安心的話時,便連忙跑了進來,一把將這李小梅給抱了起來,而看着安三爺回過神來了,看向一旁的安心和安橋時,眼眸內便留着眼淚,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只是此刻無論這安氏有着身爲個爲什麼?卻依舊沒辦法改變此刻的一切,看着那大女兒此刻眼眸內的冷漠時,安氏終於清楚的意識到了,自己失去了一切。

她真的徹徹底底失去了這個家,嗚嗚、、、爲什麼會這樣?她明明只是希望這家可以過的更加好些,爲什麼此刻卻演變成了這樣?

她明明不是想這樣的爲什麼會變成這樣?明明是按照好的路子走的爲什麼卻越走越遠了?

其實安氏此刻的想法,便是她在無理取鬧的時候,僅僅是因爲想得到安橋等人的關注,想讓這些孩子們重新將目光在看向自己,一切那依賴的目光。

只是此刻這一切的後果卻與她背道而馳了,安心離自己越來越遠不說,此刻就連這安有才和安橋也一樣,她想自己到底是哪裡做錯了?

其實此刻的安氏依舊未曾知道自己錯在哪裡,那壓根就是因爲她用錯了半分,而且她的母親是李氏的緣故。

因爲此刻這安氏從小到大便很好的對母親的心愛,所以小的時候一經常愛做出一些事情來,一些事情出來引起自己母親的注意力,只是從小到大卻一直都未曾有着效果。

不過就算那李氏對自己在如何,安氏卻依舊還原諒她,因爲她是自己的母親,無論她做出些什麼事情來,她都會認爲那一切都是逼不得已的。

而此刻的安氏便將自己做女兒時候的心情用在了安橋身上,她便認爲無論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恐怕這橋兒和有才他們,依舊不會嫌棄自己,依舊會原諒自己因爲這便是兒女該做的一切包容。

只是此刻這安氏她卻千算萬算錯算了一點,那便是此刻無論還是安橋還是安有才跟安心,都不同她的性格,他們不是安氏也不會跟安氏一樣,就算被自己的母親傷的傷痕累累,卻依舊死皮賴臉的撲上去。

她們都有着自己的想法,不在會猶如安氏那樣愛輕賤的自己,也不會是那個毫無自尊心可言安氏。

因爲此刻的他們有着自己的尊嚴和心,不在是那個傻乎乎的安氏,也不會在跟安氏一樣在被傷之後。

卻依舊有着一顆寬宏大量的心,其實此刻這安氏早已經不是所謂的寬宏大量了,而是愚蠢癡傻,傻到讓人惱火的狀態。

“夫人你跟我走吧,”在將這李小梅弄到隔壁房間之後,吳媽便拉了拉安氏的手道,只是心中卻搖了搖頭,此刻看來這小姐是真的怒了。

畢竟在這些日子以來,這小姐的脾氣她也是摸到了一些,所以此刻在看到安心那冰冷而又帶着怒意的目光時,就算是吳媽也吧嚇着了,此刻的她便在怨着這安氏,怨着她將這個原本好好的家都給毀了。

而在安氏被帶出去的時候,一旁的安橋便看向了安心,“大姐你別擔心,我不會對娘做些什麼的,畢竟她怎麼說也是我娘,不過此刻我雖然不會對她做些什麼?不過卻也不會讓娘到處亂跑,畢竟大姐你要知道,這件事情如果讓李氏一家人知道的話,知道有才打算李小梅的話,恐怕會將這家鬧個底朝天,那時候我們在想過安寧的日子,恐怕就困難了,所以此刻也只能夠委曲娘,在家中帶着別在出去犯傻了,”

說着安心便帶着一股無力,說真的她很不想詆譭這安氏,只是此刻卻不是自己要去詆譭她,而是這安氏壓根就有可能會去做的。

畢竟才這李小梅受了傷,而按照這安氏的性子,恐怕也回一五一十的將整件事情都告訴李氏一家人,而當那時候李氏一家人,若是知道了這一切的後,便會利用這一次的機會來威脅自己。

畢竟這殺人償命大人也要償傷的,所以此刻的安心便打算先將這件事情隱藏下去,因爲她此刻必須要弄清楚這李氏一家人,到底怎麼跟書家搭上關係的?

此刻的安心便早已經,從安橋那知言片語中得到了一些消息,那便是狐狸精勾引別人未婚夫的消息,而此刻未婚夫恐怕說的就是君華。

只是此刻在這平鄉村內,都未曾有着人知道,這君華是書婉月的未婚夫,所以此刻的安心便不經有些懷疑。

這一切都是書婉月所謂,是書婉月之後面爲這李氏一家人出謀劃策,不然的話李小梅和李氏一家人,不可能偏偏在今日有着變化。

一想到這書婉月安心臉上的冷意便越來越多了,這個書婉月自己也得想個辦法弄走才行,不然此刻這般讓別人恨着,她也不認爲就是一件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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